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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春黑嘴子勞教所對一吉林大法弟子的摧殘


我現年49歲,吉林某公司退休工人。
2000年4月,我因去北京上訪被強行押往長春黑嘴子勞教所,非法判我二年勞教,我不服、不簽字,當時是區裏法制科的一個警察,他說不簽也得送。我們被強迫上車,不讓我們帶行李,後來家屬租了一輛車把行李給我們送去,送去後勞教所不讓收,幾經周折,雖然收了下來,但勞教所不讓我們收,先讓犯人檢查一遍,把我們關到屋子裏不讓我們看。結果以董輝為首的犯人把我們家裏給帶的生活用品洗劫一空,這就是勞教所“改造”出來的人。

在勞教所我的身心受到了嚴重的摧殘。當天晚上我們堅持學法煉功,惡警就告訴犯人看管我們,白天,天天罰坐板凳、不許動、不許說話,我們一起來就大打出手。勞教所有規定犯人是不準拿繩子的,可是惡警專發犯人繩子綁我們手、腳,我們天天遭受著非人的待遇。晚上只要我們一起來,犯人就把我們按在地上、床上;因為我當時住的是上鋪,他們從上鋪給我拽下來雙手上舉,狠狠地綁在床頭上,腳被綁在地上,從半夜11-12點起被罰直到早6點松開。在這種殘酷迫害面前我們還是不畏懼,照樣學法煉功,我一起來,以董輝為首的犯人對我大打出手,然後就用大被把我頭蒙上,全身都蒙上,然後她就騎在我身上,讓我憋的透不過氣來。當時我大汗淋淋,心裏不斷的背法,直到被別的犯人把她叫走,我才喘了一口氣,這樣的迫害長達一小時左右。第二天我照樣煉功,她就把我按在床上,把我的內褲扒下,用長長的手指甲狠狠地連掐帶摳,從我的膝蓋裏一直掐到陰部,掐的一片片血紫,因為她是一點肉一點肉地掐,所以有的地方往外滲血很長時間才結痂。

還有一次我們起來煉功,犯人董輝就用很粗的膠皮管子,使勁地抽打得我的頭部、頸部,抽得我頭暈腦漲,迷迷糊糊的不知什麼時候她才放手。我的頸部被打得腫了起來,留下了道道血印,持續很長時間才好。白天我們被罰坐板凳,不許哈腰直板坐著,不許說話,我們不配合,嘴裏一直背法。犯人周紅就用膠帶把嘴給封上,手腳全綁上站著動不了,她的腿還不停的踢我。我們不配合就把封帶扔掉,她們就用破紙、臟紙,塞滿我的嘴裏,因為嘴裏不透氣,鼻子裏往外流鼻涕,流了一地上衣服上全是,她們還嫌臟不停地打我。有一次惡警侯管教值班,我們晚上剛起來就被犯人大打一頓,然後把我們6-7人的一只手綁在一起,我們就用另一只手抱輪,我們正好形成了一圈,那些犯人看見還說你看她們一圈象個大蓮花。這時候管教來了,把我們幾個帶到管教室,用電棍電我們。當時我們形成了一體,堅持下來了。有一次一個叫李指導的惡警值班,我們起來煉功,他就叫犯人把我們手反綁、腳捆上,把我們頭插到桌子底下和床底下,直到天亮才停止。

一次一個吸毒犯看見我煉功,就把我從鋪上拽下來,把我毛衣、褲扒掉,強行拉到廁所,把我打倒在地,他穿的是新的厚底旅遊鞋,專門往我的要害地方踢,嘴裏還不斷地大罵。當時踢的滿身臟水,而後我上廁所小便就痛,(很長時間才好)。然後不準我進屋,把我送到4樓轉臺上把鋁合金窗戶打開,(東北4月的天氣特別晚上是很冷的)把我的毛衣褲扔掉,手腳反綁一直到天亮6點鐘,開始洗漱才算完。在4大隊4樓裏我們是天天挨打受罰,天天到轉臺上凍,從半夜一直到早6點。

