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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第一勞動教養所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
2000年我被送到江蘇省大豐市四岔河上海第一勞動教養所四大隊一中隊一組(“新收組”),也是嚴管組,在失去自由的環境中進行所謂的“洗腦子”、“搞路子”,獄警所選的3個幫兇:一個是在社會上“看場子”、“收保護費”的,一個是暴力的打手,一個是在黑社會上混的,吸過毒,殺過人,無期徒刑改判的。在獄警的縱容和唆使下,他們肆無忌憚地發揮兇惡殘暴的一面,強迫我坐凳子膝蓋並攏,腰直,手放在膝蓋上,時間一長,臀部和腿會麻木酸疼,腳和膝蓋會有一種疼痛難忍的感受,而且,不許我動,否則,就給我“吃生活”。在這種恐懼的氣氛中,我的人格、人身隨時會受到肆意的侵犯,他們威脅我,說什麼“不配合就把我的手用細繩往後綁起來再往上吊起來,再硬的漢子也難撐幾分鐘。”“你勞教30個月900天,我們一天換一個花樣搞你,還怕你硬?”“劉少奇不是被搞死了嗎?如果你被搞死了就說你是自殺死的,反正你死了就說不清了。”
在這裏,警察成了邪惡的劊子手,匪徒成了政府雇用的幫兇,政匪一家,警匪一家,匪徒幫兇為了得一點點甜頭,比如減期、看電視、抽煙等,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幫助邪惡壓制善良。他們稍不如意就想辦法整人,壞點子多得是,例如,讓我頭頂高低床的鐵柱子,腳盡量往後退,時間不長會感到鐵柱子往頭皮裏凹進去;手端著一臉盆水站馬步,面向小便桶聞臊味。它們還強迫我看造謠錄像、小冊子等,硬往我的腦子裏灌輸邪惡謊言,看後再強迫我寫配合他們造謠的假材料,還許諾讓我早回家、少吃苦、落實單位等等。在威逼、欺騙、高壓下,我走向邪悟。邪悟後我的身體很不好,晚上咳嗽睡不著覺,甚至還帶血絲,這在我幾年修煉中都沒有出現過,自己被洗腦成了假、惡、鬥的一份子。我整個人一下子蒼老了很多,心裏充滿罪惡感,表面上還要強顏歡笑……。
我決定重新回到堂堂正正修煉上來。以前警察隊長說:如我推翻以前寫的東西,讓我不死也得扒層皮。但我認定的真理之路一定要走下去。2000年10月10日我在勞教院子裏公開煉功,被擡進屋裏來。惡徒把我調到一個新組繼續迫害,關在臨時換出的倉庫裏,很恐怖,一個幫兇把我的眉毛揪下一撮放在嘴上吹,見沒反應,就掐我脖子,嘴裏還說:“掐死你!”這時我倒平靜下來,清醒後我的心是輕松快樂的。
12月28日,我再次公開煉功,並且開始堂堂正正修煉。可是只要我一學法,他們就謾罵、拳打腳踢,打是小事,各種形式的折磨,例如,把嘴用毛巾塞住或勒住,穿著制服的獄警惡狠狠地說:“用臭襪子把他的嘴堵起來!”當我把眼睛閉上時,他們就用火柴棍撐開,手腳綁起來,先打,打過之後再綁、吊,成大字型吊、或往上吊、或往後吊在窗戶上,這一切都是在獄警的指使或教唆下進行的。坐老虎凳,手往後、往上吊,把身體往前拉,腳用板凳摞板凳往上頂。
