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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大法弟子以自身经历证实郝凤军所言属实


我叫穆祥洁,是中国天津市人,也是一个法轮功修炼者。在大纪元网站看到了“郝凤军新密件披露中共恐慌应对九评”一文。在郝凤军先生披露中共的密件中有我的名字,出生年月也都对。下面我简述一下自己在中国时的一些真实经历。

1、初炼法轮功

我生于1976年7月16日,女,是回族。因为我先天咽骨道狭窄,所以从小就患有耳疾、耳膜内陷,鼻炎、鼻息肉等诸病,而且父亲先天肝部有病,因此我也受到了遗传,而且还患有肠胃炎症。由于先天的病因所至,使我从小就性格内向、孤僻、忧郁、不喜言语。到了1998年4月,我的病情越发转重了,眼睛一睁开就酸痛、流泪,耳朵听觉受干扰很大,呼吸困难,浑身无力,去了7家医院,也不得救治,查不到病因,去中医治,也不见半点起色,那时医生告诉我母亲,说我的耳朵只能等着耳聋。由于病痛的折磨,每日里躺在床上,我的脾气也越发的暴躁,对生活完全失去了信心,那时,我家里生活只能供吃喝,没有多余的闲钱用来看病,全家人也都闷闷不乐。我经常有轻生的念头,总想:为什么要生我,我为什么还活着,这么痛苦。世界上好象存在的只有苦痛,非常的悲观、厌世。

1998年10月底,偶然的机会,使我炼上了法轮功,看《转法轮》这本书第一遍,我的身体就开始有了奇迹般的变化,腹泻了一天后,我的精神非常的好,可以正常的行走了,浑身是劲,呼吸也顺畅了,脸上也有了笑容了,家里人看到我身上反映出的巨大变化后,催我到门口炼功点去炼功。从此我开始走上修炼法轮功的路上了,我仿佛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幸运者,面对生活的勇气又重新复苏了,整个世界观都发生了转变了,我开始用乐观的心态去审视周围的一切。

在学法炼功后,我可以正常的生活、工作了,不再对家里人发脾气了。在99年5月前,我曾救过三个人的性命,一个是因失恋要轻生的女子,二个是路上碰到的心脏病突发者。法轮功真的改变了我整个人,使我变成了一个能够关心别人的人了。

2、教育学院事件

99年4月,何××在《青少年科技杂志》一书中,刊登了一篇诽谤法轮功的文章,于是我去了天津教育学院,打算把自己修炼法轮功后的真实情况,告诉给院方,并希望他们了解事实后,能够做一下更正。1999年4月23日晚,天津政府机构动用了很多武警,在中国天津市教育学院,抓、打、驱赶法轮功学员,多人被武警打伤,我被四名武警拽着四肢扔出教育学院。天津公安局负责人于7.20后,在天津电视台造谣说没有打人,也没抓人。

3、99年7月中共政府开始血腥镇压法轮功

因为电视新闻报道说,“法轮功学员纷纷退出法轮功,不炼了”等谣言,1999年10月8日,我独自去天安门炼功,是想告诉所有人,那不是真的,我还炼。当时就被几名警察拽着四肢扔上警车,被天津市红桥区双环?派出所送去红桥区看守所非法关押15天,其间因拒绝悔过及不背监规,被十几个犯人毒打,导致颈部不能动,头不住抖动。后又因一女孩想学功,我教其炼功时,遭到管教警察毒打。我被恶警拖出毒打,那女孩手脚被上百斤镣铐,又被精神摧残,难以承受,导致自杀未遂。

1999年10月28日进京上访,在信访办被中国天津红桥区分局非法劫持,并遭毒打,后被非法劳教2年。

2000年1月初,我因没有背队规所纪,被强迫在雪地站一天一宿,也不让穿外套。1月中旬,我整理劳教所迫害大法的材料,被强迫在雪地站了一天一宿,又被下到严管班严管。1月25日因炼功,被2名警察及六、七个犯人毒打,并被一警察强行把我的鼻子掰折,又被强行铐在雪地里,恶警用2个警棍进行电击。因手铐上得紧,深陷腕中,至今留下伤痕,小手指麻木。这样一天后,又被强行在一寒冷房间(独居)站了六天六宿,其间不许洗漱,不许睡觉,一天偶尔给一个冷馒头,导致全身肿痛,一只手铐后变形,口腔内膜全部脱落,牙齿松动,无法站立,精神近乎崩溃。

2000年2月中旬恶警给我进行造谣中伤,孤立打击。由于高压迫害,迷了心志,写了一些不该写的东西,2000年8月,家里人花钱,把我保了出去,才脱离了那个人间地狱———天津板桥女子劳教所。

