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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文登市于正红自述五年来遭受的迫害
我叫于正红,女,42岁,小学文化,山东文登市宋村镇寺前村人。于1997年夏天喜得大法。
我于2000年7月20日,毅然与同修踏上了進京上访的路,目地只是为了说一句真心话:“还师父和大法一个清白!”再说上访也完全是宪法赋予公民的正当合法权利,是公民对国家政府真正负责的表现,也是一个做好人的人义不容辞的责任。
我和其他同修被文登驻京办的恶警押回文登后,政保科中号称“三丛”中的“二丛”对我们大打出手,并口吐恶言脏语骂人,在所谓的提审时,以最流氓无耻的手段,将师父的法像放在我的嘴上,污辱我们师父的伟大人格与崇高形象。当我厉声告诉他这样做要遭天惩恶报时,他们就气急败坏的打我嘴巴,嘴里还喊着给我德。接着又让我半蹲,手举在头顶,胡说什么是师父高层次传的功。我严肃说我们师父传的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哪还有什么高层次功法!我不配合。他们未达到目地就狠命的用脚踢我,要我写保证不学不炼了。我写下“头可断,血可流,法轮大法不能丢!”他们就耍着花样变着花招对我進行迫害折磨,一直非法关押我13天。那时因为很多上回龙山炼功的同修被抓,拘留所装不下,才把我放回宋村派出所,由村支书保释回家。第2天,邪恶之徒又用谎言骗我去洗脑班。我一看上当受骗,就告诉他们说:脑袋掉了也要照学照炼。结果邪恶的阴谋没能得逞。
一天,我给嫂子摘花生回家,门还没开,饭没做,恶警向洪平、于金成等就把我强行绑架到宋村派出所。我6岁的孩子被吓得直哭。在派出所中直到晚上8-9点钟,恶警徐强、刑树武等不由分说,把我和其他同修连拖带踢摔到车上,送往文登拘留所,他们提前就填好了拘留证,写的罪名是“扰乱社会治安”。可是铁的事实是:江氏一伙才是真正扰乱社会治安,制造社会动乱和破坏人民安居乐业的罪魁祸首。他们放任贪官污吏、黑社会、社会渣子和各种违法犯罪于不顾,却倾尽国力疯狂镇压手无寸铁,一心做好人的善良百姓。
到文登拘留所后,我又被非法迫害10多天。放回家不几天,他们又再一次到我家把我绑架,直接送到宋村镇由电影院改的专门关押大法弟子的地方。那里已经关押了很多大法弟子,接着又把我和一些同修送到文登拘留所進行迫害10多天,然后再返回到宋村强迫洗脑。就这样反反复复的折腾迫害、摧残。这次非要我交上3000元,否则继续关押不让回家。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好是2001年6月1日儿童节,那天小女儿要到学校演出节目,我告诉她好好过节,中午回家给你做好吃的,孩子高高兴兴的走了。可是哪里知道,中午我刚下班,在回家的路上就被10个恶警把我拦下,不由分说往车上拖。我说我答应中午还要给孩子过节,可这些丧心病狂的恶警哪管这些,把我强行送到文登一个仓库临时改建的洗脑班关押起来。这个邪恶的洗脑班進行强化洗脑,强迫看诬蔑师父和大法的电视和录像等,千方百计想达到让我们放弃修炼的目地。多次的反复关押折磨和迫害,致使我的身体出现极度虚弱与不适,出现了以前的严重病症状态,最后由文登整骨医院诊断后(文登整骨医院专门给恶警配备医务人员迫害法轮功学员),告诉恶警:我这病在当今的世界上没有一种药能治,重者生命危险,轻者痴呆。我丈夫去要人,610的桑洪波竟然对我丈夫说:我们只管关,不管放。丈夫问他死了怎么办?他却说找政府。丈夫说政府能赔我们人吗?他说不知道。直到整骨医院的大夫再一次告诉他们我已经生命垂危,610的邪恶帮凶刘玉江还说要请求商量,最后怕担风险,才放我回家。回家后,我的身体通过学法炼功又好了。
仅3个月后的8月14日,邪恶迫害又一次降临我的头上。我的家被这些恶人们再一次非法查抄,上一次是在1999年冬天。当时是一天晚上10点半左右,我已经睡下,他们敲开我的家门,强行把我抓走非法抄家,我的师父法像、大法旗和大法书籍、炼功带都被抄走,把我和其他同修关在一起一天一夜。这次,数名恶警象土匪一样,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未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私闯民宅,乱翻乱拿。我所有的大法书籍和资料被洗劫一空。我被迫只好离家出走,流落在威海靠打工度日。
邪恶得知后,于2003年10月14日又把我绑架,抢走了我的大法书籍、经文、炼功带,和一个半导体,一个随身听。他们把我绑架到文登拘留所关押。为抗议非人的迫害,我开始绝食,第4天即被强行送到医院灌。过度的折磨使我吐血3天,拖着病弱的身体到第8天时,这些恶徒们不管我的死活,硬是把我送济南劳教。经查体,劳教所怕担责任不予接收。邪恶之徒不死心,又把我送淄博王村劳教所,查体后还是不收。文登恶警出于无奈才不得不放我回了家。
回家后,邪恶之徒还是经常登门骚扰。他们唯恐天下不乱,唯恐我能够过上一天舒坦日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9/6/8351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