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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陽市看守所惡警草菅人命的事實使我幡然醒悟


【明慧網4月20日訊】我叫張玉玲,今年29歲,幼兒教師,大專, 就職於河南省濮陽市中原大化集團公司幼兒園。
1999年7月中旬,因《鄭州工作》周刊轉載毫無科研水平、靠投機政治成為濫竽充數的所謂院士的何XX發表的誣蔑法輪功的文章,我隨功友一起去鄭州信訪辦上訪。回來後,被單位逼著寫保證,交大法資料,解散煉功點(我是輔導員),在家反省不準上班。

1999年7-20後,我帶著身孕到北京護法,10月20日,在北京功友的幫助下,住進朝陽醫院,剖腹生下一男孩,出院後給愛人打電話,隨之而來的是濮陽市政法委書記孫喜民,公安幹警楊娜(偽裝成單位醫院護士),集團公司領導及單位醫院的醫生、護士。因當時刀口疼痛,我不同意回濮陽,他們就事先安排婆婆把兒子抱去餵牛奶,逼我愛人和他們三個男的把我按在床上,打了一針麻醉藥,當時腦子清醒,感覺全身動不了。這樣把我開車拉回濮陽。將近12小時的顛簸,使我下身大出血,刀口加劇疼痛,兒子因為對牛奶過敏,起了一身小紅點,哭鬧了一路。回家後,書籍被抄,不準愛人上班,在家看著我不準煉功和外出。

1999年10月30日晚,愛人出去置辦酒席,我趁機帶著兒子再次來到北京,剛到北京市回龍觀飯店坐下,便和其他功友一起被抓,在北京市回龍觀派出所沒有食物,沒有水,兒子睡在水泥地上的一塊木板上,因沒有奶水也餓了三天。在那裏惡警輪番給我洗腦,並威脅我說把我送進收容所,兒子送進福利院,他們還說兒子不是我的,逼著我當著眾多男惡警的面脫褲子看我的刀口。三天後我被接到濮陽駐京辦事處得以走脫。從此我們母子二人相依為命,在北京流浪了兩個月。

2000年元月四日,我帶著兒子回到濮陽,得知我被單位開除。第二天我被非法關押在集團公司大化派出所,惡徒在一樓給我們特制了一間帶有鐵門、鐵窗戶的母子監獄,房間陰暗潮濕,因此兒子起濕疹達四個月。在這四個月中,我們晚上都是一雙大手緊握著一雙小手睡過來的,否則兒子晚上小手往臉上一抓,第二天滿臉血淋淋的,白天惡徒給我洗腦,伴隨著辱罵聲,叫我愛人和我離婚的吆喝聲,天天都是家人給送飯吃,我也成了被大陸媒體欺騙的家人的出氣筒,不時的辱罵和拳腳。使我母子倍受煎熬。

2000年7月6日,取保候審回家,17日晚,我被送進濮陽市看守所,因我在哺乳期不收,安保支隊副隊長王海其說:“給看守所送點禮,讓他們收下。”楊娜也說:“早就想制她了,只是沒過哺乳期。”當晚在長城賓館租房私自把我銬了一晚,第二天,我被送進大化派出所,兒子被強迫斷奶,家人也拒絕送飯,我開始絕食,以死抗爭,6天後被送回家,派出所8名工作人員在樓下監視。

2000年10月我和功友來到北京,在西站發資料時被抓,三天後被送回濮陽,哺乳期已過。

2000年10月12日我被送進濮陽看守所,因為煉功,管教打我,罵我,我就絕食,絕食第十天,他們逼著犯人把我按在床上,給我灌食,在插胃管的時候,因鼻腔不通暢,他們就故意把管子搖來晃去,以至大出血,第一天灌牛奶,第二天便成了自來水,左所長還哈哈大笑,他們說:“省公安廳說了,不吃飯,餓死了送火葬場。”17天後,我被迫進食。

一周後,因管教打我,我用手搪了一下,她便說我打她了,就給我帶了50斤重的死刑犯手腳鐐7天(雙手背後銬著與腳鐐連在一起)。每天只能側臥在床上,犯人幫我大小便,我又開始絕食,犯人向上反映,它們卻說:“沒事,幾天死不了。”

2000年12月13日我被送進省女子勞教所勞教三年,在那裏,我被洗腦了。2001年10月16日我被放,幫著邪惡勢力對大法弟子進行洗腦。其間,我親眼目睹惡徒們如何迫害法輪功學員的。

2003年3月2日發生了一件事,使我震驚了。安保支隊抓了兩名發真相資料的邯鄲市法輪功學員,非法關押在濮陽市看守所。其中有一位50多歲的老太太叫張曉燕,惡徒把她叫到安保支隊6樓(靠樓梯的第一間),叫我給她洗腦。我們面對面談了20分鐘,(當時她的一只手被銬在椅子上)她感到壓力很大,我出門給她倒水,幾秒鐘後進屋,發現她不幸墜樓身亡。當時它們若無其事,跟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一個惡警說:“沒事,你別害怕,外地公安機關一年死好幾個,我們十年才死一個。”真是邪惡至極,我鄭重聲明:從今以後我再也不做所謂的“轉化工作”了。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4/20/4873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