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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蘆島市連山區鋼屯鎮政府歹徒對大法弟子的非人摧殘
【明慧網2004年3月3日】我叫張清春,(也叫張利),是遼寧省葫蘆島市連山區鋼屯鎮大法弟子,96年開始學煉法輪大法。在1999年7月22日下午看到了電視臺播放的誣陷、誹謗師父和大法的報導後,我於23日騎自行車去北京上訪,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證實大法是教人向善的好功法,大法弟子都是理智、善良的。7月26日早晨走到北京古街時被警察攔截,晚9點從北京被非法遣送回遼寧聲葫蘆島市連山分局,27日下午被非法關押到本市拘留所,非法拘留7天。
99年10月19日,鋼屯鎮政府命令各村幹部把法輪功學員強行送到鎮政府三樓會議室辦“洗腦班”,強制轉化。鎮裏幾個領導講話時,誹謗大法及師父,讓我們放棄信仰、寫保證書說不煉功、不進京上訪,交上千元押金,就可放人。
10 月30日,在鎮黨委書記沈學軍,政法委書記林克,派出所所長馬恩友指使下,派出所臨時警員王振傑、曹百剛、趙連常、陳世龍、曹磊等幾人把我帶到一樓一間小屋裏,關上房門,對我拳打腳踢。把我打倒後拉起來繼續毒打。我體重不到100斤,不一會兒就被打得筋疲力盡,渾身疼痛,差點昏死過去,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惡人們打累了,就由兩人架起了我,把我胳膊背過去,兩個人各拿一只電棍電擊我的臉、脖子、下頜、肛門,渾身到處電,它們覺得還不解恨,把我衣服掀起來,往肉皮上電,有時揪著我的頭發呈彎腰狀,有時往後仰。滿屋子都是電棍電的火發出的刺鼻的味道和肉皮燒焦的味道。
肉被電得火辣辣的,象針紮似的,肉都突突地跳。有一只電棍從按鈕部位反電,惡徒們還不醒悟,套上塑料袋,戴上手套繼續電我。過了一小時左右,又把我拖到派出所值班室,逼我做俯臥撐,腳搭在椅子上,我沒做幾個就趴在地上起不來了。惡徒們就又找來兩根狼牙棒,往我後背、腿、臀部又一陣子猛打,打累了,就逼我做 “開飛機”等體罰。
大約又過了一小時,它們又把我帶回原來打我的小屋裏,那時已有兩名大法弟子在受酷刑,一個叫趙學本,一個叫張德本。趙的褲帶被解開,褲子被脫下,惡警孟慶軍等人用電棍往他陰部電,張德本被惡警周青松用狼牙棒在背部狠狠地打了一下,後來周青松逼我和張德本對打耳光,我們不打,它就拿我們的手對打。之後,我站在墻根,趙賀警員手拿電棍在我絲毫沒有準備下往我陰部電,頓時就覺渾身突地一震,腿一軟,一下子就癱坐在地上。陳世龍逼我打自己的耳光,打不響還不行,它使勁打我耳光子做示範,讓我打得像它們打得那樣響。我們就這樣被不停地折磨了七、八個小時。
在這期間,王英帶來女大法弟子曹艷卓,讓她看我們遭受的酷刑,並威逼恐嚇她。當天晚上我們被送往老爺廟村一個廢棄的遺址,天寒地凍,屋子裏四處漏風,晚上只能睡在水泥地面上,上面只鋪一張草墊子。
白天,我們被強迫去敬老院挖葡萄溝。有很多保安隊警察和派出所警員看著,強迫我們從早到晚不停地幹。有時正幹著活就被叫到一邊做“開飛機”等體罰。
惡徒們想盡辦法折磨人。有一天晚上,陳世龍強迫我念誹謗大法的報紙,我不念惡徒就打我,之後,它又強迫我脫去衣服,只穿褲頭、光腳站在水泥地中央,後來怕別人看見就強迫我站在門後墻角處,用拳頭猛打我的胸部,打得我疼痛難忍,胸口發熱,血往上湧。它們打累了,又找來電棍往我臉上、下頜、身上到處電,電累了,它們又變著法折磨了我半宿。
11月5日下午,我被帶到所長臨時值班室,屋裏有劉玉安(鋼屯鎮鎮長)、馬恩友(派出所所長)、王英(派出所指導員)、臧國光(警長)。它們軟硬兼施逼我寫保證書,明知道如果我寫了也不是發自內心的,也得讓我寫,逼著我撒謊,它們好交差。我拒絕了,劉鎮長先惡狠狠地打了我幾拳,踹了我幾腳,我被打倒在地好幾次;接著王英又逼我做五百個俯臥撐,我沒做幾個就趴在地上動不了了;王英、臧國光又用腳踹我,還用勁往頭上踩,最後還不解氣,又找來電棍在我身後、肚子底下到處電,把我拉起來往臉上、下頜等處電,又拳打腳踢一陣子,時間長達約一個小時。
