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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陽市張士洗腦班惡警和猶大惡行錄


2000年11月13日,張士教養院五大隊成立,惡警對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想盡辦法迫害,為保其眼前利益而在魔性支配下大行惡事,更有猶大助紂為虐,迫害大法弟子,拳腳、惡語相加。現將所知惡警及猶大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進行揭露。

猶大們強迫大法弟子王宏偉蹲著,王宏偉一分鐘也不蹲,就被兩個猶大一邊一個地架著,一條腿跪著,一條腿向後斜伸著,十幾個猶大圍著他進行洗腦。大法弟子騰國義被強迫1個月沒睡覺,致使他面容枯槁,神情恍惚。強迫大法弟子王歷仁20多天沒睡覺,一直蹲著,一眨眼旁邊就有人用手“提醒”,最後連床都上不去,得幾個人架上去。大法弟子王爽被窩脖,險些窒息。大法弟子李洪勝被強迫一天18小時頂墻站立,致使下肢浮腫,腿一按一個坑,晚上得把腿架起來。大法弟子胡林立掌發正念,十幾個猶大一擁而上對其拳打腳踢,他絕食抵制迫害,惡警用野蠻灌食折磨得他上吐下瀉。大法弟子駱洪財被猶大用手扳肋扇。大法弟子小馬波被拖布把打得頭昏腦脹,還用被子捂住其口鼻,他的肚子被憋得鼓起來。

猶大發明酷刑“點剎車”,讓人面墻蹲著,猶大用皮鞋蹬大法弟子頭部往墻上撞,撞一下叫點一下剎車。猶大們還發明“燒雞大窩脖”把大法弟子的頭和腳挨在一起用帶、床單纏緊。大法弟子鄭守軍被迫害得幾個月腿腳不好使,一條腿得拖著走路。猶大還用皮鞋跟猛踢大法弟子後背,讓人喘不過氣來。強迫法輪功學員幾天、幾十天不讓睡覺,連續蹲著,有的同修腳脖蹲得發亮,紫中透黑,幾乎和小腿一樣粗。

2001年冬在七房設“黑屋”,幾個普教看著大法學員不讓走動,室內溫度低得穿棉大衣,要是不走動就凍得打顫,從早上到下半夜就那麼坐著,只給3、4個小時的睡眠時間,謂之“冷處理”。

2002年4月25日,四大隊(普教隊)被非法關押的幾位同修拒絕穿號服,被打得遍體鱗傷。大法弟子李效元一個月不能行走,上廁所得兩人架著去,其他同修被電擊、毒打、不讓睡覺。惡警在四大隊401室設刑訊房,糾集一些多次被勞改、勞教的人渣迫害大法弟子,架設強光燈,揚言“一天24小時用刑,把最厲害的整人的招都用上,從401出去的都得轉化”。迫害學員的電棍都是十二萬伏的超高壓電棍。對四大隊的法輪功學員不讓接見,家屬所送錢物也不知去向,並隔一段時間進行一次所謂的“蠶食政策”演練,把法輪功學員送到同院的小樓洗腦班或五大隊反復進行迫害。

2002年7月左右,四大隊3位同修被送到關山子(嚴管)教養院加重迫害。那裏集中了各教養院送去的被非法加期嚴管的大法學員,每天強迫超時超強度幹采石等重體力勞動,吃窩頭也限量。

張士普教在惡警指使縱容下參與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在減期等誘惑下變著法折磨法輪功學員,強迫學員整天蹲著,不讓睡覺,輪番毒打。

2002年春節,邪惡之徒投資30多萬元設置一套電視監控系統,學員的一舉一動都在其監視之下,連廁所和洗漱間都安上了監視探頭。惡警首領程殿坤還在大會小會上大發魔性,攻擊汙蔑大法及學員,高音喇叭裏傳出惡警歇斯底裏的嚎叫,攪得四鄰不安。

