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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省陽谷縣於傳啟一家的遭遇
─ 年少女兒被勞教 農民母親被害精神失常 父親流落異鄉


【明慧網2004年1月1日】我叫於傳啟,山東省陽谷縣人,我因修煉法輪功,已經被陽谷縣公安局惡警逼得流離失所三年了。我愛人梁愛存也被無辜地判了勞教,至今沒放,現已被迫害得精神崩潰,不省人事。我女兒於銀香,2001年因為講法輪功真象,被惡警拷打勞教,至今沒放。一個不滿二十周歲的女孩子,就這樣離開了父母的身邊。
1996年,我患了肝臟病,兩年時間花去二萬六千元錢,家庭經濟山窮水盡,身體仍沒有好轉,經醫院判定要準備後事。子女親朋為我擔憂,生存的願望使我天天尋找怎麼樣擺脫病苦。經親戚介紹,我煉了法輪功,看了李洪志老師的《轉法輪》,明白了怎樣做人,處處為別人著想,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參與社會鬥爭,按照李老師講的“真善忍”去做。不到兩個月時間,我的身體得到了康復,脾氣也不再暴躁了。我愛人和女兒於銀香看到我和以前變若兩人,也煉起法輪功,從此我們家庭氣氛和睦,有了幸福歡樂的笑聲。

1999年7月20日以後,陽谷公安局局長趙蘭生指揮全縣各鄉鎮,對修煉法輪功的人進行了殘酷的迫害。城關派出所所長劉秀全、指導員宋士合、陽谷北街片警曹鋒,親自上陣,到法輪功學員家,不叫煉,不叫學大法。為說句公道話,2000年正月二十,我們多人自願去京上訪,由於壞人舉報,被趙蘭生指揮途中截回。隨後,有的家被抄、有的被關押、罰款,有的被勞教。我愛人梁愛存、女兒於銀香,被惡警們關押15天,在宋士合、曹鋒指揮下,一個一個地被提審,我愛人梁愛存被提審時,一個姓李的惡警一拳擊在我愛人的頭上,當時我愛人踉蹌幾步,摔倒在一個木凳上,前門牙磕掉兩顆,當時口鼻流血,過後五官變形。我愛人在幾天的高壓折磨下曾精神失常,大小便失禁,不省人事。我被關押81天,在監獄提審時,宋士合給我戴手銬,用繩子捆,打巴掌,還罰了我們家4000元錢,這對我貧窮的家庭是個不小的數目。

2000年農歷臘月二十九,正當人們喜慶佳節來臨時,一大早,曹鋒一夥5人闖進我家,見到我女兒後,假惺惺地要給我女兒說媒,說些流氓話。說領導要見我,我說不去。曹鋒頭一擺,手一揮,四人就動手,抓胳膊的抓胳膊,抱腰的抱腰,推的推,往外趕。我說你們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抓人,我犯了什麼法了,拿出我犯法的條條!惡警們無言以答。我的愛人、女兒聽到我的喊聲,從屋裏出來阻止,和他們論理,說為什麼抓人,俺煉法輪功身體好了,不花錢不受罪了,明天又是大年初一,為啥不叫俺過安生年?他怎麼了?曹鋒又無言回答。緊接著曹又使一計,用手機聯系又招來了宋士合5人。由於我全家人抵制,我們沒有罪,我們修李洪志老師的“真善忍”沒有錯,為了不叫警察把我帶走,我女兒把大門鎖上,宋士合就帶領幾人把大門砸壞,不能再使用。我抵制惡警的非法行為,要讓人們都知道。於是我上了屋頂,喊起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宋士合叫我下來,還要把我大女兒帶走。從早上直到中午,街頭、路口站滿了近鄰和行人。惡警無法,只好自己收場。

2001年三月初九上午,曹鋒一夥五人開著兩輛車,又進了我家,我一人正在家從缸裏放玉米曬棒子。他們見到我後,就說:他在家裏。然後不由分說,五人一擁而上,抓的抓,抱的抱,從家裏把我拖到警車邊,我兒子從旁邊趕來阻止,在曹鋒指使下,惡警把我兒子打翻在地,說:“再動就把你也帶走”。我的兒子含著淚水,就這樣,你們把我拉進陽谷監獄。在監獄大院裏,曹鋒叫我按手印,想勞教我。我是一個好人,我不按手印,惡警抓胳膊、掰手指頭,強行按手印。那時我雖被按著趴在地上,也向警察喊出了我心裏的話:我們都是中國人,同時又生存在同一方土地上,你們為什麼這樣對待我?你們有沒有父母兄弟,你們有沒有妻子兒女?法輪大法好為什麼不讓煉?

監獄不收我,曹鋒和宋士合商議,又把我拉到拘留所關押。我絕食抗議,因為那裏不應該是我呆的地方。我越過幾米的高墻,闖出魔窟,流離失所到今天,不能進家。公安局人員在我家旁邊派人經常蹲坑,用手機聯系,天天騷擾我家,孩子整天提心吊膽,不能安心度日。

2001年7月23日,我女兒於銀香,講真象時被壞人舉報,上午,宋士合、曹鋒把我女兒從家中抓走,關進東阿縣女監獄。期間被宋士合拷打、戴手銬,一個月後被判勞教,至今沒放。一個不滿二十周歲的女孩子,就這樣離開了父母的身邊,離開了家,被關進暗無天日的淄博王村勞教所倍受折磨。宋士合、曹鋒二人經常往我家騷擾,把我二女兒的小自行車、上房頂的梯子、手電筒,我愛人煉功用的錄音機和李老師的講法帶,都裝在車上拉走。

2001年農歷臘月二十四,又面臨春節,宋士合、曹鋒帶領一夥人又進了我家,看到我愛人梁愛存,不分青紅皂白,上去就抓,關進陽谷監獄。時間不長,又被無辜地判了勞教,至今沒放。據了解,現已被迫害得精神崩潰,不省人事。

2002年,陽谷公安局局長趙蘭生為找到我,指示手下的人在陽谷地盤上大量張貼我的照片,並在村村高音喇叭上喊,誰抓到我獎金5萬元,大會小會上宣講。

2002年10月,宋士合、曹鋒又把我的兒子於紀偉、兒媳李喜雲帶著出生六個月的嬰兒抓走關押,進行拷打審問,連我愛人的哥哥梁成科、妹妹梁喜存和我的姐夫王合生都不放過,抓走進行威脅逼供。把陽谷縣大布鄉東布村的布占坡,用被單子蓋上頭,從家裏推到村外,喪心病狂地威脅他:“不說出於傳啟在哪裏住,今天就把你活埋掉!”逼得他一個單身漢萬般痛苦無奈,整日哭哭啼啼,又在西湖監獄被關押了一個月,審問時還挨打。

冤有頭,債有主,幾年的風風雨雨,幾年的春夏秋冬,我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今天,我是一個大法修煉者,我沒有豪言壯語,我沒有爭名奪利的心,我只有一顆相信正義真理的向善的心。在人間有個好身體,有個和睦的家庭,在兒女的陪伴下,我想安心地度過晚年。我們修煉法輪功,李洪志老師叫我們在社會上做好人。每當夏季交糧時,我和全縣的大法弟子一樣,為國家著想,首先帶頭交,交最好的糧,提前完成任務。每當交提留時,我們都走在前面。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4/1/1/6378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