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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因堅持信仰河北陳運川一家六人兩死四囚


法輪大法信息中心4月13日報導:河北省張家口市懷來縣北辛堡鎮蠶房營村一戶陳姓家庭,夫妻倆及四個子女均堅定修煉法輪大法,不幸在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的運動中,慘遭迫害,一兒一女被警察虐殺,其他四人均被非法關押,下落不明。
消息來源說,1999年7月江氏集團鎮壓法輪功後,陳家全家人多次進京上訪,每個人都多次遭到被捕、關押及酷刑折磨。以下的資料來自明慧網:

陳家大兒子陳愛忠(35歲)被非法判勞教三年,2001年9月12日被關押到唐山第一勞教所,不到10天,於9月21日,就被折磨致死。遺體身上有傷,眼角濕潤,肩膀到後背大片青紫,兩個耳朵黑紫流血,嘴唇有血。而死亡證明上卻寫著:因腎衰竭正常死亡。

小女兒陳洪平(32歲)於2001年6月11日被非法判勞教三年,關押在河北省保定市高陽勞教所。在獄中,陳洪平被獄警及犯人毒打、恐嚇,24小時不間斷的輪番洗腦。2003年1月29日,陳洪平出現生命危險,高陽勞教所才將其送當地醫院,被查出身患四種器質性嚴重疾病。高陽勞教所怕其死在高陽,派一女警匆匆將陳洪平連夜送回家中。回到家中,陳洪平已是高燒不退,咳嗽不止,心力衰竭,一直不能進食。於2003年3月5日被迫害致死,年僅32歲。

母親王連英(61歲)和大女兒陳淑蘭(36歲)於2002年9月16日在北京市昌平區被非法抓走,王連英被轉回懷來縣關押,陳淑蘭被轉給北京市公安局七處。

父親陳運川(64歲)和二兒子陳愛利(32歲)於2001年初被非法判刑兩年。陳運川被扒光衣服淋涼水,再把電風扇打開吹風;陳愛利遭灌食、電擊、鞋底抽臉等刑罰。目前父子倆被關押在河北省張家口大唐灣監獄,現超期未放。

對於陳愛利所遭的迫害,其姐陳淑蘭2002年1月18日曾投書明慧網敘述說:2002年1月8日,我來到河北冀東監獄看望二弟。一王姓科長說:“你二弟從2000年10月1日以後自己封閉自己,不說話,別人跟他說話,他也只是搖頭或點頭,不正常。體重從原來120斤降到現在80斤,經醫院免費體檢,結果是心因性抑郁免疫功能低下。”二弟被帶出來了,我一眼就看出二弟有點癡呆,眼睛縮小、沒神,臉色也發青。二弟開口第一句話是:“我要堅修到底。”接著說:“我沒有病,他們硬讓我吃藥,我不吃,他們就灌我。每天六、七個人看著我。”王科長、黃隊長聽得又驚又懼,立即把二弟帶走。

目前陳運川、王連英、陳愛利和陳淑蘭四人均下落不明。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4/15/48407.html

江氏強權下 一家七口因堅持信仰的苦難遭遇

【明慧網7月6日訊】以前在明慧網上幾次報道過,在2000年前河北省張家口市懷來縣北辛堡鎮蠶房營村心懷真善忍的一家陳姓大法弟子,為堅持自己的信仰,維護真善忍宇宙真理,全家人一次又一次地到北京證實大法的壯舉。
在2001年的元旦,他的全家七口:父親陳運川、母親王蓮榮、哥哥陳愛忠(大兒子)、陳愛利(二兒子)、陳淑蘭(大女兒)、陳洪平(小女兒),及李穎(大女兒之女)再一次到北京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以及在此次之後兩年多時間裏被邪惡江氏集團殘酷迫害,與陳家大兒、小女被虐殺的經過。

2000年12月29日,陳運川一家人懷著純凈的善心走出家門到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2001年1月1日也就是元旦這一天,被天安門分局抓捕。母親王蓮榮、姐姐陳淑蘭、妹妹陳洪平、姐姐之女李穎被關在懷柔看守所,父子三人則先後被送到海澱區看守所。