張士猶大對惡警俯首貼耳,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惡語出口,只要能達到逼迫學員放棄修煉的目的什麼事都幹。猶大們用懷疑一切的眼光看人,整天神經兮兮的,有時兩個法輪功學員在一起說了幾句話也要被分開查問,有的學員夢中說轉化錯了,白天就被猶大追問著不放,謂之“不穩定思想深入夢中,要深挖思想根源”。有的被認為是“不穩定”人員,猶大們就變態地讓其連續幾個月寫“三書”等謗法材料。猶大們在變異病態思想支配下,迫害著大法弟子,在多減期、減大期的許諾下,賣命地幹著魔都望塵莫及的事,“與時俱進”地翻新著邪悟理論。只要能達到轉化的目的,它們不惜一切手段,連蒙帶哄、連騙帶嚇、硬的不行來軟的、軟的不行來硬的。一旦有人被其欺騙,猶大們就樂的什麼似的,自以為又有了向主子邀功請賞的資本。還有的猶大也不知哪來的精神,連續做所謂“幫教”也不覺得累,打人罵人還意想自己是為別人付出了,讓人無法理解其病態心理。還有的猶大在半夜翻身坐起,兩眼發直口中念念有詞,說著不連貫的邪悟“幫教”語言,接著又倒頭睡下,把看門的普教也嚇得一楞一楞的。第二天問,有人問猶大它也不知道自己在夜裏說了些什麼。它們被邪惡控制得完全失去了理智。

為了向法輪功學員灌輸邪悟理論,惡警及猶大反復播放“洗腦錄像”,逼學員反復寫誹謗大法的所謂“思想匯報”等材料,強迫法輪功學員念汙蔑大法的報紙、書刊。對它們認為的“不穩定人員”不讓接見,還在接見室門前放師父的像讓接見的家屬踩。惡警還弄來些“小生產”等手工活讓法輪功學員勞動,一到它們認為需要嚴管的時候就取消生產,把全部人員包括普教集中在一起進行所謂的“學習”,吃飯睡覺等等事務都要幾個人分成一組“統一行動”,並安插“隊裏放心人員”在其中,以便監視法輪功學員言行。



張士洗腦班2001年初成立,沈陽市610和張士教養院糾集了一些“轉化徹底,敢於幫教”的人組成幫教團,以張士小樓為據點,流竄於小樓和市內幾個幫教洗腦窩點之間,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

一些神志不清的猶大做所謂“幫教”,是做著自己下地獄還要拉幾個人一起下去共同毀滅的惡事,做著在常人中也讓人指脊梁骨的害人之舉。甚至有些猶大邪惡程度超過惡警、普教,打罵折磨大法弟子一點不手軟。為了早日解教,猶大們什麼事都敢幹,做“幫教”的賣命程度和減期是掛鉤的。更令人可鄙的是居然有猶大到期釋放時還說要多呆一段時間,放也不願走,留下來接著做“轉化工作”,其被邪惡操控程度可想而知。猶大們對大法學員張牙舞爪,一付手握生殺、抓放大權的樣子,對惡警卻俯首帖耳、言聽計從,還不時地出餿主意,來點壞點子,搞什麼“內部攻破”,還美化自己是“為別人著想”,真是自欺欺人。

猶大們還搞邪悟翻新,一個猶大頭目有一套迫害手段,對上一個班子的口號是“你邪我比你還邪”,“我就邪”。它們做的是“包夾到牙齒”,粘糕似的跟著,寸步不離,其無恥程度和粘勁讓人惡心。有時它們還到外地去迫害法輪功學員。

2002年5月,張士出動20人到阜新害人。2002年末,張士派人到馬三家教養院學壞招害大法學員。有學員抵制迫害一頓不吃,惡人就用開口鋼夾硬撬牙齒,用灌食來折磨人。

