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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柔县看守所恶行


(1) 女管教唐玉文用穿着皮鞋的脚狠狠地踢学员双盘着的脚,用皮鞋挖学员的脚。
(2) 两个男管教踹倒炼功的学员后,用电棍往头上、身上电,电棍发出吱吱的声音;他们把学员踩倒在地板上,用脚踩着她的身体,两支电棍往其脸部、头部一通地电,并说:“看你们谁还敢炼功”;又将大法弟子拖到外面,逼迫两脚并齐,头往下,双手往后高举,不得改变姿势;后将其双手从背后铐上,将铐子挂起来。
(3) 管教用脚狠踢学员的脸,并将两位学员弄到厕所里暴打,使之脸被打肿,衣服上沾满了污秽与粪便。
(4) 一名叫范杰的队长,只要他值班,发现有人炼功,他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不是发出一顿叫骂就是给人一顿毒打。
(5) 对不说姓名的学员带上铐子,逼双手平拖80多斤的圆墩近五十分钟,学员不服从,它们把师父的法像拿出来(法像上师父的眼睛被烟头烧掉了)放在地上,让学员用脚踩师父的法像;不服从,它们就拳打脚踢。
(6) 有位学员来例假,向女管教说明要求买点卫生用品,一个女管教(警号095819)说,"你们不说姓名,XXX管你呀,自己解决!"
(7) 学员进来,不管是冬天,夏天,每人被脱光衣服,每天被泼50~150盆凉水,管教在外面听着数数。
(8) 不管是管教和犯人打学员都是次次见血;如不听从就被脱光,让穿着裤衩到风场口上罚站;给学员强行灌食,往食物里边加辣椒面和泻药,导致学员回来就不停地上厕所。
http://www.minghui.org/gb/0001/Dec/18/huairou_121800_shishi.html

北京市怀柔县第二看守所是北京负责分散和遣送在天安门抓捕的大法弟子的部门,这里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弟子,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残酷迫害:
(1)所有被关进看守所的大法弟子无论年龄大小,全都被强行关进冰冷的监号,大法弟子们所携带的所有衣物用品包括卫生纸、牙膏等都被看守所无理非法没收。在监号里,不给大法弟子任何的生活必须的用品。
(2)恶警唐玉文对许多女大法弟子(来例假裤子都湿透了)向管教多次申请索取卫生用品的正当要求不予理睬,并且毫无人性的说用冷水冲。有的女大法弟子就这样穿着被浸湿的裤子长达九天之多……。
(3)管教一旦发现大法弟子在冰冷的监号里围坐在一起炼功,就拉出去拳打脚踢,并且使用电棍恶毒的强烈电击大法弟子,有时还强迫大法弟子只穿一条内裤站在室外,冻一晚上……。
(4)大法弟子在监号里集体绝食要求无条件释放。可是管教采用了灭绝人性的灌食方法,大法弟子被折磨得身体一阵阵发冷、抽促、全身无力。还有一个年过七旬的大法弟子,管教强迫她蹲下,老人蹲不下,管教就用脚踢、用手压,折磨这位大法弟子……。
http://www.minghui.cc/gb/0001/Dec/19/news_china_121900_shishi.html

(1)预审员周立东提审学员时和一个大约二十一、二岁的年轻人,用一个圆蹲子,里面装满了沙子、石头,大约有八十多斤,放在学员腿上,并声称如果再坚决就放两个,以虐待学员。

(2)女弟子如果晚上炼功,就脱光衣服,用凉水往身上浇,每人100--150盆凉水。男弟子只穿裤头到外面冻去。非常残忍,而且看守所的队长们串通一气不让大法弟子炼功,谁炼功就打谁,有年岁大的女学员炼功,一个看守所队长,用电棍电她,电棍连充了3天的电池全都用完了。整体来说怀柔县看守所上一个邪恶的黑窝。

怀柔看守所在北京的郊区,从市中心坐916长途客车到怀柔有站。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1/1/6321.html

怀柔县看守所极其邪恶,随意打骂折磨大法弟子,并鼓励犯人同样对待大法弟子。对于绝食绝水的大法弟子动不动就拳打脚踢,用电棍电,有一年青女弟子被电得满头满脸都是泡,还要将灌食后的大法弟子脱去外衣只留下内衣内裤放在室外滴水成冰的通风处冻,有的弟子被灌的吐血。有的大法弟子不被邪恶带走,跳车后被强行戴上手铐脚镣,脱光衣服坐电椅上刑,并被打骂折磨,后来该弟子用头撞墙,用生命制止邪恶,才使邪恶稍有收敛。有的弟子不报姓名,它们对这些大法弟子采取各种各样的方式进行折磨,逼迫他们脱去鞋袜,脱去毛衣,光着脚站在雪地或冰冷的水泥地上,用雪埋着脚并大打出手。有的警察甚至说:“没有杀人的心就不当警察”。为窒息邪恶,坚持炼功,有的大法弟子被浑身浇透冷水站在冷风中吹。至今仍有三百左右大法弟子被关押在怀柔县看守所。

该看守所有两名女管教非常邪恶,抬手就打,抬脚就踹,并用电棍电大法弟子。它们的名字分别是:褚立群,唐玉文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 被关进怀柔县看守所的大法弟子口述。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19/6971.html

我叫任天(化名),53岁,2000年12月29日去天安门证实大法被抓,那天被抓的人很多,把前门公安分局大院都塞满了,警察不断的用警棍和拖把棍打人,好多人被打得头破血流,其中一位80多岁的老太太被打得满脸是血。有一次,警察用警棍打别的功友,我用右手去挡,右手指就狠很地挨了一棍,当我还没来得及抽手时,鼻子上又挨了一下,当时血流如注,右脸部牙根被打断,前门假牙掉进嘴里。大约下午3点钟左右,警察开始分流被抓学员,我被送往怀柔县看守所。到达那里之后,他们先后提审了我三次,先软后硬,要我说出姓名、地址以及与谁同来的。由于我坚持不说,他们对我施加各种体罚,对脸头猛打,致使我的左耳朵当时就听不清了。我回家后,耳朵和右手大拇指近一个月才恢复,鼻子至今还有问题,一碰就出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3/14/901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