雙手與腿腳全部殘廢 大哥陳愛忠被酷刑、野蠻灌食奪去生命

大哥陳愛忠先被綁架在東北望看守所七天。在東北望看守所期間,為逼其說出姓名、地址,惡警將其衣服全部剝光,銬在院內一棵樹上,雙腳深深插入雪堆中,冰天雪地地就這樣在院中被冰凍了一個多小時。腳下的冰雪化成了兩個水坑,腿腳凍傷失去了知覺,面對惡警嚴刑逼供,陳愛忠仍不說出姓名地址。惡警便用盡酷刑殘酷迫害他整整七天四夜,用警棍抽、電棍擊、扇耳光、拳打腳踹、不許睡覺。仍未得逞,惡警就用高達30萬伏高壓電棍殘忍地電擊陳愛忠的頭部、臉部、雙臂、大腿內側、及陰部,身體的敏感部位長時間來回電擊。陳愛忠被電擊得幾次昏死過去,身上滿是青紫色被燙壞的大片疤痕,大腿內側、臉上、胳膊上大片水泡連在一起,雙腿腫脹,血紫色,雙腿造成殘廢,從此無法站立。

四天後一無所獲的惡警只得把陳愛忠轉交海澱區看守所。當時陳愛忠無法站立,又一直絕食,極度虛弱是被人背進去的。面對傷痕累累的陳愛忠,海澱區看守所惡警毫無半點人性,從新對他嚴刑逼供,繼續對他迫害與摧殘。海澱看守所的惡警又唆使犯人將陳愛忠衣服全部剝光,拖到放風場內,用院中的積雪將陳愛忠全部埋在雪裏冰凍。時值隆冬冰天雪地,氣溫很低,犯人在屋裏穿著大衣都需不停地活動,可是惡人們卻把陳愛忠就這樣在院中的雪裏埋了大約三、四個小時,況且陳愛忠一直沒吃東西。

接著惡人又指使犯人幾人給陳愛忠上一種叫“開鎖”的酷刑,一犯人一手將其兩手指使勁抓緊,另一犯人則把一把帶方楞的牙刷把插入陳愛忠兩手指中來回轉動,手指間頓時皮開肉綻、血肉模糊,就這樣大哥陳愛忠被江××豢養下的法西斯惡警迫害得雙手與腿腳全部殘廢。

於2001年元月9日,陳愛忠被送回當地河北懷來縣看守所(詳情見後文),9月12日被非法判勞教三年,秘密送往唐山荷花坑勞教所第六大隊。在六大隊裏惡人後來又用各種酷刑企圖強行逼迫其放棄修煉。因陳愛忠堅持真理拒不妥協,為此遭惡警王玉林、犯人劉仲華等人的輪番毒打,用電棍電擊、用繩子捆綁,陳愛忠為抗議這種殘酷的迫害而絕食。在絕食第七天時惡警王玉林與犯人對陳愛忠進行強行野蠻地灌食,此時大法弟子陳愛忠已是骨瘦如柴奄奄一息。可是毫無人性的惡警根本不顧其死活。在絕食的第九天,也就是灌食的第三天下午三點三十分,又一次對陳愛忠進行野蠻強行灌食。灌食當中,陳愛忠心臟驟然停止跳動,沒有脈搏、瞳孔擴散。有人在場親眼目睹了這一切,當時在場的有所部幹部及其他隊的幹警。9月20日這一天年僅33歲的陳愛忠被唐山市荷花坑勞教所奪去了生命。