更殘忍的是有一次我煉功被打完後,她們把我衣服褲子扒掉,送到4樓轉臺上打開窗戶手腳全綁,說狠狠地凍她,然後扒下我的內褲,連內短褲也被扒下。當時正趕上我來月經,衛生巾扔了一地,她還嫌臟,因為我手腳不能動,她們就哈哈大笑。真是沒有人性!我們對這種非人迫害要提出申訴,我們為了一句實在話就被天天迫害,於是我們就開始給國家總理和國家最高法院申訴,申訴書上訴材料寫完後,都被勞教機關扣壓。那幾天有一個功友因煉功被她們打壞了。我們開始絕食抗議,全體絕食,我們要求: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我們要求公開煉功,並馬上無罪釋放。所領導來談話,他說他們沒有權力放我們。晚上因為我們堅持煉功挨打被罰,白天讓我們幹活。手腳被綁罰站,白天還野蠻的送往衛生所強行灌食。他們用盡最卑鄙的手段,讓我們自己喝鹽水玉米糊,電棍看著,我不配合,就把我綁在死人床上成大字型,往胃裏強行插管。惡警程××還把站隊後面我的姐姐叫過來,讓她站在我跟前讓她看著我被灌,我拒不配合,心裏一直背法。惡警郭旭大夫就用鐵器把我嘴撬開,他用鐵器把我嘴都打腫,嘴裏不停地罵,管子在胃裏使勁亂攪和,嘴裏灌滿鹽水和玉米糊,憋的我喘不過氣來,滿身大汗。這種法西斯暴行持續了一個小時左右,使我的喉部和胃裏受到嚴重損傷,痛了好幾天。在4大隊4樓的20多天裏,我的手被勒的大口子常常出血。我們是天天挨打、受罰、受凍、一天沒間斷過……

後來勞教所成立了所謂“新生大隊”6大隊。我又被分配到6大隊,這裏大隊長朱丹、李桐還有一個姓劉的,他們更是邪惡至極。一到6大隊開始辦洗腦班,天天灌輸謊言。而且開始讓我們認罪認錯,我拒不認,我沒有違法,我沒有錯。大隊長李桐大發雷霆,家屬來不讓接見,把我叫到管教室用電棍打我罵我。後來她們讓猶大來洗腦,我不配合,她們就讓犯人包夾看管不許說話。管教室常常傳來令人毛骨悚然的打罵聲和電棍聲,在這種迫害下,我們還是堅持學法煉功,遭到的是天天挨打、受罰,手、腳被捆綁。

記得有一次侯管教值班,不準上廁所,誰去就電棍電,當時有一個功友實在憋不住了要求去廁所,侯管教不但不讓去反而還電了她一頓。她手持電棍站在我們寢室說看誰還敢去,誰去就電誰。這樣大家無奈只好往臉盆裏、塑料袋裏便。大家想一想,整個大隊一百多人,每寢室40-50人都便這屋裏,空氣可想而知了。在這種非人的待遇下,我們準備絕食。第二天到飯堂裏去吃飯,沒有一個吃的。惡警們怕其他人受影響,從此以後再也不讓我們去飯堂吃飯,都是用桶打回來吃,管教還揚言:誰敢絕食就給她灌最臟的!我們還是不吃。第三天他們去馬三家子參觀的惡警回來了,買來好幾個電棍大小不等,擺了一排充電,說:從馬三家子學來的經驗,絕食就用電棍電,不決裂的,電!這樣他們利用邪惡手段迫害我們大法弟子,把我們強行送到衛生所,強使灌鹽水和玉米糊,讓學員排著隊挨個自己喝,惡警孫××手持電棍看著,誰不喝就電。有的學員邊喝邊哭,當時只有我們五人拒不配合,惡警孫××就用大馬力電棍電、用腳踢,把我們五人鄧世英(現已被迫害致死)、王敏麗等電倒在走廊上。連電再打我們五人被摞在一起了,我們還是不吃不喝。就上死人床,用皮帶綁成大字形。開始插胃管,惡警郭旭還有兩個大夫撬開我的嘴,用鐵器把嘴掙開,不配合就用鐵器打,打腫了腮幫子。我還是不喝,惡警孫××就加大馬力用電棍電,電棍電在我的臉上、嘴上、胳膊上。這時我心裏始終背法,胃管在胃裏亂攪一通,憋的我喘不過氣,這時他們才住手,我的嘴、臉、腮、胳膊上留下了道道血印和水泡。惡警李桐無奈說:“我們轉化不了你們,你們下隊吧!”

