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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大港看守所赵局长,张支队疯狂折磨大法弟子


今年6月22日,我和另一位同修决定去北京上访。我们知道去信访办就会被知道姓名,然后就给遣送回当地关押。根本不允许法轮功学员上访,也不给我们说话的地方。所以,为了向世人证实大法,我们6月24日来到北京天安门广场打出大法横幅。当我们拉开横幅没到一分钟,一辆警车呼啸而来,紧接着一个人冲向我们,扯下我们手里的横幅,不由分说的把我们推进警车。我们被带到昌平,又转到天津大港看守所。

当天晚上他们就开始连夜提审所有学员,在我们来之前他们已经进行了工作布署,各刑警大队及巡警大队全部发动,每个队都被分配了指标,而且还有奖惩,只要问出一个人来历,就奖励1000元,而且他们把该做的工作全部停止,专门对付法轮功。他们的主要目的就是弄清我们的身份,然后遣送回当地公安部门进行非法处置。这也是上边给下的命令。所以他们采用各种方法、手段不惜力量地完成任务。他们把我们关到四间刚刚建成的监号里(有人说是专门为法轮功建的),与当地的大法弟子隔绝开,怕通告给我们什么消息。 20、21、22号几天似乎很平静,很少有人来提审,大概都集中警力对付外边的大法弟子去了。

22号所有大法弟子开始绝食要求无条件释放,他们对此无动于衷,仍旧不分昼夜提审。他们先是哄骗,说只要报了姓名、住址可不通知当地公安机关,但事实上他们一旦知道了详细情况,便马上通知驻京办事处把人带走,而驻京办在接送大法弟子时都是飞机来飞机去,并借机到处游玩,所花一切费用全部由本人承担。回到当地还要被关押15至30天,出来时还要逼家属交至少几千元的罚金,公安部门借此机会大发横财。所以有的学员从这个角度考虑也不想让他们得逞。

绝食第三天他们开始进行强迫灌食,有的学员在反抗时被捅破了食道,生命垂危,不得不靠输氧、打吊瓶维持生命,就是这样他们在夜间还要把人用担架抬出去提审,学员痛苦的呻吟声听了让人心颤。有的学员以撞墙来拒绝灌食,他们也不为所动,还给戴上手铐、脚镣,灌食时给绑在椅子上。他们基本每天都要灌食,灌食前对每个人要进行体检,如果血压太低或心律过快,他们就不敢灌,改为输液。几天下来大多数人都被灌食时的胃管擦破了呼吸道及食道,每次灌完食都血流不止,痛苦万分。这样他们还不让学员休息,马上就给带走开始提审,经常几个晚上不准睡觉。尤其到了晚上,他们更是使尽手段,动用各种刑具,电棍、老虎凳、辣椒水、背拷无一不使,拳打脚踢、打耳光更是家常便饭。还有的人到了晚上给放到外面喂一夜蚊子,还不准动和用手驱赶,咬得学员遍身红肿,惨不忍睹,而且连六十几岁的老太太也这样对待。还有一位老太太五天五夜不让她睡觉,也没有进食,每晚还对她使用各种刑具,最后被折磨的遍体鳞伤,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还有的人两手用手铐吊在门框上,两脚不能全部沾地,经常一吊就是一夜,我也被这样对待过,两手被手铐勒伤,直到现在还留有疤痕,几个手指表皮神经还不太敏感。他们还把学员的四个手指攥在一起,然后用牙刷把使尽全身力气钻,累得他们直喘粗气,学员的每个手指硬是给钻出一个个洞来,肿得根本就无法合拢。他们还用牙刷把或手指骨在两肋的肋骨间用力上下胳动,而且每隔几分钟一次,我在被吊起来时也这样对待过,痛苦的滋味不堪回首。而且有的警员在提审时满口污言秽语,还有一些流氓动作,其品行令人发指。

在这种百般折磨下,学员不得不说出来历,然后陆续被送走。特别到最后几天,剩下的人越来越少,他们更是肆无忌惮,因为他们每天都要开会研究怎样对待我们,并向北京汇报情况,中间灌食、输液因为费用太大,曾经停过两天,但马上北京又给拨款几十万,听说上面有令:只要不死,怎么整都行,就是不放人。而且领导都跟下属交待如果出了事由领导担着。后来所有剩下的人都被连续几天几夜提审,每天还要被灌食、输液、承受各种折磨,直到说出来历,就是不管怎么样都得说。直到8月7号左右,所有的外地大法弟子全部离开大港。紧接着他们便组织全局出去旅游,来庆贺他们胜利完成任务。

他们的局长姓赵,专门负责这件事的领导叫张支队。

大法弟子2000/9/26
(10/1/00 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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