第二天早上,保安隊周濤等惡人來接班後,惡徒們接著打我耳光,又逼我“開飛機”(體罰的一種),並且逼我口裏咬一把筷子,頭上放上筷子,筷子掉了就打我。有一拳正打在我胸口上,一下就把我打倒在地,疼痛難忍,好半天才喘過氣來,又逼我開“摩托車”(做開摩托車姿勢長時間不讓動),然後把我踹倒,再逼我站起來,然後再踹倒,折磨好半天。
當天下午,我與另外三名女大法弟子被強行押到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期滿後我被接回派出所,僅一天又被送到拘留所非法關押15天。期滿後仍不放我回家,又被押到老爺廟村,由派出所警員對我們進行所謂的“軍訓”,其實就是超負荷勞動、跑步、踢正步、蛙跳、蹲馬步、俯臥撐等體罰,又打又罵,拿我們尋開心。
我實在跑不動時,它們就拉著我跑,累得我喘不上氣來,汗水淋淋。有時剛吃完飯就逼我們跑步,累得我頭暈、臉發熱、嘔吐不止。有時它們還逼我們在雪地上匍匐前進。寒冬臘月,滴水成冰的天氣,常常把我們的手凍得象貓咬似的疼,它們還經常晚上強迫我們光腳、只穿內衣、內褲站在雪地上,無論男女老少,有時長達兩小時。
惡警孟慶軍還是我中學同學,它與別的惡人一樣不聽我的勸導,對我和其他大法弟子大打出手。剛開始在派出所時,兇狠地打我嘴巴,當時打得我嘴角血流不止。在“軍訓”時期,有一次用拳頭猛擊我的臉部,只這一拳就把我打暈了,一頭栽倒下去,啥也不知道了。它們不順心的時候,就逼著我們光著膀子只穿內褲直接睡在水泥地上。我身小體輕,有時還把我拎起來,用掃帚把猛打我屁股,掃帚都打壞了,真是兇狠至極。
每月我們被強迫交300元夥食費,吃的是玉米面窩窩頭、白菜湯,而它們卻拿我們剩余的錢大吃大喝。1999年臘月二十四,快過年了,由於家人向鎮政府要人,鎮政府脅迫家人寫保證書,並交罰金1500元錢後,我們才被放回家。
2000 年6月28日,鎮政府又命令各村把大法學員送去辦洗腦班,地點是鋼屯鎮西南約三裏的和尚溝,原來的二醫院舊址。由保安隊長趙久才帶領保安隊監管。趙久才利用強體力勞動、軍訓等手段折磨、體罰我們,還經常強迫我們看誹謗大法的錄像、讀誹謗大法的書刊。強迫我們去鋼屯西部私人地裏拔玉米秧,一連幾天都是累得汗流浹背,象個泥人似的。去仁義屯幫助村人挑水抗旱種蘿蔔,去曹田屯南葡萄園給私人起土豆、挖坑、埋水泥桿。去附近選廠上料、上山撿柴、上山挖黃沙、背黃沙墊院子、拔草、撿石子、平整院子,從鋼屯一家擡一個籃球架子往山上運,我們幾個人肩頭都被壓破皮了……,每天都是超強體力勞動。
每天早上4 點鐘起來強迫長跑,跑到曹田屯村西邊,往返30多裏路,回來繼續圍著院子跑,或練左右前後轉、齊步走、正步走、或踢正步(一只腳站著),長時間站著、蹲著、單腿蹲、抱頭蹲、俯臥撐、學僵屍蹦、倒著走、面向太陽站著等,那時正是炎熱的三伏天,氣溫高達37、8攝氏度,天天強迫我們頂著烈日練,站得汗出沒了,臉上都是白花花的鹽鹼,身上曬得刨皮,經常有人中暑、暈倒。
下雨天也練,晚上也練,睡覺時間很短,甚至有時三天三夜不讓合眼,還逼迫我們聽邪悟者洗腦報告,困得坐著就睡著了。有時一連幾天不讓我睡草墊,直接讓我睡在水泥地面上,我只好找來幾張報紙或破紙殼鋪在地上。惡徒們拿我們尋開心,我們練不好便挨打受罵,甚至挨狼牙棒。趙久才得意的揚言“上面有話,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它們不按時讓我們吃飯,吃飯時間僅十分鐘,而且要半蹲半跪,不讓你好受,有一次一連幾天就給我們吃煮熟的小土豆,又苦又澀,難以下咽,吃完就嘔吐。
為了抗議惡人們的殘暴做法,我們6、7個人絕食3 天,不吃不喝。它們怕我們在一起說話,就把我們分開,每人一間小屋,又黑暗又潮濕,又堆著很多垃圾,散發著難聞的怪味。三天後我起來快一點,眼前發黑,兩眼冒金星,腿發軟,差一點摔倒。當天區幹部、鎮幹部、派出所及警員來了,軟硬兼施,逼我們吃飯。
