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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警繼續殘害喉管被割開的大法弟子王敏麗
大法弟子王敏麗喉管被割開,前後胸軟骨骨裂,骨折,三處錯位,左臂至今不能動。在吉林市醫院住院23天後,剛剛脫離了危險還未治愈的情況下,吉林市昌邑公安分局逼迫王敏麗家人拿醫藥費2萬元錢,遭至其家人憤然拒絕。惡徒們見其家人不拿錢就強逼出院。理由是1、王敏麗家拿不出醫藥費。2、害怕王敏講真象、揭露邪惡。3、昌邑分局惡警見王敏麗能講話後,準備進行刑訊逼供,以便對其進行加重迫害。
接著昌邑公安分局劉局長和惡警都興澤又逼迫其他親屬拿錢,但王敏麗家人和親屬沒有這筆錢。然後又繼續逼問王敏麗網站地點,資料來源、手機、BP機、和誰聯系等。大法弟子王敏麗拒不配合邪惡。惡警們見從她嘴裏得不到想要的口供,便於2003年6月4日把王敏麗關押到王敏麗所租房內,把四面窗戶焊上鐵網,房門從外上鎖,24小時惡警輪流看管。負責看管她的是吉林市昌邑區東大灘派出所惡警。惡警王忠仁所長24小時不讓她休息,讓看管王敏麗的惡警24小時點燈,把電視開到最大聲,播放黃色錄像,打撲克,把窗戶打開放進蚊子叮咬她。惡警們自己有蚊帳。
王敏麗喉管被割開還未恢復,惡警們就用煙嗆她,致使王敏麗因咳嗽、胸部巨痛,上不來氣。王敏麗每天24小時幾乎不能入睡,每晚只能睡1~2個小時,只能吃小半碗稀粥。惡警王忠仁還邪惡地對王敏麗說準備給她用巴豆,還說限期三天讓王敏麗家人拿出2萬元錢,如拿不出來就把王敏麗賣出登征婚啟事抵錢。王忠仁還辱罵大法和大法師父,看管王敏麗的惡警張守義除了罵大法外,還惡狠狠地說,想用枕頭把王敏麗捂死,然後就說是“自殺”等等,總之,惡警就是想盡一切辦法加重迫害。
王敏麗的十幾歲孩子和姐姐三次要求見面,都被惡警無理拒絕。孩子因思念牽掛母親,回家就病了。6月5日,惡警還準備給王敏麗錄像,以便通過剪接手法汙蔑大法和大法弟子,遭王敏麗抵制未成。6月27日吉林市公安局非法提審王敏麗,王敏麗堅決不配合邪惡,不說出任何人。惡警們沒有得到任何它們需要的口供,便采取更加邪惡的辦法 ,斷絕王敏麗與外界的任何聯系,身體未痊愈卻停止對她的任何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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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市大法弟子王敏麗自述遭受迫害的經歷
我是王敏麗,女,四十歲,吉林省吉林市大法弟子,原吉林市毛皮廠團委書記,現被迫流離失所。
我是一九九六年二月十六日,修煉法輪大法至今,從一九九九年七月,我開始向世人講大法真象,因而多次遭到殘酷迫害,這次迫害更為邪惡。
二○○三年五月十三日,上午九點多鐘,我在一材料點上印師父講法和真象材料,突聽有人用鑰匙開門(有一同修十天前被抓,只有他有這門的鑰匙),我立刻意識到我已被包圍,我一邊發正念,一邊冷靜的銷毀要上網的部分同修控告江澤民的起訴書,和揭露勞教所、看守所迫害事實的材料。我和同修聯系的各種信息全部都毀掉。但我給同修租房子(給被非法通緝的同修住)的協議書怎麼也找不到。惡警們開門,撬門長達一個小時了,沒開開。昌邑區公安分局的政保科科長都興澤,給消防隊打電話,讓他們馬上來搭雲梯和用火焊割門。我心裏開始著急不安,想到了同修們的安全我必須出去告訴他們,打開窗戶,就出去了(在六樓)。在樓下我艱難的扶著墻站起來走了十幾步,惡警們就圍了上來。我大聲向圍觀的群眾高喊:我是法輪大法修煉者,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惡警們不由分說將我打倒在地,使勁的堵住我的嘴,我拼命的掙紮著。我看到了都興澤,指著他說:我現在被迫害這樣,全是你們造成的。在他們的拳腳下我失去了知覺,等我醒來時已在手術臺上,想說話卻說不出來。手術剛作完,惡警都興澤迫不及待的逼問:你和誰有聯系,還拿出一些名單問我是否認識。醫生說:“她的氣管被切開了,說不了話。”都興澤拿出筆來讓我寫,醫生嚴肅的說:“她還沒有脫離危險。”
