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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河勞教所惡警嶽清金、嶽偉華的犯罪記錄
嶽清金:團河勞教所五大隊副大隊長,曾任三大隊副大隊長;
嶽偉華:團河勞教所五大隊幹警。
二人均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打手,罪行累累。
嶽清金,幹瘦,兩眼窩深陷,眼圈暗黑,講起話來滔滔不絕。此人心狠手黑,從團
河勞教所最早組織人力迫害大法弟子就擔當了主犯,幾年下來,積累了一些整人的
辦法,是運用各種刑罰摧殘大法弟子身心的惡警之一,還常常為自己所幹的惡事津
津樂道,洋洋得意。在三大隊時,他是出了名的歹徒,慣用熬夜,動手打人及體罰,
語言謾罵等手段迫害學員,還經常拉攏,指使一些叛徒來聽其使喚,讓他們充當打
手和幫兇。他熬夜、體罰大法弟子時,不分老幼,均不放過,有的六七十歲的老人,
他能連熬數日不許睡覺,待這些人因承受不了痛苦而妥協後,還要向他表示感謝,
並表示背叛信仰是出於自願,他經常講起鼓勵和指使叛徒姚楓多次動手打堅定的大
法弟子嘴巴等暴行,並解釋說:“對這些人就得用這種辦法才行,等他們轉化了也
得感謝打他的人。”對於熬夜,他的理由是:“必須得熬夜,要不他們精神頭那麼
足,頭腦那麼清醒、敏捷,你根本就說不過他,不熬糊塗了怎麼轉化?”來到五大
隊之後,他更是橫施暴行,曾強迫大法弟子劉永平連續熬夜18天未睡一點覺,強迫
大法弟子張祥宇長時間不許上廁所小便,故意驚嚇被迫害成精神失常的大法弟子劉
霄,對大法弟子拳打腳踢也是常事……
與某些本身也是被謊言蒙蔽的警察不同,嶽清金從迫害一開始到現在幾年中,接觸
過數百名大法弟子,從中了解的真實情況比較多,甚至自己也說有的多年吸毒者都
是接觸大法弟子以後才走上健康的人生路。然而,出於對權力地位的欲望,和邪惡
的政治手腕的觀念影響,他認為耍手段,對這些手無寸鐵的好人下毒手是“理所當
然”的。當學員指出政府的宣傳許多是捏造和不實事求是時,他竟然公開說,宣傳
有漏洞是因為這件事沒辦好,先宣傳鎮壓再找事(造謠),容易被人識破;而當年
“六四”是先造事再鎮壓,先找人燒軍車,嶽說:“你們也不想想,燒的都是些舊
軍車,為什麼?做樣子,政府利用報廢車制造鎮壓理由。咱們黨要想整出什麼事來,
那還不容易嗎?”這個一心希望通過鎮壓法輪功而出“成績”,升官發財的邪惡之
徒,為人心胸狹小。學員中是凡不屈服他的,他都牢記在心,找一個時機報復,就
連那些幹警也都懼他三分。由於過於張揚,希望表現出自己的“能力”,每次在各
種場合開會,他總要搶大隊長楊保利的上風,要麼說起來眉飛色舞,沒完沒了,不
給別人機會,要麼大隊長已經宣布結束了,他還要制止後再來一通,任何人都可以
看出他多麼想當一把手,對於與他一樣也想通過搞出“成績”以加官進爵的其他幹
警,他一概表示出瞧不起和心裏不平衡,與他並稱“二嶽”的嶽偉華就是其中一個。
當有人說嶽偉華帶領攻堅很“強”時,他不屑一顧地諷刺說:“強什麼?他搞的都
是些假轉化。”
也確實如他所說,這個嶽偉華是制造謊言的“專家”。了解他的那些普教曾說,嶽
在沒管劫持法輪功學員的大隊以前,在管理吸毒的以及其他普教時,根本不象現在
這樣投入,那時他平時不管什麼事,在大家印象中是一個陰暗、孤僻、冷漠的人,
不知為什麼,自打搞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勾當以來,他象被喚醒了一樣,精神頭十
足非常賣命。他慣用的伎倆是拿著大法的書或經文,肆意斷章取義進行歪曲,使得
一些被洗腦得神志不清的人被欺騙。一個迫害大法的邪惡之徒對大法肆意歪曲這本
身就犯下了十惡不赦的亂法之罪,該歹徒又用其邏輯顛倒的弱智謊言來欺騙被折磨
的神志不清的人,則更是罪上加罪。等待這個歹徒的必將是地獄中永遠的痛苦償還。
那些被欺騙者居然能夠被一個從未修煉過的邪惡之徒的謊言所領入歧途,這是對大
法的侮辱。希望他們清醒後痛定思痛,加倍彌補。
由於他這種伎倆遇到清醒理智的大法弟子時會碰釘子,所以一旦沒有效果時,他就
要撕開偽裝,露出猙獰面目。他曾對大法弟子劉永平拳打腳踢,大吼大叫。他的這
種吼叫是一種一旦發作就難以控制的叫喊,黑臉漲紅,動手動腳,把臉湊在別人跟
前。一次大法弟子李旭鵬揭穿他一心想撈取政治資本,撈取個人好處瘋狂迫害大法
弟子的卑鄙用心,他幾乎是跳起來大喊大叫,歇斯底裏,讓人震驚。他還慣用言語
和舉動糾纏的辦法,企圖通過把對方搞煩了,讓對方實在忍受不了時,為逃避糾纏
而發脾氣,讓他鉆空子,指責學員不守心性,其實這個歹徒有什麼資格說學員?學
員義正詞嚴斥責他是對正義的維護,言辭嚴厲又有什麼不對?他能反復問一個問題
重復幾十遍上百遍,把臉貼近,或叫一個學員名字叫上幾十遍,當學員不理睬這種
糾纏時,他大發其火,甚至有一次當著眾多學員猛打自己的嘴巴,似乎表示學員不
理睬他是瞧不起他,讓人驚愕。他還常常動手動腳的搞一些小動作來折磨學員,如
用油筆或手指反復指學員的眼睛,腦門,或用手反復捅學員的胸,推搡,反復拍肩
膀……他這種無休止,不厭其煩,步步緊逼的糾纏手段比體罰更讓人難以承受,有
如文革時期的批鬥方法,是以玩弄對方,侮辱對方人格來完成的,他還善於組織幫
兇們扮演不同角色,“紅臉”“白臉”,有恐嚇的,有拉攏的,裝腔作勢,連蒙帶
唬,他經常利用向學員家屬施壓,誇大嚴重性和制造家庭矛盾的手段來威脅雙方,
以使他們因害怕或痛苦而就範,如他習慣於給學員提供打電話機會,然後在電話裏
誘導家屬指責學員,煽風點火,以坐收漁利。到現在,他這種招數也是用盡了,越
來越不靈驗,因此更多是兇相畢露,2002年12月5日夜裏,一些被隔離的學員從西樓
回隊,由於嶽偉華等惡警突然對學員搜身,態度蠻橫,動作粗暴,學員遊兆和當場
指出這種行為象當初國民黨軍閥,另一個學員李蘭強表示反對這種野蠻行為,嶽偉
華沖上去打李蘭強,當李蘭強說:“不許打人時。”嶽偉華竟大叫:“我是警察,
打你怎麼了?你能把我怎麼樣?”一語揭穿了自己曾偽裝的偽善面目,使邪惡勁頭
更加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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