趙久才等人經常不給我們水喝,有的學員到老百姓家喝水,被罰跪一上午,喝水受到嚴重控制,又是高溫天氣,又是體罰,致使很多人中暑、暈倒、失去知覺。
因為我煉功,趙久才及手下的打手們經常強迫我跪在水泥地上,並且王強還逼我打自己耳光,有時長達一個多小時。有一次上午,逼我在院裏的沙地上跪著,面向太陽,陽光曬在身上火辣辣的痛,汗水濕透衣服,膝蓋跪得疼痛難忍,後來我再也堅持不住了,渾身酸軟,癱倒在地。趙久才派來兩個人架起我的胳膊繼續威逼我跪著,一直跪了二個小時。
有一天晚上我煉功時,趙久才指使兩個手下張立動和另一個人把我拖進值班室,趙用我身穿的半截袖背心蒙住我的頭後,拳打腳踢,打累了就逼我跪在水泥地上,我不跪,和張立動兩人就摁住我胳膊和肩頭,強行使我跪下,我不從,有一個人用拳頭打我鼻子,當時打得我鼻子鮮血直流,出了很多血,背心、前胸都被染紅,膝蓋下的地上被染紅一片。它們摁住我肩頭的手指使勁往我肩頭的骨頭裏摳。
功友趙連元實在看不下去了,用頭撞墻半小時,聲援我,它們這才作罷。我坐在門口地上煉靜功,有一打手端來一盆涼水潑在我身上,濕透了我的衣服,我忍著全身的疼痛,穿著冰涼的衣服,直到一小時後煉完功才換下衣服。
自從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以來,我們總是與他們講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可這些惡人們就是聽不進去,依仗鎮裏領導給它們撐腰,兇殘地折磨我們大法弟子。
7月末,鎮領導決定換一批保安人員,勒令它們三天內必須迫使我們全部寫保證書,這些保安更兇狠、更邪惡、更無人性,對我們十名大法學員進行慘無人道的肉體折磨。
28 日,由姓房的帶班,下午它指使手下把我弄到一間空屋子,又一輪猛烈毒打;29日,由姜秋生帶班,剛吃完晚飯,它們就對張恩興一家大打出手,然後別人也挨了打;30日,由周濤帶班,有楊光、“孽包”、劉志剛等暴徒,中午正在訓練,它們把我叫到門口臺階下,沒說上兩句話,它們就從臺階上蹦下來,兩個人把我摁倒在地,一個人拿著狼牙棒,在我渾身上下一頓猛打。我咬牙強忍都忍不住,打得我體無完膚,暴打仍無停止,我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在場有很多圍觀群眾,有的實在看不下去就走了。
暴徒們還不解恨,兩手握著狼牙棒拼命地打,它打累了,逼迫幾個大法弟子把我擡進屋裏,我趴在草墊子上,不能動,因後背一動疼得要命,小便都得讓別人接。暴徒們歇夠了,趙久才折下一根柳條,指使周濤等惡人抽我,每抽一下,就象傷口上撒了一把鹽,我忍不住大叫,兩手緊緊地撓草墊子,柳條都被抽斷了,惡徒們才停手,我因為大聲喊叫喘不過氣來,哭了好半天才把氣喘勻,想不哭都忍不住。
惡徒們又找來很粗的地纜線外皮,膠皮的,往我身上抽,抽得我滿地翻滾。它們邊打邊問還煉不煉,我不回答,它們就不停手,還不停地說“你咋這麼有剛呢”。它們打累了又走了。我又哭了半天才喘過氣來,又過一會兒,它們又找來鐵線,蒙住我的頭,往我身上抽,同時還用狼牙棒打我,打得我又是一陣翻滾,我翻過來,它們就專往陰部打,我用手捂著,手被打腫,打得我來回翻滾,死去活來,疼痛難忍,打得我遍體鱗傷,又青又紫又腫。
同時惡徒們還找來幾個大法弟子,有男有女,來觀看我被打的慘狀,還扒下我的褲子,讓他們看我的傷,並恐嚇他們說不寫保證,晚上就和我一樣下場,還威脅我說“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到了晚上6點,惡徒們還強迫我走出去,到外面院子裏,我起不來,它們就罵我師父,逼我起來,看我還不起來,惡徒周濤就用皮鞋的腳後跟猛跺我的臀部,疼得我大聲叫,我被迫只好用手托著臀部,一步一步艱難地挪出去,它們強迫我圍著院子走,我走不動,暴徒們就用狼牙棒打我,楊光有一棒子正好打在我的眼眶上,打得我眼前直冒金星,眼眶頓時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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