父親陳運川仍被關押在石家莊北郊四監獄

元月一日,父親陳運川被關押後,拒不說出姓名住址被惡警連續四天關在北京某派出所樓房地下三層的一個密閉的地下室內,面積僅二平米的水泥間,沒有窗戶鐵門緊鎖,沒有光線,不能通風,僅靠門縫的一點空氣,室內嚴重缺氧令人窒息。老人喘不上氣來,又一直絕食抗議,身體已是受到極大損傷。1月4日惡警一看關了4天3夜了人快不行了,立即將其轉送海澱區看守所。在海澱區看守所,惡警繼續逼供,幾次提審未達目的便氣急敗壞,對陳運川使出了損招。他們指使犯人將老人的衣服全部剝光,令其站在地上用排風扇往屋裏吹冷氣達兩個多小時。數九寒天犯人們穿上棉衣都冷的不行,況且老人已是絕食第五天,身體極度虛弱,頓時被凍的渾身顫抖,哆嗦不已,一下子栽倒在地上。三個犯人將老人拽起來一齊拳打腳踢,打了足有半小時,打完之後又強迫他吃飯,不吃就以酷刑威逼利誘。後被當地惡警認出,於2001年元月9日父親陳運川與大兒陳愛忠、小兒子陳愛利一起被送回當地懷來縣看守所。陳運川與陳愛利在懷來縣看守所裏被非法關押7個月之久,2001年7月17日被懷來縣法院非法判刑兩年,8月27日陳運川被送石家莊北郊四監獄三監區關押。陳愛利被送唐山市東監獄五支隊七中隊關押。

弟弟陳愛利歷經殘酷迫害 正念闖關

2001年元月一日,弟弟陳愛利在天安門證實大法後被綁架在北京海澱區看守所一共九天。他一進看守所便絕食抗議。陳愛利在進看守所檢查身體時就被查出心臟病,接著惡警強迫陳愛利照相,他拒絕不照,惡警便將陳愛利按倒在地照他的肚子上、腰上、腿上、頭上等全身猛踢,不停地扇耳光。陳愛利當時發正念讓其惡人手疼,隨即那惡警兩手馬上疼痛起來,接著2名惡警又提審他,見他不說出姓名、住址,便強迫按頭讓他下跪,陳愛利就勢坐在地上盤腿打坐。一惡警大怒拿起一茶杯涼茶水照陳愛利腦袋上潑下來,冷水順脖子流下,頓時全身衣服濕透了,數九寒天冰徹全身。另一惡警拿來了電警棍便電擊他,陳愛利想無論在哪兒我都要證實這個法,他正念一強大聲喊起來:“法輪大法好!”他這一喊惡警被鎮住了,一惡警忙說:“算了別電他了,他不怕電。”另一惡警便提著警棍灰溜溜的出去了。在裏面陳愛利一直絕食抗議,還有其他地區的大法弟子一起絕食,惡人就挨個強行灌食,在給一位外地大法弟子灌食時,他拒不配合,正念很強,突然喊了一聲“法輪大法好”,結果當時就把自己坐的床板給震塌了。惡警害怕地說:“這個人有功能。”就給他戴上了給死囚犯用的通銬。該大法弟子卻感覺到睡覺很舒服,當時其他惡警、犯人都看到了。修煉的人有神的一面,這也證實大法的超常。

2001年1月9日弟弟愛利與哥哥愛忠、父親陳運川一起被送回懷來看守所。在懷來縣看守所,父親陳運川與弟弟陳愛利共被關押7個多月,8月17日還被送往涿鹿縣監獄關押10天,10天後2001年8月27日被分別轉於石家莊與唐山。愛忠在懷來看守所被非法關押9個月,9月12日轉唐山。

在懷來看守所關押期間,起初惡警不讓他們煉功,看守所司機齊文海兇狠地用皮鞋底照著他們爺仨臉上、頭上、身上猛抽猛蓋,直到打不動了,之後將爺仨分別關進不同的號中。陳愛忠在號內繼續絕食抗議,不斷傳來在號內慘遭犯人毒打的聲音,傷勢愈加嚴重,弟弟愛利則放下生死在號內用堅持煉功抵制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惡警候玉福讓人將他雙手大字銬在鐵窗上,並惡毒的拿10萬伏高壓警棍持續電擊他的手臂,致使兩臂起滿了水泡後導致化膿,不斷的流膿水,在陳愛利兩胳膊不能動的情況下惡警仍然強迫他每天勞動十個多小時。陳愛利幹不動,惡警便唆使犯人用鞋底照眼眶上猛抽,立即被打的皮開肉綻血流不止。陳愛利一身正氣毫無懼怕,扶著鐵窗拚命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他想我要用生命衛護大法,我要讓全獄所的人都知道,邪惡在無度地迫害我,迫害著無數世界上努力做好人的人。惡警很害怕,就趕忙唆使犯人用毛巾把他的嘴死死的堵住不讓陳愛利喊出聲。在號內惡警強迫他們穿號服,背監規。陳愛利正告惡警修煉者都是好人不是犯人,勞教所有的規章制度只能約束犯人,與好人無關,惡警一看只得罷手。正念助他又一次破除了邪惡的安排。