一天天,一月月,幾個月,只要煉就綁起來,換著花樣折磨我,從頭到腳都搞過了:頭發,用大拇指捏住鬢角發根往上拽;眉毛,揪下來吹;眼皮,用衣服夾子夾;眼睛,抹辣椒;鼻子,用大牙膏空瓶裝滿水對著鼻子,猛地往裏一捏,形成水柱往裏沖;嘴皮,用竹夾子夾住一點點;耳朵,用拳頭擊打,即所謂的雙風灌耳;脖子,掛馬桶,馬桶有半米高,一尺多寬,絆是細鐵絲,裏面是熏人的小便;肩膀用各種方法吊……;手腕,用細麻繩紮住用力勒,勒得兩手發黑發涼,痛得火燒火燎;兩大拇指,用細繩紮住勒得發黑,時間一長,疼得鉆心;胸口,用胳膊肘搗、用腳踢,甚至用腳尖踢心窩,踢一下,我馬上就疼得彎下腰去。我坐在凳子上,被他們一腳踢到地上是常有的事,臉、嘴,用巴掌、皮帶抽,伴隨著各種謾罵,它們還用硬毛的掃帚沾上垃圾的臟水往我嘴裏亂捅亂鉆,還揚言說是往嘴裏抹小便。反正我是閉眼不看,它們無論如何,我也不放棄修煉了。
有一次,我被綁在床上,兩腳綁住系在床的兩根鐵柱上,兩手綁住往前拉,一人手指掐我耳朵,一人捏我鼻子,一人拉嘴往裏灌水、食物,用直徑一尺長的大漏鬥插到嘴裏往下灌食。我的尾椎被他們用膝蓋頂,疼得睡覺時一挨床就疼,這樣疼了一個星期左右。大腿坐在凳子上,身體往前壓住大腿,時間一長,血流不通,各種難受的滋味難以形容。
有一次小組裏幾人讓我跪下,我不聽,他們中一人就從後面用膝蓋頂我的腿彎,一人站在我大腿上往下壓。我心生一念,就是不跪,果然紋絲不動。他們折騰了好一陣子,奇怪,我真是紋絲不動,他們只好放棄。穿著皮鞋踢我的腳後跟肌腱,使我走路一瘸一瘸的,持續近一個月。就這樣天天折磨我,一天幾遍,整人就象家常便飯一樣,目的無非是要我按照他們說的做,想剝奪我堂堂正正煉功的權利。然而,“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因為我要煉功,他們就綁著我,睡覺也不松開,各種綁法,難以入睡,暑天綁在嚴管室,窗戶用鐵皮封著的,衣服一天濕透好幾次,有時我的手被綁在身後,趴著睡,滾過來滾過去,旁邊的人看著都心酸,忍不住說出看不下去的話。
我既然決心走正修煉的路,就決不再向邪惡低頭,知道那種所謂的配合、“轉化”、寫“三書”的做法都是違背“真善忍”的,是傷天害理的,自己曾經違心地寫過這些東西,既體會過那種違心的精神折磨的苦,又體會過在這一點上違背“真善忍”之後而帶來的身體病變的痛苦。當我堅定地從新走入“真善忍”正法中來,實踐修煉的路,又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狀態,這都是事實,是切身經歷的體驗。事實勝於雄辯,任何攻擊汙蔑法輪大法的言行都是與事實相違背的。所以我清楚他們的目的,絕對不配合,無論他們怎麼搞,我就是不讓他們得逞。獄警除了利用流氓的幫兇外,有時還自己動手,用銬子、電警棍,長的短的,2根3根,一次、二次、三次,電我太陽穴、耳垂、鼻尖、嘴唇、脖子、腋窩、胸口、背、手背、腳背,聞到皮膚燒焦的味道,劈劈啪啪的聲音,吱吱地響,邪惡的淫笑、叫囂聲交織著,一直電到電警棍沒電了才罷手,並揚言下次充足了電,扒光了我的衣服站在水裏電。整個過程我一聲不吭。
魔窟裏的迫害還有另外一方面,叫“挽救”,偽善的外衣更害人,通過造謠、強行灌輸謊言、一遍遍看謊言錄相、讀報紙、讀謊言小冊子,往腦子裏灌邪惡的東西,編造假經文,制造“名譽上搞臭”的孤立氣氛,利用學員的怕心和各種執著,進行威逼、欺騙、高壓,……。我所經歷的不只這些,我所聽到的其他法輪功學員的故事更不止這些了。例如,我親眼看到一位同修被他們綁在床上,兩腳分開綁在床框上,兩手往上綁在頭兩側的床框上,大小便都在床上,灌食,當我2000年9月見到他時,他已經被這樣折磨了3個多月,全身肌肉已經嚴重萎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