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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安门派出所里的暴行

恶人姓名: 天安门公安分局恶人
受害人: 天安门大法弟子, 陈正

我在5月29日8时左右因在天安门广场拉开“法轮大法是正法”的横幅被送到天安门派出所,公安人员问我姓名、地址,我告诉他我不想说。

很快我被一个公安人员叫到一个小房间,他吓唬一阵看没效,就开始动手打人,先是用手掌拍打头顶,然后把我头撞到墙上,说我没有功能把墙撞碎,就按着头往桌子上撞,我一看真把桌板撞出一个坑来。过了一阵,看我不说就把我捉起来,他的脚一扫我,把我摔在地上,摔得眼冒金星,警察摔累了,休息一会儿又开始踢,警察就象失去理智一样在喊着:“看你行还是我行,我天天打你就不信你不说。”最后他拿出一根针来刺我,一刺真流出许多血来,把他吓一跳,赶紧叫我把血按住,去洗干净,然后送我到一个临时监仓。监仓里关押了六、七名大法弟子,都是因为没说名字留在那里,那天有大约四五十名大法弟子在天安门广场拉横幅和炼功被抓到天安门派出所,大部分都说出名字给当地驻京办领走了。这时公安还在不停地提审,提审的办法就是用拳打脚踢、棍子打、手铐等各种残酷手段让你说出名字来。

提审的房间就在我们监仓的对面,我们看打得太狠了,就大声地喊不许打人,公安害怕了,赶紧过来解释一番,说没打,但不一会就把领头喊的学员叫出去。她回来的时候,我们看到她满身湿透,问她怎么回事,她说给打出鼻血来,流得衣服、裤子、袜子和地上都是,公安人员就叫她洗干净让她回来了。

第二天,公安又开始提审学员,这次打得更狠,棍子打得“叭叭”声,拳头打上的声音,夹杂着声嘶力竭的喊叫声不绝于耳。有的学员给反铐着打,铐得昏过去,就把手铐松开一会,又开始铐,持续3-5个小时,有几个学员实在受不了,就说出了名字。到晚上,不说的只剩8名学员,这时有一名好心的保安问我们要不要喝水、吃东西,我们这才想起来,我们被关了超过24小时了,他们还没让我们吃过一点东西、喝过一滴水。

到晚上9点多,公安认为我是广东的,就让广东省驻京办的工作人员把我领走,叫我把钱交出来,为我买了一张去成都的车票,把我送到火车站,我知道我终于又自由了,经过一天的折磨,这才感到整个人从头到脚到处是给打过的疼痛。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0/6/4/1295.html

我是7月1日进京的,当天被抓的有上百名大法弟子,我们被关在北京天安门公安分局。我们一天没吃没喝,不允许上厕所。大约下午6点多钟,我们被送到白庙检查站,进行盘查。我曾多次提出上厕所,因为当时我来了例假,弄得衣服上都是,他们就是不让。后来我说,你们再不让去就弄到沙发上去了,才被允许。当天晚上,我们又被拉到通县看守所,同车去的有30多位弟子。和我关在同一监牢的有8名弟子,原来有9名大法弟子,还有5名犯人。每一名进去的弟子都被脱光衣服,动作稍慢一点不是被电棍电,就是打骂。当天夜里,我们8个弟子被罚站7个多小时,有的弟子被罚站的脚底都出血了。第二天早上,我们8名弟子就被同监的犯人暴打,当时的我记不清楚打了多少下,鼻子、嘴都出了血。只要谁炼功,谁绝食谁就挨打,打完接着体罚。和我们同去的有一名济南弟子,还有另外一名弟子,被警察叫出去,回来时脚上都带着锁链,手上带着反铐且用一把小锁紧紧地扣着,被警察拖着,仰放在监牢里的放风场上,让我们站着,然后他们就用电棍电,边电边骂,口出脏言,然后又是插管又是灌,就这样对两位弟子凌辱了40多分钟。
7月3日,他们又轮番地用同样的方法摧残了那两名弟子。并且灌食还收钱,一次20元。
(本文是被长期关押弟子获释后的血泪控诉,还有多少罪恶被掩盖着等待我们去揭露。)
http://www.minghui.ca/gb/0001/Sep/22/news_china_92200.html