8月17日惡警突然將陳愛利與陳運川又綁架到涿鹿監獄關押了10天。在這裏,陳愛利堅決拒絕在一切非法判決書上簽字、按手印,抵制惡警讓他們進屋時喊報告的行為。一次陳愛利因不喊報告,惡警就扇了陳愛利耳光100多個,陳愛利口腔內都被牙齒硌爛,吐了很多血。還強迫陳愛利更換囚服,陳愛利堅決不穿,惡警指使犯人強行給他穿上。陳愛利帶大家齊聲大喊:“法輪大法好!”喊聲震動獄所,真是驚天地、泣鬼神。惡警一看陳愛利連生死都不怕也不管了。每逢上邊來人檢查時,惡警便要制造假象,欺騙蒙蔽上邊,要求犯人們齊刷刷的站到一旁。陳愛利心裏沒有一點怕意,仍然坐在地上巍然不動。陳愛利的正念正行羸得了許多有善念的人的贊許,開辟了修煉環境。

陳運川與陳愛利7月17日被懷來法院非法判刑二年,8月27日陳運川被送石家莊北郊的監獄三監區,愛利被送唐山豐南縣然東監獄5支隊7中隊。

陳愛利被關押的然東監獄5中隊的7隊是個邪惡的黑窩,大法弟子在這裏每天都經歷著數次的生死考驗。剛進去首先遇到的就是強制洗腦。從第二天起教導隊負責人仕金、黃浩等人便開始車輪戰術指使李金剛、邵明利等犯人輪班倒替對陳愛利進行迫害。用手銬將陳愛利的雙手分別銬在木椅上11天,晝夜不準睡覺。用開水往陳愛利腦袋上澆,就連去廁所都不給打開銬子,拖著椅子去廁所,整個臂膊都被硌爛後,第12天離開椅子開始罰站。晚上站一夜腿都站腫了,白天就將陳愛利吊在院中的鐵環上。半夜又乘別人入睡時,將陳愛利雙手分別銬在中隊的鐵門上,兩個犯人用力往兩邊推,來撐他的雙臂,當時陳愛利感覺兩胳膊象撕裂般疼痛。見陳愛利不妥協,黃浩又指使李海龍、趙飛、何旭等犯人輪班打嘴巴,拳擊臉部,強行灌藥,踢身體站軍姿罰站,使用刑具電棍、繩綁、手拷、吊鏈等,對陳愛利用盡了酷刑,施盡酷刑整整折磨陳愛利兩個多小時。六天之後,現任支隊負責人惡警仕金一看沒招,便親自出手,脫下皮鞋在監房號裏照他的臉上猛抽,讓犯人拽住陳愛利兩臂,幹警照臉上猛擊,按住陳愛利的頭往墻上撞擊。中隊所有的幹警全部參與了對陳愛利的迫害,其中隊長黃浩對陳愛利迫害最為嚴重。他唆使號內犯人天天對著陳愛利罵臟話,用盡汙言穢語,汙蔑大法師父,汙蔑大法,中隊黑板上還寫上汙蔑的臟話,讓號內犯人挨個簽名,如果簽的有點潦草就會遭到拳打腳踢。當時陳愛利拒絕簽字。一個助紂為虐的犯人叫邵明利的,上來便把陳愛利的右手大拇指抓住使勁往後扳,十指連心,陳愛利感到真是扳斷了一樣巨痛,差點暈了過去。惡警黃浩又指使犯人把陳愛利的名字寫上去,只留最後一筆,硬按著他的手去畫那最後一筆。在陳愛利強大的正念下他們沒有得逞,只好把他的名字塗了。可是第二天,他的右手姆指腫得很大,象一個包子長在了手上。