後有昌邑區東大灘派出所的民警分四個班(有惡警,也有明白的民警)二十四小時對我嚴控,醫生告訴他們說,我需要特級護理。我的前後胸軟骨骨裂骨折,三處錯位,左肩骨折,氣管切開。明白真象的民警同情於我們法輪大法修煉者,給我買了一些日常必用品;有的惡警,卻在病房內吸煙。一位叫小秀的護士勸告他們,不要在病房吸煙。他們不聽勸告還說我們是看人的,不是護理的,死不死與我們無關。小秀找來醫生責令他們說“你們給我出去抽,這是病房,不是看守所,在醫院無條件的遵守院規;實情(都興澤給我起的名字)出現生命安全問題你們負完全責任。”在吉林市醫院住院二十三天,我還在發高燒39°的情況下,吉林市昌邑區公安分局逼迫我家人拿醫藥費三萬元錢,遭致家人憤然拒絕。惡徒們見我家人不拿錢就夥同醫院主管領導強行逼我出院。主治醫生說:“她現在發高燒39°,而且骨折還需要作手術。”不法警察的理由是她家人拿不出醫藥費。我當時已能說話了,他們害怕我揭露邪惡,講真象,而且想對我要進行進一步的刑拘逼供。
二○○三年六月四日下午三點多鐘,惡警將我秘密關押在我所租房內,把窗戶焊上鐵筋,房門在外邊上鎖(實屬私設公堂綁架),二十四小時輪流看管。邪惡的小頭目、東大灘派出所所長王忠仁,指使它的下屬不讓我休息,二十四小時點燈,把電視開到最大聲,還播放黃色錄像,打撲克,把窗戶打開放進蚊子叮咬我。故意用煙嗆我,致使我大聲的咳嗽(氣管割開還未恢復)導致我腦部巨痛,上不來氣,二十四小時幾乎不能入睡。只有明白真象的民警值班時我能睡一點,只能吃小半碗稀粥。可是惡警王忠仁更加邪惡的準備給我用巴豆,還說限期三天讓我家人拿出三萬元錢,“拿不來,就把你賣出去,登征婚啟示,抵錢”,還辱罵大法和師父。惡警張守義除了罵大法外,惡狠狠的說“用枕頭把你捂死,然後就說是‘自殺’” 等等。
六月五日,昌邑區公安分局邪惡科長都興澤帶來兩個新聞人士給我錄音錄像,以便通過剪接手法誣蔑大法和大法弟子,我就嚴厲的正告都興澤:你給我出去,不要來這一套。我堅決抵制他們的造假行為,他們沒有得到任何他們所需要的口供、口型、表情。他們便采取更加邪惡的辦法斷絕我與外界的任何聯系,在我身體未痊愈時卻停止對我的任何治療。
都興澤還繼續作惡,就連我的家人都不放過,非法向我家人勒索醫藥費,家人嚴詞拒絕。他們不罷休,用萬能鑰匙強行打開我母親的房門,把我二姐和她女兒的身份證,3000元人民幣VCD機一臺拿走,並準備非法抓捕我母親和我二姐(都是大法弟子),致使她們流離失所。兩個孩子無人照顧也隨之流離失所。好端端的一個家就這樣支離破碎,就連二姐家兩個孩子的特困生活費也給停發(每月122元人民幣)現在孩子已失學。
我十六歲的兒子和大姐四次要求見我,都被都興澤無理拒絕,他對我兒子拍桌子恐嚇:“你們拿不來錢,就永遠別想見到你母親。”大姐上前和他理論,都興澤就瞪大眼睛(戴著眼鏡)說:你們都把我給上明慧網,而且國外的網站都有了我的名字,我恨不得把你們都給推下樓去。我的兒子回家後,因對我的牽掛加上都興澤的恐嚇,就病了。後來惡警又三次抓捕我母親和二姐,對我二姐下了通緝令,多次去我大姐家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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