自从99年7月20日江泽民一意孤行,驱使广大公安干警残酷迫害广大大法学员以来,已是罪行累累,招致人神共愤。在这一年多的邪恶迫害中,北京市天安门广场公安分局充当了这股邪恶势力的急先锋。
去年7.20以来,天安门广场公安分局秉遵江氏旨意,面对这大批善意的法轮功学员,采取法西斯手段进行迫害。天安门广场遍布警察和便衣特务,警车林立,随时准备抓捕法轮大法学员。天安门广场时常戒严,一个偌大的广场,似乎成了阴森恐怖的阎王殿。

(1)来到天安门广场的大法学员,只要被他们发现,就通通抓进这个位于天安门左对角偏僻小巷的公安分局,进行搜身、审问。被抓者有的遭到一番拳打脚踢,有的被抽打耳光,有的还被戴上手铐,然后临时关押到地下室的一个不大的房间里。十几,几十乃至几百地关在这里,人多时,挤得落不下脚,不准说话,更不准交谈,不给水喝,不准上厕所,……否则,拖出去打一顿,酷暑烈日下被警察拉出去暴晒,寒冬腊月被警察当头淋湿。

(2)他们将这些学员集中关在后院里(其实,这里只是一条两端用高大铁门封闭,长约10米,宽约2米的露天小巷),然后一个个单独叫出去,带到地下室或二楼小房间进行毒打。只听得被带进去的人一声惨叫,接着是数不清的拳打脚踢,橡胶棒抽打,高压电棒电,……常常是几个警察打一个学员,一直打到打手们手累了,脚踢不动了,才暂时停下来。

(3)有一位30岁左右,身体结实的法轮大法女学员,打过第一顿后,隔一会又把她毒打一顿,歇一会,又第三次被毒打。好长时间,当这个女学员回到后院小巷时,己是脸色惨白,嘴唇乌黑,呼吸困难,两手扶墙,缓慢地,艰难地移动已不听使唤的双腿。就是这样,她仍然坚信自己没错,法轮大法弟子为大法能承受一切痛苦,一直没对邪恶势力屈服。小巷里的功友也鼓励她:挺住!难忍能忍,难行能行!果然,过不了多久,她嘴唇红润了,人又有精神了。然而,就在这时,打手们又把她带出去,第四次带到那个小房间里去了,……

(4)有个60多岁的老太太也被他们抓进来。这位老太太,体形富态,脸色红润,行动利索,进来时,神情坦然,满脸微笑,是一位典型的北方善良老奶奶。可也免不了它们的毒打。这位老奶奶被推出小房间时,已经昏迷过去。

(5)凡是被关在后院小巷的大法学员,无论什么人----老大爷、老太太、小伙子、带孩子的年轻妈妈,工人、农民、学生、干部……,都免不了被它们毒打,而且,越来越打得凶,真是往死里打!

(6)小巷里曾听到一个高个警察站在小巷口说:又来这么多,干脆枪毙算了。有时,几个房间里此起彼伏地传出惨叫声,散发出皮肉被烧焦的气味。善良人听着那一声声惨叫真是撕心裂肺!人们不禁发问:这是哪里?渣滓洞、白公馆,还是地狱阎王殿?!

(7)与某些地方政府交易。以数百元至数千元人民币一份向地方政府出售法轮功学员上访登记表。一方面对上级隐瞒上访情况,另一方面权钱交易,中饱私囊。试举一实例:2000年4月26日,湖南省衡阳市公安局驻北京干部罗海滨,将几位大法学员从广场公安分局接出。在回衡阳市驻京办事处的路上,罗用手机向衡阳市6.10办公室汇报:今天拿回X张上访表,每张花1500元。事后,强迫被接回的大法学员承担买表费。
http://www.minghui.org/gb/0001/Nov/06/TAM_moku_110600_shishi.html

请看一位七岁法轮功小弟子的证言:

我叫陈正,93年10月出生,在我六岁和七岁的时光中,是我最痛苦和最难忘的,直到现在。

(1)现在我把我所见真实情况向世人告知:99年7月22日后公安一直骚扰我们的生活,8月初,在我同意的情况下,妈妈带我去北京。8月19日在天安门广场打坐,公安把我们带到天安门派出所,在派出所有一位同修阿姨不讲姓名,她不想连累家人及单位,警察就把她一人带入房间关上门打,后来同修制止,警察就把制止的同修也带进屋里打,只听见“叭叭叭”的打耳光的声音,他们没有怨恨,善意对警察讲:“这样对你们不好,我们都是善良的人。”警察讲假话,大声叫道:谁亲眼看到我们打人啦?!在里面他们不让大法弟子大小便,不给饭吃。从早上9点关到晚上10点才开始让各省办事处的人领人带走。