惡警為了強迫陳愛利放棄修煉,讓所裏的猶大對著他不停的念汙蔑大法與師父的所謂的揭批材料。一次他們找來汙蔑大法的書讓陳愛利看,陳愛利一把就撕了個粉碎。還有一次惡警拿著汙蔑大法的書給陳愛利念後再問他有什麼感覺,陳愛利堅定地回答:“我越聽越想煉,越聽越堅定。”因此陳愛利就遭到了惡警、犯人更加瘋狂地圍攻、毒打。還有一次監管犯人強迫陳愛利戴犯人胸牌,他正告犯人:“堅決不戴。”犯人便一齊上來毒打陳愛利,扇耳光,最後還把胸牌縫在了陳愛利穿的衣服上,陳愛利幹脆把衣服脫掉不穿了,從此再沒人讓他戴了。

迫害持續兩個多月之後,陳愛利因在號內煉功,又被雙拷吊銬兩個多月。前十天他們一會兒也不許他睡覺,一個半月以後惡人是讓他睡1、2個小時,夜晚犯人就用冷水往他身上澆,用煙往他嘴裏、鼻孔裏吹。就這樣又整整折磨了陳愛利兩個多月,致使陳愛利腦子處於昏昏沈沈不清醒的狀態。邪惡借機向他灌輸了大量的謊言,就在陳愛利神智完全不清楚的情況下,強迫其簽下了不煉功的保證。10月12日惡警又強迫其觀看汙蔑大法的電視短片,胡說煉法輪功的人把妻子掐死等等,陳愛利被這惡毒的欺騙擊醒,突然明白過來:我來這裏不是給邪惡保證什麼來了,這不是一個大法弟子之所為。陳愛利痛悔不已,但陳愛利很快明白,沮喪解決不了問題,必須立即聲明,挽回影響,重新走入正法中來。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在今後的修煉道路上不論刀山火海,決不給大法抹黑。他默默背著師父的經文《道法》、《為誰而存在》《去掉最後執著》《走向圓滿》等,認識到絕不允許思想受舊勢力幹擾,要坦然面對將要發生的一切。

惡警黃浩得知消息後氣急敗壞,叫來犯人把陳愛利兩只手控制住,在不能動的情況下,將陳愛利關在一小賣部的空房子裏。黃浩用拳頭猛擊陳愛利的頭部、臉部,陳愛利的臉整個全破了,流著血,兩腮的肉被打爛。然後黃浩按住他的頭往墻上猛烈撞擊,用電棍在辦公室裏電擊他的頭部、頸部,用電棍頭放到他嘴裏電擊,又往陳愛利臉上吐痰,不準犯人與陳愛利說話,隔離看守。惡警黃浩以給犯人減刑為誘餌唆使犯人強行對陳愛利24小時毒打迫害。犯人晚上在他瞅著的情況下用打火機打著火燒陳愛利的耳朵,燒焦後散發著一股焦糊味。犯人用開水往陳愛利的頭上澆,燙壞後,為了逃避責任,惡警只好又帶著陳愛利到監獄裏總隊醫院去檢查,CT,腦電圖,心電圖,拍片,抽血化驗後,結果很嚴重。12月的一天又帶陳愛利到唐山三友醫院檢查,檢查結果可想而知,陳愛利從側面只知心臟病很重,其它則不得而知。