猶大們精心安排了一套“轉化”伎倆,逼著在迫害下妥協的人集體唱歌,拿出一些不倫不類的歌曲哼唧一陣,然後給妥協者錄像,記錄下來作為把柄,還要把被迫害者寫過的幾書等材料拿一份回單位以備日後要挾。說什麼“錄了像、寫了幾書,再反彈也沒人信了,你師父不要你了……”一些鬼話來打擊、麻痹、欺騙被迫害者。更有甚者,強迫走彎路後清醒的法輪功學員百遍百遍地寫汙蔑大法的材料,整天整夜地這樣折磨。還有的猶大胡說什麼它舍到連形神全滅都不怕了,天天象精神病似地各屋亂竄,散播謊言和欺騙,甚至一天不做“幫教”渾身難受,睡不著覺;一做“幫教”就眉開眼笑,完全被魔控制著。

猶大們還在邪惡之徒聚會上大放厥詞,給小醜表演喊好、鼓掌,還搞什麼圖片展,把讓人作嘔的攻擊大法的照片擺成一片,讓人圍著走一圈,弄個寫有謗法言詞的條幅上讓人簽字。它們明知這樣改變不了人心,卻沈迷在自己的“業跡”中。猶大們抄詆毀大法的書,打拳、跳舞,抄養生方,抄人生哲理,抄歌曲集,抄菜譜。還在吃藥上大做文章,把有消業表現,又不吃藥的說成是“不穩定”,說他自己有病就大把大把地吃藥,雖然多數是過期藥,反正不用自己掏錢。

2002年秋,惡人花費幾百萬元在張士教養院建洗腦基地,與張士教養院小樓洗腦班相鄰,猶大們往來其間迫害大法弟子。惡人花巨資安裝監視、監聽設備,一個房間暗設五個針眼攝像頭,還把監聽器偽裝成通風口,房間裏有小聲說話也能被監聽、錄音。洗腦基地還不時弄幾個“教授”等小醜給被迫害學員和猶大們“上大課”,臺上胡言亂語一番,臺下猶大們喊好鼓掌。



2003年8月3日,11、13、14、16日,猶大毒打大法弟子張國義,打其臉部和頭部,致眼部充血,張國義向隊長申訴反被叱責。

2001年8月某日早,猶大強迫大法弟子王進民蹲著,並在其額頭上寫毛筆字對其進行侮辱。

2002年2月25日晚10時,惡警五大隊教導員宋百順電擊大法弟子閆宏偉。

2002年因4月30日下午1:05,在五大隊四房,數名普教對大法弟子騰玉國進行非人折磨,大法弟子王爽從二房沖出制止,惡警記恨。5月1日早8:50在隊長室,惡警五大隊教導員宋百順電擊王爽嘴、腮等處,電擊處起泡。

2002年11月初,在普教房,數名普教強迫大法弟子馬玉平蹲著,輪番毒打,後馬玉平又在隊長室遭惡警毒打。

2002年10月末,惡警五大隊隊長騰府訓毒打大法弟子蔡文章致其臉部青紫、眼睛被打得瞇成一條縫。

2002年8月,惡警五大隊教導員宋百順用十二萬伏電棍電擊大法弟子張國義2個多小時,致張肋、胸、腹背等處被電出大量血泡。

2002年11月,在張士小樓,猶大把大法弟子劉憲勇兩腿反盤然後上繩綁緊,雙手反綁,每次3、5個小時,每天4、5次。

2002年在張士小樓,“幫教團”惡警史鳳友毒打大法弟子胡林,床板被打折。

行惡的普教犯人:申剛、脫永波、蘭靜、馬義權

張士被非法關押大法弟子在看守所等處受迫害非常嚴重,現列舉所知幾例:

大法弟子李保義手指被釘竹簽,9個月後指甲裏的肉還發黑內陷。
惡警把摩托車頭盔戴在大法弟子郭寶石頭上,剩下身上露肉的地方用亂棍往死裏打。
大法弟子被關押在新收大隊時,每人一頓一個窩頭,每天被強迫幹15小時的苦工,還強迫坐板,致使許多人腿、腳脖子都腫了,虱子滿床滿地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