這樣我又被分到1大隊2小隊,繁重的奴役勞動,每早4點起床,晚10-11點收工,有時還加到後半夜,長時間的勞動不顧法輪功學員們的安全死活。對堅定修煉的學員,不讓說話,由犯人和猶大看管,不讓睡覺,收工後還逼著給洗腦。整天打罵聲、電棍聲不斷。

2001年1月中旬勞教所又成立了7大隊,我又分配到7大隊。當時邪惡的侯管教也被提了7大隊長,它心狠手辣,對不決裂的大法弟子包夾看管。因為當時是新成立大隊,是從勞教所各個大隊抽調過來的,所以堅定不屈服的大法弟子不多,所以對於我們挨打、挨罰是常事。晚上那些幫教就對堅定學員罰站、不讓睡覺,一站就是幾天幾夜,有的學員腿、腳都腫了,象個饅頭似的。對於新被關押進來的法輪功學員更殘酷,我記得有一個是樺甸的學員,被兩個電棍電得小便失禁,兩個大電棍電可想而知。我們白天還得幹繁重的體力勞動,一百多斤重的黃豆袋子樓上樓下扛,天天早4點起床,晚上10多點收工,有時加點到後半夜2點多鐘。

2001年下半年,勞教所蓋上了新房子,我們都搬進去了。在新樓裏惡警更加猖狂,同時把迫害權力下給那些叛徒“護廊”。2002年1月末,叛徒對大法弟子進一步加以迫害,不決裂的除3整點外,其余時間不讓上廁所,妥協的才可以去。有的大法弟子忍不住,憋得實在難受,可還是不讓去。我覺得這是舊勢力利用這種形式迫害我們,於是我開始絕食抗議。管教找我談話,我把事情說了,管教就往上反映到管理科,管理科長廉某找我談了兩天,最後答應給“護廊”開會,而且讓我親自參加。會上廉科長最後決定,特殊情況可以給假,畢竟是人嘛,人是要吃飯的。會後情況是好轉了幾天,而後又不讓上廁所了。我問誰不讓去的,他們說“侯大隊長有話,不讓隨便去”。我想這不行,我們是被非法關押的,不能再遭受這種非人的迫害,於是我又開始絕食抗議。這次絕食抗議轟動了大隊長、管理科長、及勞教所長,他們一一找我談話。我告訴他們,我們是煉功做好人是被非法關押的,要求無罪釋放。他們說:我們說了不算,上面說了算。

第二天開始對我野蠻性的強行灌食、打針、從鼻子插管到胃裏,由犯人摁在床上,有時一天兩次、一次。我不配合,持續了第8天,每次灌完鼻子裏淌出大量鮮血,而後他們又把我的家屬找來說服我,叫家屬買來一桌子飯菜和我一起吃。為了徹底要求釋放,我還是不吃,惡警科長廉某就叫我家屬留下跟我“一起絕食”,家人不答應,他們發生大吵大嚷的爭執,最後還是不讓家屬走,還管家人要錢說是送我去公安醫院,家人說沒帶錢。他們就不放家人走,讓家屬寫什麼:她絕食死了,勞教所不負責任。家人不寫,僵持了一天,傍晚,冬天黑的比較早,家人在無奈的逼迫下簽了字。簽字後聽惡警科長說要放到我的案卷裏,這是證據,想利用這種形式繼續加期迫害我。我聽後我想你們說了不算。這樣我在勞教所被迫害2年零50天,我的身心受到了嚴重的摧殘,頭發變白了,鼻孔被插管插的有時還往出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