陳愛利當時每天都在發燒,呼吸急促,心率過速,全身經常出現抽搐。院中為此成立了所謂“特護組”,實則是專門為監管迫害大法學員的機構。有一天“組長”趙飛又讓陳愛利念他準備好的揭批材料。陳愛利說:“不念”。趙飛便氣急敗壞,拿起書楞猛砍陳愛利的耳朵、臉。當時耳朵被砍起一個大血包,裏面很硬,頭上被砍破一個洞,一直流著血。就在陳愛利被打得虛弱不堪不能直立的情況下,惡警仍然逼迫陳愛利出工化鹽。陳愛利整個腦袋腫得很大,被送到醫院輸液搶救,要給他強行灌一種破壞神經類藥物,他不吃,他們就按住陳愛利鼻子不讓出氣,一張嘴便往嘴裏再灌。惡犯邵明利又用腳踢陳愛利腰部,致使陳愛利被踢得十多天不能站立、走路,疼痛不堪。惡警黃浩每次打完陳愛利後,就給他強行灌神經類藥物,一天灌三次致使陳愛利腦子麻木,目光呆滯,整天處於迷迷糊糊神智不清的狀態,竟然兩個多月裏目光呆滯,一句話也不會說。犯人們都說:“這人傻了。”

2002年元月8日,姐姐陳淑蘭到獄中看望他,見面半小時時間,悄悄給他帶來師父華盛頓DC法會上的一段講法,並告訴他,大哥愛忠被迫害致死,半個小時陳愛利始終沒說一句話。在號裏他不知看了多少遍師父在華盛頓DC法會上講法,師父說:“如果在一個邪惡的環境中,布滿了邪惡因素的環境裏面,你再去證實法,敢於走出來揭露邪惡,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導航》-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 )陳愛利看後突然清醒,逐漸從迷惑中理智起來,那幾天他一直在想大哥可以為護衛大法獻出自己的生命,我也一定能在這條修煉的道路上堅定地走下去。陳愛利便和屋裏所有的犯人講:“今天你們誰也別想轉化我,你們誰也動不了我。”結果從這以後被關押的半年中,邪惡再沒敢動他。但邪惡它就是毒,就是壞,總要想出一些壞主意來達到它的目的,它們仍然采取其它辦法伺機給陳愛利洗腦。自己不動手,還從外面雇來了別人。

2002年5月有一天,惡人李(所謂的書記)唆使一名外地社會上的人打陳愛利兩耳光,陳愛利便持續大喊“法輪大法好”,一直不停喊了兩個多月。一天一個犯人高某某對陳愛利說:“既然法那麼好,能修成佛你咋不煉了?煉呀!”一句話觸動了陳愛利,陳愛利知道這是師父借他的嘴在點悟自己。於是第二天就開始煉功。剛煉了兩天,晚上黃浩就找他說:“哈哈,這兩天煉上功了。”陳愛利發正念告訴他:“法好!法好我就要煉!”黃浩便指使號裏犯人死勁按住他的胳膊和腿,不讓煉。身體動不了那就用嘴來證實法,高喊“法輪大法好”一直喊到半夜,連夢中還在高喊,這些惡人們都給記錄了下來。陳愛利想:“我一定要用正念開創一個修煉的環境。”7月5日開始,陳愛利再次絕食抗議,這次絕食持續45天。到10日惡警前來灌食,他們把陳愛利捆綁起來,把胃管插在胃裏長時間不給拔,直到取出時胃管變成了黑色。插管後故意地來回抽管,給陳愛利造成了極度的痛苦。晚上雙手一邊銬一個,銬在鐵床上,腿用布條子捆上,每隔兩小時就灌一次,一天灌8次,一次800毫升,灌的全是濃鹽水、米湯、菜湯、撐的胃裏脹鼓鼓的很難受一天光解手上廁所就10多次。

8月1日,大姐又去看陳愛利,給他送了六個桃,其中的一個寫有師父正法口訣的桃子巧妙地放在陳愛利手中,還送去了“正神”“正念正行”“路”幾篇師父的經文。並告訴他證實法要采取多種方式,要更加智慧。大姐走後,陳愛利流著淚反復讀著師父的經文“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正念正行》),陳愛利悟到:我大哥為大法確實失了人身,我的父親為大法可以放下生死,都是師父的弟子,都是法中的生命,都感受著師父同樣的慈悲,為何他們就可以舍盡一切融於大法,不執著於自我呢?我豈能泰然處之,高枕無憂做一個旁觀者呢?我到底應該如何做?師父經文《路》對陳愛利的啟發很大,針對邪惡的洗腦如何更好的把握自己。師父說:“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地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幹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路》)我們修煉人不執著於常人中的任何東西包括本體。大法的無上莊嚴與無邊威力賦於我們真本性應具有的一切智慧與能力,自己覺悟的本性就要在這正法之中,做一個大法弟子此時應該做的一切。正如姐姐提醒,利用一切環境理智地證實法。當時就有一念一定要幫助那些沒有做好的同修,一定要用我的慈悲眾生的一念去幫助這些尚有善念的同修,因為他們當初的一念種下了今生的機緣,所以我應該幫助他們找回應有的正念。當時同隊被關的石家莊、辛集市的大法弟子被迫害得很厲害。陳愛利認識到不論邪惡如何迫害我們,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我們就是要一同在修煉這條路上堅定地走下去。在大家共同的努力下,環境逐漸得到改變。在法上認識得到了更大的升華。