2000年8月,天津市红桥区分局法制科姓崔的恶警给我家打电话,逼我去给他们当特务,并威胁如不干,将再把我弄进去折磨死我。迫于无奈,我夜间离开了家,从此流离失所,风餐露宿。

2000年9月在天安门广场,被数名警察非法劫持,因拒绝上车,被他们毒打,导致除双臂外,上半身整个不能动,在天安门派出所见机走脱了。11月18日又去北京天安门广场打横幅,被劫持至天津红桥看守所,进行绝食抗争,被强行灌食,并被劳教2年。

2001年1月,劳教犯人和2名恶警逼迫看破坏大法的东西,我告诉她们法轮大法好,你们这样做对你们没有好处。她们给我造谣并进行毒打,并强迫我站一天一宿。第二天早上,不法人员们又对所有法轮功学员进行强制洗脑。因为我说“我们虽然在这里被押,可我们也有讲话的权利。”警察命几个犯人捂住我的嘴,把我拖到一房间后,命十几个犯人毒打导致我上半身不能动弹,嘴角出血,昏倒在地。

2001年1月中旬后,因拒写保证悔过等,被强迫站2个月(早六点到晚十二点),导致双脚大脚趾甲坏死。4月初不法人员逼迫洗脑,并把我的四肢铐于床,2犯人按住我,强行注射不明药物,导致我的精神近乎崩溃,难以自控。4月底,把我关入洗脑班强迫转化,后又调班进行高强度劳动迫害。

2001年中旬调班,我拒绝洗脑、被铐,犯人用我衣服擦皮鞋,并使用下流手段在我胸前用皮鞋蹭,并把痰吐在我脸上,在我双脚大脚趾上用力踩捻,并在我身上连珠炮一样的狠掐。2001年5月,在攻击诽谤大法的会上,我站起来告诉她们,这些都是谎言时,被几个值班犯人捂着嘴拖走,并被毒打。2001年6月调班,犯人受警察命令,强迫我背豆子,共20多包左右,导致上半身无法动弹。

2001-2003年这三年里,犯人受恶警命令,对我进行包夹严管,不许任何人与我讲话,并进行精神折磨,例如:时常在你不注意的时候突然重打一拳,或不许去厕所,不断进行造谣中伤等等。我被强迫拣豆子,三四天睡半天觉,来车卸豆子,都是100斤、120斤、160斤的麻袋包,十几包的卸,经常如此。

2002年11月19日被非法加期半年,恶警造谣说我自己不想走,因在众人面前讲清真象,被打,被铐三天三夜,又因拒绝干活,被打,被铐几天几夜。

2003年5月2日萨斯病期间,半夜里可闻惨叫声,打骂声,因抗议劳教所用暴力强迫法轮功学员们悔过,我被铐55天,其间不给打开手铐,被打,不许洗漱,不能睡觉,不许去厕所,同时强迫洗脑,并把我的衣物进行践踏,来例假期间也强迫不让去厕所。我的精神及肉体上遭受的打击极大,人的基本权利完全被强行剥夺了,痛苦无法言状。5月20日被铐期间,又被加期半年,理由是违反队规所纪。6月26日解铐时,我已不会走路,才没有再铐。

2003年7月-8月,恶警唆使邪恶犯人曹丽娜、龚远鹤对我进行无理毒打,不让我写接见信,我坚持写,遭毒打,脸被恶徒们抓烂,嘴里也被抓烂,头发被揪下2大把。我争得写信的自由,恶警却在背地里把我的信扣下了,没有发。后又遭毒打,头发被抓下2大把,这2个犯人后被提升为大值班作为奖励。

2003年8月劳教所调班强行洗脑。9月中旬恶警说:“从现在开始,你不属于劳教人员了”。另一恶警说:“你可以回家了”。但却到10月份也未放我。于是10月7日,我走出劳教所,被大值班推了回来,于是我又跑出劳教所,大门锁了,我被抓回毒打、上铐子。我把跑的理由说了,恶警们无言以对,第二天中午才解了铐子。后来有人对我说:“你一跑我们才知道真象,劳教所警察挨班造谣说告诉你走,你自己不想走。”恶警在背后造谣中伤。

2003年11月21日出所时,恶警韩金玲非法强行命几个犯人剥光我衣服进行拍照,目的是检查有没有伤,怕我出去告她们。如果发现我身上有抹不去的重伤痕,就不放我出去了。

下面附上我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几年中所遭受迫害的证据: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8/10/63769.html)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24/10687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