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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州康寧派出所和北街派出所對大法弟子劉秀霞的迫害


【明慧網2004年2月1日】我是錦州市大法弟子劉秀霞的女兒,我的母親因為修煉法輪功而受到迫害。從99年7月20日開始,我家便變得家無寧日。2001年3月我們被迫流離失所,有家難回,我母親於2003年12月21日在我舅舅家被非法抓捕、關押。
我的母親從1996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至今沒吃過一片藥。在沒修煉前,她身患多種疾病,如氣管炎、心臟病、子宮肌瘤等。犯病時,常常一坐就是一宿,苦不堪言。我父親經常給她熬中藥,不分春夏秋冬,即使在我父親小腿骨折的情況下,也是蹲在雪地裏給我母親熬中藥。後來在烈士陵園看見有人在煉功,說是對身體有好處,她就開始去學煉。當天就捧回了《轉法輪》,開始如饑似渴的讀了起來。第二天上班,做什麼事都任勞任怨,和同事之間的關系更和睦了,同事們都說她變了一個人似的,身體也好了。

可是99年的7月19日錦州開始抓人。我們想:可能是政府還不清楚法輪功是什麼樣的功法,我們應該去向政府和領導說明我們的受益情況?就這樣,我們7月21進京上訪。到北京剛下汽車就被抓了起來,關在了北京豐臺體育場。在那裏呆到晚上8、9點鐘,用專列送回錦州。在站臺上,真是十步一崗,五步一哨,武警們全副武裝,如臨大敵一般。我們不禁想到,面對我們這群手無寸鐵的善良老百姓,用得著像對付敵人一樣嗎?我們被遣送回當地,由各區接回,再由各片派出所領回。

10月28日,在康寧派出所所長、片警許強等人來到我家(當時我和母親正在洗衣服),問還去不去北京,我母親只說了一句去,他們就說:“你們都跟我們走吧,車在樓下。”就這樣,我們帶到派出所。給我們戴上了手銬,銬在了暖氣片上。派出所所長讓一個片警給我們湊材料,要把我們送教養,片警問:“那怎麼寫?”那個所長就說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可是上面沒批,就又現聯系,把我們送進了洗腦班。在洗腦班我們呆了78天。在這78天裏,家人也在擔心受怕中度過,時刻擔心我們被送教養。我的父親也因我們被非法關押,而著急上火,有一天。一時精神恍惚間,摔了一跤,把自己的下巴骨給摔骨折了,腫起很高,吃飯都吃不了,很長時間也沒痊愈。我們回家後,我父親把我們接到了他工作的地方(怕警察再把我們抓走),他在那打更,整個院子沒人,很寂靜。我經常兩頭跑,在家的時間比較長。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還不放過我們,在我父母都不在家時,他們還來我們家進行騷擾。我父親在這樣擔驚受怕,精神壓力下,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去世了,那天是農歷臘月二十三,小年那一天。在我父親去世的第二天,還沒有出殯,康寧派出所所長帶著幾個人再一次來到我家,讓我母親簽字,我母親不簽,他們就要強行帶人,我母親說:“我丈夫剛去世,你們就來這裏抓人,你們還有沒有人性?有沒有良知?”當時我們倆家親戚都在,沒讓他們帶人。過了兩個月,片警許強來電話,讓我們去,我母親說:“不去。”他說:“那後果自負。”就把電話掛了。在被逼無奈下,我們居無定所,流落在外。

在抓不到我們的情況下,還經常去我們親戚家騷擾,還無理的把我大哥和我二姨(不修煉)帶到派出所問話。連我奶奶家也不放過,我奶奶今年88歲了,白發人送黑發人,心情如何,可想而知!你們自稱是“人民警察”、“公仆”、“人民的保姆”,你們從哪一點體現出你們為人民?又從哪一點體現出你們是公仆、是保姆?但做為女兒的我,在內心深處並非有對你們一絲的憎恨,反而充滿對你們的憐憫,因為真正的受害者是你們,你們還在無知的犯罪。

2003年12月21日,下午四點多鐘,我母親剛到我舅舅家,在浴室洗澡,北街派出所去了六、七個人,以查戶口為名,進到屋裏抓人,對我母親說:“你不走就強行帶你。”就這樣我母親被非法綁架。在拘留所呆了四、五天,後又被轉入錦州市第二看守所,於2004年1月19日在沒有任何手續、沒通知家人的情況下被非法判勞動教養一年,秘密送到了臭名昭著的“馬三家勞教所”。

附:

北街派出所所長曾才強2338133(宅電);指導員孫立剛3142993(宅電);副所長李光明2327910(宅電)、高路2348679;派出所2363869(辦)
康寧派出所所長周永國2145690(宅電);指導員劉榮彪3133481(宅電);副所長:王宏2339808(宅電)、王殿玉3160890(宅電); 派出所2860516(辦)。
錦州市拘留所所長劉政3169788(宅電);教導員張志臣2142013(宅電);副所長馬興華2885091(宅電)、金奎3147160(宅電);拘留所2862620(辦)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4/2/1/6631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