2003年的元旦之際,陳愛利在持續的絕食抗議中突然高燒,而且便血不止。獄警就強行給陳愛利輸液,但是便血卻越來越嚴重,當時給他量完體溫後獄警十分驚慌,馬上通知家裏開來證明放人。但惡人村幹部任照喜卻不給開證明,直到2003年元月8日當地才來車將陳愛利送回家中。談到在然東監獄的情況,陳愛利說到:在獄中我有一念,我想我不僅是北辛堡鎮蠶房營村的大法弟子,我也是張家口市的大法弟子,我的言行將代表整個張家口地區大法弟子的風範,我決不會給自己地區的大法弟子抹黑。

經過這兩年多的正法歷程,陳愛利體悟到不是法沒有那麼大的威力,是我們不放的執著和魔性障礙了我們的理性與智慧,該提高的心性沒提高上來,該證悟到的法理沒有悟到,那麼難就會大,過不去呢,就會發生邪惡迫害嚴重的事情。師父在《走向圓滿》經文中講:“無意中你們造成了許多很難挽回的損失。教訓應該使你們更成熟。不叫舊的邪惡勢力鉆你們的思想空子,唯一的辦法就是抓緊學法。”

回家後的一段時間陳愛利與父親、母親雖然失去了兩位親人,但他們作為偉大的大法弟子,會更加成熟,更加精進,全身心的投入到講清真象、救度世人的正法歷程中。

小女被迫害致死 大女兒仍被關押 母親流落在外

2001年元旦,全家在天安門廣場證實法被抓後,大女兒因帶著小孩被放出,母親王蓮榮與小女兒陳洪平被關押在北京懷柔縣看守所。母親被關押了6天、小女兒14天。因娘倆拒不報姓名住址,就被罰站,罰坐飛機,獄警把她們及其他女大法弟子的衣服脫光後,強迫她們站在樓道裏吹冷風凍她們,大家同聲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心裏很害怕,就用臉盆端來兩盆涼水挨個往身上澆水。因最終也沒審出地址、姓名,母親在絕食的第6天被釋放了回來,後來一直流離失所在外。小女兒陳洪平也在絕食的第14天被釋放。

2001年6月10日大女兒陳淑蘭與二女兒陳洪平在去看姥姥的路上,在懷來縣東花園車站掛真相橫幅,被當地惡人舉報後遭抓捕。當晚妹妹正念脫開手銬跑了出來,東花園派出所出動9人追捕,抓住後就邀功請賞,惡警們當時就領了“獎金”上了電視。

惡警將陳洪平抓至東花園派出所內,將其吊起來毒打,當時洪平被打的口吐鮮血,渾身淤青,頭發被揪掉一大把,白花花露著頭皮,雙腿被打斷。在陳洪平傷勢嚴重、雙腿致殘的情況下,惡警還將其送往懷來縣看守所關押。