后来那位不讲姓名的阿姨又被他们打得昏过去了。我听到他们在外面讲摸摸她的鼻子看还有没有气,那人说还有气。他们就把阿姨抬到狱中,当时阿姨什么都不知道了,一动不动地在地上躺着。我吓得直哭,过了很久阿姨才醒过来。慢慢从地上坐起来,脸上青青的,是警察打的。阿姨对我笑笑叫我别怕。在那里,我感觉象地狱一样,那些警察无所不干。他们见阿姨醒了,又拉去打,叫阿姨讲姓名,阿姨还不讲,他们又打阿姨,我听到那“叭叭叭”的打人声,心中好担心阿姨,又好害怕。后来他们又把阿姨打昏了,警察过来叫妈妈捂着我的眼睛不让我看阿姨,他们看我吓成那样,所以不让我看,他们又把阿姨抬到狱中,阿姨一直昏迷着……后来驻京办事处的人把我和妈妈接走了。

(2)今年三月妈妈又去北京护法,20多天后妈妈回来了,讲句真话就吃了20多天的牢狱之苦。妈妈消瘦了,但精神很好,看到妈妈的勇敢和正气,我请妈妈放暑假带我去北京护法。7月15日我与妈妈在天安门拉“真、善、忍”横幅,警察来了由于人太多,没有抓我和妈妈。7月20日,我要求妈妈再带我去天安门请愿,20日早晨9点多,我与妈妈拉开“法正乾坤”横幅,高呼“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警察恶狠狠地把我们带上车,在车上,妈妈善意对警察洪法,警察就把我的手反背着扒我的手,另一只手拽我的耳朵,我痛得大哭,他仍不放手,要妈妈停口才放我,大法弟子们见状大声正气说:“不准伤害小孩!不准打小孩!小孩无罪!”警察就关上车门,拉上窗帘,使劲打妈妈,把妈妈打的脸肿了,又打头,打耳朵。大法弟子们都叫他们停手,大法弟子们把我和妈妈保护起来往车后座推。

(3)我见一位男学员头被打破了,流血了,警察又使劲用脚踢女同修的肚子。打了好一会才停下来开车送我们去天安门派出所,到那已有很多大法弟子在那里,都不讲姓名,我们也不讲姓名。警察又威胁我,叫我讲是从哪里来的,想教唆我骂大法骂师父。我没搭理他们,他们没办法,就说:“你说一句不炼法轮功,就放你和妈妈回家”。我什么也不说,也不搭理他们。他们又对我旁边的小哥哥功友说:“你是哪所小学的,讲一下你学校的地址。”小哥哥好有智慧,他告诉他们:“我在中国小学上学。”警察气得哭笑不得,最后他们没招了,一大车一大车运走了大法弟子。

(4)后来他们就开始把小弟子们分别带到屋里盘问、恐吓、威胁。那位9岁的小哥哥一直不讲,最后他们对小哥哥大打出手,把脸都打青了。小哥哥哭得好大声,后来就讲了地址。警察对我们小弟子又吼又叫,简直不象人样啦!他们不给我们上厕所,不给饭吃,到晚上10点多大法弟子陆陆续续被送到各个派出所。在那里我见到有哥哥姐姐、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他们非常善良,处处做好人,做好事,走时周围的垃圾也要捡干净。我问妈妈:为什么政府这样对待我们,我们没做什么坏事,为什么……

(5)晚上我肚子饿得实在不行,同时感到在那里好可怕,警察的脸上没有笑容,没有善意的语言,只有打骂声……。我很难受,哭了起来,他们见实在问不出我们的姓名也烦我的哭声,就把我和妈妈放了。到街上,没有证件住不了店,我和妈妈就去了一位同修老奶奶家住。第二天还未起床,警察查房,知道我们是大法弟子就把我们和奶奶带到派出所关起来了。在那里又热又脏,警察说放我们有条件,就说一句不炼法轮功。我们不答应,他们就不停地打我妈妈的头。过了一天我开始流鼻血,他们报告给上司,上司就到狱中逼着妈妈讲不炼法轮功,妈妈坚决不同意。我们没犯法,又把我们关起来,在那里关3夜2天才放了我们。
http://www.minghui.org/gb/0001/Nov/10/7_sui_ertong_111000_shishi.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