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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平山縣洗腦班“教育、挽救、感化”的真面目
【明慧網2004年2月19日】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可是邪惡的獨裁者江澤民違背天理民意,肆意踐踏法律,依竊取的國家權力,實行先定性後立法,在 1999年7月開始了對法輪功的惡毒誹謗,對法輪功修煉者實施了慘無人道的鎮壓,狂妄叫囂“三個月消滅法輪功”,下達了對法輪功修煉者“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截斷、名譽上搞臭”的惡毒指令。從中央到地方成立了“610”納粹組織,專職迫害法輪功。
因我信仰“法輪佛法”,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修煉,做一個無私無我的人,做一個對個人、對家庭、對社會、對國家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人,而遭到了殘酷的精神和肉體上的迫害。下面,我以我的親身經歷揭露河北省平山縣“610”對我和部分大法弟子進行迫害的犯罪事實。
2001 年5月31日,我正在田間鋤草,突然(平山縣東回舍鎮)鎮政府、派出所數人在村幹部的帶領下找到我,讓我到鎮政府說點事,完後就送回我。我很坦然,也根本沒有其它想法,結果一上車,就直接拉到了平山縣“610”在縣城南裏莊兵營辦的洗腦班(法輪功“轉化學習班”)。當時小麥即將成熟,三夏大忙季節馬上就要開始,這一幫人根本不管我一家人的生活,強迫我來這裏接受所謂的“學習轉化”,想把信仰“真善忍”的好人轉化成“假惡鬥”的壞人,致使維系我一家人生存的 6畝作物荒廢(其中小麥2.7畝、山藥1.6畝、棉花1畝、蔬菜1畝),全家生活陷入困境。這就是610對外宣傳的“感化教育”在我身上的見證。
從此,我在這法西斯集中營式的洗腦班被非法關押了5個多月,沒有人身自由,吃不飽飯,還要軍訓、幹活,更不讓大法弟子學法煉功,甚至連大小便的自由都沒有,有時監舍內沒有糞桶,就大便在褲子裏,炎熱的夏天,室內彌漫著臭氣,衛生狀況極差。它們敲詐勒索我們每天20元的生活費,可我們卻吃不飽。有一天讓我們 13人分食8個饅頭和一點鹹菜,而惡人們卻把饅頭、包子隨地亂扔。它們喝醉了酒,就把瓶子在我們室內亂摔、亂砸,把窗戶上的玻璃都砸了。有一天晚上12點左右,兩個看守把我和另一個功友叫起來,讓我們陪它們喝酒,我們善意地解釋大法弟子不喝酒、不抽煙。誰知這掃了二人的興,把我們大罵一頓,並罰站數小時。
為了實施“轉化”,它們利用各種陰險毒辣的手段每天強迫我們聽攻擊、誣蔑大法弟子的文章,看誣蔑大法的錄像和圖片。如果拒絕,就會遭到這幫惡徒的謾罵、毒打,施以刑具(法律規定除公、檢、法機關外,任何單位和個人不得實施刑具)。為了欺騙全縣人民,2001年7月20日晚,洗腦班逼我們看錄像片,並讓電視臺來攝像,做新聞造假。在攝像時,突然發現一位大法弟子還戴著手銬,惡徒侯存禮(610副主任)手忙腳亂地用一塊毛巾掩蓋,結果也沒捂住,二個姓謝的工作人員又趕緊過去重新掩蓋好。該片在平山縣電視臺播放後,侯存禮問我們怎麼樣,我們理智地駁斥了它們的謬論和造假的欺騙伎倆,侯存禮惱羞成怒,當即把大法弟子劉海慶拉出去,銬在一棵樹上,拳打腳踢一頓。這些真實的畫面,全縣人民在電視上是看不到的。
“610”這個納粹組織,為了達到其惡毒的目的,還對我們的家人、親戚進行恐嚇、威脅、利誘、欺騙,制造了一幕幕親人打親人的鬧劇。我就曾被我的兄嫂打過,親人打我也沒動搖我堅修大法的心,侯存禮見狀,立即叫人把我銬在樹上,並用繩子把身體和樹綁在一起,曝曬了一下午,同時不讓吃飯、喝水,一直到晚上它們吃完飯才給我松綁。很多大法弟子都經過這樣的折磨。