2001年6月11日北辛堡鎮派出所所長惡警劉玉峰謊稱讓其回家,在無任何合法手續的情況下,直接將陳洪平騙到河北省高陽勞教所勞教。高陽勞教所見其腿殘,重傷拒收,懷來猶大張秀琴配合邪惡強行將其留下。在獄中,陳洪平被惡警及犯人毒打、威逼、恐嚇、整日被幾十名猶大晝夜24小時不間斷的輪番洗腦,但是陳洪平在長時間惡劣的環境中能夠堅持自己的正念,始終堅定不屈。經歷了一年半的精神煎熬與病痛的折磨,妹妹已是生命垂危、骨瘦如柴,體重由原110多斤降到了50多斤。2003年元月29日高陽勞教所才將其送當地醫院,被查出身患四種器質性疾病,情況十分緊急,危在旦夕,醫院不敢留。高陽勞教所怕其死在勞教所,為推卸責任,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給陳洪平穿,獄中的衣服也沒來得及取的情況下就派一幹警匆匆將她連夜送回家中。回到家中妹妹高燒不退,咳嗽不止,目光呆滯,心力衰竭,臉上現出的紅圈時隱時現,一直不能進食。3月5日年僅33歲的妹妹陳洪平被迫害死於家中。彌留之際仍不忘一再囑咐家人要多學法、煉功……

姐姐陳淑蘭被抓後一直絕食抗議,到第四天時懷來看守所一見人已經不行了,就給陳淑蘭轄區昌平派出所打電話通知接人。昌平派出所來後一看人確已是氣息奄奄,擔心承擔責任拒不接人,懷來看守所一看不妙,為推責任只好匆忙打一輛出租車將陳淑蘭送回去。後陳淑蘭與母親一起一直流離失所在昌平一帶。在2002年的9月17日在她們母女的臨時住所內,昌平派出所6、7個幹警破門而入,象暴徒般亂搶,搶走光盤一箱、手機一部、照相機一部、VCD機一臺等價值一萬兩千多元的物品,將母女倆一同抓走。當天下午北辛堡惡警所長劉玉峰帶四人將王蓮榮帶回北辛堡鄉派出所之後,轉送懷來縣看守所關押,王蓮榮絕食十多天後被放出。母親王蓮榮回家後,鄉政府派6人日夜輪班在家門口外嚴密監視持續兩個多月,未達目的才慢慢撤出。

姐姐陳淑蘭被北京市昌平區派出所非法抓走,後陳淑蘭被轉給北京市公安局七處非法關押至今。

全家遭迫害兩年間失竊的情況:

2001年元旦進京證實大法後,陳運川、陳愛利父子二人被非法判刑2年,大哥陳愛忠、妹妹陳洪平被非法勞教後二人均被迫害致死。母親王蓮榮被抓捕關押後,目前流離失所在外,姐姐陳淑蘭超期關押至今。因家中無人,兩年期間幾經失竊,院門、家門、櫃門全部被撬,多撥竊賊與惡人如入無人之境,家中財物洗劫一空。家裏院內一片狼籍。

現金失竊計:26500元。

家電失竊:電視機、錄音機、錄像機、洗衣機、電烙鐵、電吹風等一切家電。

廚具、工具失竊情況:各種農具、修車用的全套工具、一輛鐵車、鍋碗瓢盆、面板、菜刀、光鍋及盆等偷走7、8個所用用具。

衣物失竊:給兩個兒子結婚準備的新被褥、被面十多塊,褥面四、五塊,白布7、8丈,呢子大衣兩件,條絨大衣及其它衣服等。

糧食等雜物失竊:黃豆300多斤,米面全部,院中為兒子結婚準備的木板、木柴,兩處院中5個房間的窗戶上的大玻璃(0.9*1.2m/塊)全部卸走,炕上的炕席全部被卷走,甚至把缸裏的鹹菜都全部拿走。

損壞情況:院中的柴垛被點著燒盡。沒拿走的被褥拉滿一地,枕頭好的拿走,不好的全部用刀割開,喬麥皮撒滿一地。沒拿走的糧食、黃豆、各種米面與喬麥皮、被褥和在一起,鹹菜拿走,缸、水缸全部打爛,再將鹹菜湯、洗滌靈、膠水、洗發液全部灑在地上的糧食、被褥上面,桌椅板凳、衣櫃、床板全部撬開毀壞,頂棚全部捅破。

更為惡毒的是惡人們把大法的書和師父的法像全部用刀割破。

http://minghui.ca/mh/articles/2003/7/6/5357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