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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市李友云写给检察院的申诉信


检察院各级领导:

我叫李友云,女,今年59岁,住武汉市硚口区荣华街建乐小区27栋5号门一楼。从45岁开始我患有肝病,胃病、食道梗阻,心脏病,神经衰弱。由于长期病魔缠身,经中西医治疗,又练了许多种气功都无效。1996年4月有缘得了大法,修炼法轮功后各种疾病不治而愈。99年打压法轮功后,不让我们炼功,失去了炼功环境。为了向政府讲真象,反映我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的真实情况,我到北京上访。可是,当时政府不但没有解决我的根本问题,反而从北京驻京办把我带回武汉工读学校关押。回家后我坚持在公园炼功。

2000夏季在硚口公园炼功被恶人举报,被送往武汉市硚口区游艺路建工旅社关了一个星期,强行收取我的生活费、住宿费共计800元左右,每天派人轮流日夜监控,罚站,不准睡觉。由于我所反映的实际问题没有得到根本的解决,于2000年11月再次進京上访。当时被便衣警察非法拦住,将我送往武汉市东西湖区额头湾“洗脑班”,当时正好媳妇要临产了,我说我媳妇要生孩子了,我不能去,结果还是被强行抓走,被关押迫害18个月。后来造成儿子、媳妇闹离婚,妻离子散。

2001年正月初一,在关押期间因抄监,抄走了《转法轮》一书,惩罚我们法轮功学员,逼迫我们90多人转圈,不给饭吃,其中还有87岁的老人。在严寒的天气手不许插在口袋里,谁将手插在口袋里,就从圈中拉出来毒打,打得头破血流,被狠狠的推倒在地。大法弟子齐声呼喊人民警察爱人民,制止强暴。为了抵制这种残酷的迫害,大法弟子90多人开始集体绝食抗议。为了分化瓦解,他们将我们分了一部分人到武汉市硚口区工读学校关押迫害。

在非法关押期间,我们失去了一切自由。房门上都挖了洞,安上透明玻璃来监控我们的一切,连大小便都失去了自由。大便每天早上要憋2-3小时。在憋不住的情况下肚子痛得很难受,没办法只好叫醒他们,但他们不但不理睬,反而还惨无人道的关我们的禁闭。每间房门上贴有五不准,吃的饭菜还不如犯人吃的。四道门锁把我们紧锁在牢房里。为了达到他们诬陷法轮功创始人的目地,就在关押我们的房间走廊里挂上诽谤师父的图片。我们大法弟子都是在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根本没有象诽谤图片上的那种事情。为了抗议这种不公平对待,我们只有采取绝食,不吃不喝。

2002年6月份,以朱俊为首的一伙人,要我们写违心的东西,我不写,就用车轮战进行迫害:光着脚在草地拔草、不准坐、不准蹲、不准洗澡、不准穿鞋、双手反捆、头上顶盘子、戴高帽子(如同文革整人的形式)以及胸前、背后都贴诽谤师父的纸条,等等。白天靠墙晒太阳,晚上喂蚊子,日夜走草地。李兆筋要我象青蛙一样在地上趴,对我進行人格侮辱,我当时对他说:你不应该这样做。话音刚落,他把脏物塞進我的嘴里,不准我讲话。紧接着有人往我身上灌水,用雪碧瓶子打我的头,紧捏腮窝。这样的折磨持续了7天8夜,结果整得高血压,当即送往武汉市第十医院抢救。在我生命垂危的时候,他们还不甘心,又惨无人道、变本加厉的连续迫害6天6夜不准睡觉,总共摧残了13天。

我真是艰难地度日如年哪!不知道白天黑夜,听见鸟叫才知道是早晨。因长期遭受残酷的肉身和精神折磨,回来后我的身体一直疼痛难忍。我们修炼人都是无辜的善良百姓,只是炼功做好人,修炼真善忍,竟受到如此不不公的对待,天理不容啊!希望善良的人民和各级领导支持我们的正义举动,盼望各级领导公道公正的对待我们,惩恶扬善,早日结束持续五年之久的迫害,使国家太平,人民幸福!

李友云
2004年8月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