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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延庆县看守所酷刑折磨大法弟子


7月19日,我们东北20几位东北大法弟子到天安门打横幅,被多名警察连拖带打,往车上拽,一位老人两只鞋都掉了。我拒绝上车,后面警察就猛推,我的头撞在车梯上。他们还打我的左肩,使劲掰我左手,手与臂成90度角。他们还劈头盖脸地狠打一位聋哑学员,学员的头发被打乱了,脸也被打白了。后来我们被拉到广场前派出所,里面有一、二百人,有的头被打出了血,有的脸被打得青紫,有的被打得眼睛充血。

我被带到北京延庆县看守所。下车后,让我们五十人分两边靠墙站着。一位二十几岁的女管教开始打人,往下按我们。我站在前排,她拽住左肩推搡我,差点没跌倒。几位功友被打,被拽出来往屋里拽。有功友大声喊:“不许打人!”

他们把我带到一个食堂,地上水渍渍的。这里看不到国家执法机关的庄严神圣,整个看守所除站岗的没有一个人穿制服,所内环境典型的“脏乱差”,管教更是凶狠恶毒。两管教把电棍摆在桌子上,让我说出姓名、住址,我不说,他们就用电棍触我手臂,“啪啪”响,冒着烟和火花。我咬紧牙,不理他们,他们就上来打我的脸,我被打得眼冒金花。看我还是不理,一个管教到厨房舀了一舀子水往我头上浇,矮个的管教顺手抄起一个大拖布搭在我头上,拖布擦着我的脸,他还骂:“一会儿我把痰盂、尿盆扣你脑袋上。”两人骂骂咧咧。一个又拿来一只电棍(后来听一女医生讲是新买的),开始对我进行残无人道的电击:后颈部、两手臂、两腿及大腿内侧、脸、脖子、嘴、头、甚至乳房,几乎全身都电了个遍,至今伤痕累累。他们电我的腰时,我再也忍受不住,一头撞在暖气上,大口子流了一地血,他们才住手,让我自己借钱上医院缝针。

我被扣上手铐带去医院,回来后,看守所女医生吃惊得认不出我:整个左脸又烫又硬,脖子、腿、胳膊上一片一片的红疙瘩。晚上睡觉阵阵抽搐,第二天开始起泡流黄水,溃烂。嘴巴肿得张不开,闭不上。为了抗议他们的暴行,我们开始绝食。第三天,把我和另一位功友带一副手铐,上了那种带护栏的警车,一路警笛嘶叫,前后轿车守护。功友说:“看把他们吓得这样,我们都是手无寸铁的老人、妇女、儿童啊。”

到了一个大院,我们被打乱,带往不同地方。我被河北定州市公安局带走,到了看守所,分到小号。只能睡8人的土炕上已经挤了12人,我和另外五人被安排在地上,只铺一张农村的苇子席。看到我被打得这样,定州学员泪流满面。她大学毕业,夫妻双双因炼大法被关进看守所。他们是7月20日与功友联系时,电话被窃听抓进来的。有两位60来岁的老大妈,在天安门准备打坐时被抓,她们说,在广场前派出所,警察拧她们的脖子来回转。

我们轮番被提审,一天好几次,我们就向他们洪法和讲清真象,他们最后说:“我们也不愿意这样做,……”看得出他们对镇压的事有反感。

一位所长很同情我们,说:“怎么给打成这样。”一位科长做问讯记录时写得非常详细,我把衣服打开给他看,让他记录受伤部位和伤情。

一位老局长说:“《转法轮》我看过,里面道理很深奥。我就是做不到不吸烟。”我高兴地对他说:“没关系,坏习惯一点一点去掉,不影响你学大法。”他说:“大法是严肃的,你唬不了我。”

我们都绝食抗议,他们被迫于25日放人。回家后,我爱人看到我的样子,痛苦得要哭。我只为不愿看到大法与大法弟子蒙冤受辱,真理正义遭受镇压,利用宪法所赋予的合法权利告诉世人事实真相,竟遭此残酷迫害,世间良知未泯的人们,谁能不心酸呢?!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9/23/161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