有一天中午吃面條,因人多鍋小,我們說讓女大法弟子先吃,就為這,惡徒張建格、楊志文趁機挑起事端,匯報說我們不吃飯。管夥食的來問此事,我當即說明真相,誰知惹怒了張、楊二人,當即把我拉到院子裏,拳打腳踢,把我的背心都打爛了。就連其他工作人員都看不過眼了,勸二人別打了,二惡徒哪肯住手,又把我拖到它們的宿舍打得更兇。志文用拳頭在我的胸部猛擊數拳,當時我只覺得胸悶氣短,天旋地轉,而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我也不知昏迷了多長時間,醫生來後我才蘇醒過來。
隔了兩天,有人向侯存禮匯報說監舍中誣蔑法輪功的標語被撕掉了,侯把我叫去問,我機智地回答了它們的反復盤問,沒有問出任何結果,隨後對我和另外三名大法弟子〔封榮海、梁志方、羅美婷(女)〕進行了毒打。惡徒張建格、王利剛、邢樹來把我雙手銬住,用繩子把我吊起來,使腳尖剛剛接觸地面,拳打腳踢。從上午一直到晚飯後才把我放下來。第二天,侯存禮找來三根長竹竿,截成二尺左右的小短棒,夥同惡徒王根廷、譚志傑、趙樹勇等,叫我跪下,我說我無罪不跪。它們當即把我按倒在地,脫掉我的鞋子,用竹棒在我的雙手、雙腳及全身進行毒打,直打得我頭昏眼花,衣服被打爛,竹條、竹片在我周圍飛舞。它們打累了,坐下休息,逼我蹲馬步,就這樣,我被毒打折磨了三天。特別是惡人譚志傑,在這慘無人道的毒打中惡狠狠地說:如不交待,把你的生殖器打爛。
10月7日下午,史軍海(時任平山縣政法委書記)喝醉了酒,坐小車來到洗腦班撒酒瘋,闖進我們室內,無端地命令董拴牛打我們。董拴牛見其喝醉了酒,只是拿起笤帚比劃著做了幾個樣子,見狀,史軍海惡狠狠地一把奪過笤帚,咬牙切齒地打我們,直到把笤帚打爛了為止。
10 月8日上午,惡徒6人又對我進行了一輪毒打。它們拿來辣椒塞進我的嘴裏,把一碗辣椒水強行灌進我的肚子裏,還把我的鞋裏裝上小石子。在我嘴裏、胃裏忍受著強烈辣味的刺激下,用核桃粗的棒子打我,並從暖壺中倒出熱水潑在我的臉、脖子上,用煙頭燙我的頭、胳膊、手心,它們6人輪番毒打我,棒子打爛了,再換一根。我的牙齒都被打得松動了,嘴裏流著血,惡徒張新剛惡狠狠地說:“把血咽到肚子裏。”並強迫我把地上的血擦幹凈,它們逼我罵大法、罵師父,我高聲大喊: “打死我也不罵。”它們又把我雙手銬在兩邊的雙層鐵床上繼續毒打,就這樣一直打了我4個小時,直打得我頭昏眼花、天旋地轉,張建格二人還使勁往兩邊抻我的胳膊,我幾乎昏死過去。
有一天,強迫大法弟子去上洗腦課,我們不去,王根廷、侯存禮就指使惡徒們對我們大打出手。有的擰著胳膊,有的被推到院子裏的地上,有的被拽著雙腿扯出去,弄得我們滿身是土。並逼著大家站隊,王根廷兇相畢露地把大法弟子李壽我按倒在地,毒打一頓。
有一天下著雨(在金屬鎂廠),女功友們煉功,被侯存禮撞見,指示張新剛、趙樹勇等強迫大家跪到院子裏,被大雨淋著。
10月中旬的一天,惡徒們還對功友李壽我(60多歲)進行了毒打。我們只能聽到李壽我發出的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直到把李壽我打得昏死過去,惡徒們怕出人命,將其送醫院搶救並住院數天,擡回來以後,身上的傷痕還歷歷在目。
以上是我在河北平山縣洗腦班的親身經歷。大法弟子修煉“真善忍”沒有任何罪錯,試問:“610”只是一個黨委部門,並不是執法機關,為什麼可以非法拘押人?為什麼可以非法擁有刑具?為什麼可以非法施以酷刑?哪部法律賦予它這個權力?這不正是“610”淩駕於法律之上的鐵的事實嗎?而欺騙世人的“教育”是謊言和謾罵,“感化”的方式是毒打加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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