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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弟子自述在本溪市威宁教养院遭受的迫害
7月20日的早晨,本溪市恶警大肆抓捕大法弟子,和我一起被抓的就有38人。在花园山炼完功,我在回家的半路上,被本溪市崔东派出所的李喻(身穿便衣)强行劫持到本溪市平山分局,审训一天一宿,第二天,被劫持到劳动宾馆,当时有公安局、派出所、街道办事处、及我原单位等一些人,他们使用利用、恫吓、威逼及用电视播放欺世谎言、对师父和大法進行污蔑等手段对我進行迫害。我当时坚修大法的心没有动。可是后来,我却被一些邪悟者所带动。究其原因,这也是由于自己学法不深、没能正悟所造成的。
1999年10月25日,全国召开人大代表会,我到人民大会堂前为大法讨公道,为师父伸冤。我接触不上代表,我们就在大会堂背论语,被抓。当时被抓走的同修有两车,近100人,送到北京郊区的一个看守所,呆了一天半宿,我被本溪驻京办事处的公安警察接到驻京办事处,坐晚车押送本溪市,我是由崔东派出所曹忠良等人送去的。
威宁教养院特为迫害大法学员成立了六大队,在99年11月19日至20日两天共送21位女大法学员。六大队队长姓李,指导员是女的,姓众。分两个分队,一分队长姓爱,二分队长叫刘亚苏,每个班由4、5个警察看管,我被分在一分队。
第二天晚上,让背六不准,就是禁止我们修炼的内容,是院里规定的。我们不背,当时毛队长跟我们说了一些都是想让我们放弃修炼的话,当时我非常善意的举手请允许我说几句,他不让我说,李大队长在教室前来回踱步,沉默了一会出去了。过了一会儿,警卫科来了不少人,把我、姜高婷、谢秀芬三个带上手铐,连推带拉带到楼下,分别在各个办公室开始动刑,3、4个警察给我上绳,有一个警察骑到我的头上,把我勒得紧紧的,他们还嫌不紧,用小棒搅,把他们累得气喘呼呼,大约10多分钟后才松开,拿电棍电我的脸、脖子、头、后背,电完后再绑,绑完后再电,反复两次,有一个警察说,你是刘胡兰啊?
在第二次电我的时候,他们换了一根大电棍,电完后,揭开我的衣服,把电棍伸向后背,当时自己动了人心,有种受辱的感觉,就觉得难以承受,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由于心性没守住,同意背六不准,才没有再遭电刑。我们3个人都没过好这一关,上楼后,听政委陈忠正在骂所有罚站的大法学员,污辱大法和师父。我们心里都很难受,没有战胜邪恶,给大法和师父丢了脸。
第二天,我的左胳膊就抬不起来了,穿衣服都很吃力,衣服都是同修帮助我洗的,我的十个指尖麻木,没有知觉,延续了半年才好。
刚开始,我们认为,按着师父要求的做,在哪里都要做一个好人,我们做好给他们看,所以我们在各方面都做的很好,他们也确实认为我们很好,可是我们每天都在他们的安排之中,走了邪恶旧势力安排。早晨6点起床、洗漱,6点半做操、吃饭,饭后打扫室内外、走廊、厕所、洗漱室、队长办公室等卫生。8点半上课,让我们背院规等,背完后考试,就是走他们安排的路。经过师父多次点化,我们悟到,我们不应该这样消极承受了,应该在这环境里学法炼功。刚开始谁悟谁炼,有一次孙殿芝和孟秀芝她俩半夜炼功,被队长张学和程大队长发现了,罚孟秀芝下半宿不停的做操,把孙殿芝劫持到楼下,具体怎么迫害的就清楚了。
有一次,他们早晨4点多钟起来炼功,被姓众的指导员他们发现了,全都把我们叫到楼下走廊撅着、90度弯腰、两胳膊背到背后不许放下来,坚持不了他们就用电棍电。后来把我们带到外边冻,99年12月以来那天是最冷的一天,恶警让我做操,在操场上跑,让我们在外边冻了2个小时,我的鼻子起了泡,马娜的耳朵冻肿的很大,张桂双左手冻坏三个手指头:中指、无名指和小指。
早饭后,我们继续受罚,恶警让我们在楼上走廊里站两排,大弯腰,让我撅着,手还得背后抬起来,一会一变姿式,让我们象骑车一样的姿式,上身正直,小腿与大腿成90度,臀部下蹲,脚尖着地,脚根不准着地,两臂平行。人蹲一会就开始哆嗦,因人身体的重量都落在脚尖上。
又把我们挨个叫到楼下,各个办公室都有队长,有的是警卫科的人,每个房都放着警绳和电棍,我也被多次提审到各个办公室,问还炼不炼,回答是炼,就回到楼上受罚。
那天,我们整个是一天的受罚,大部分都被上绳,电棍酷刑。有个叫马娜的学员才21岁,中专生,好象所有的人都很喜欢她,总是笑眯眯的,她的眼睛很小,一笑眯成一条缝,轮到迫害她的时候,那几个警察不忍心下手,后来说不管老嫩一齐来了。
到吃中午饭的时候,我们看到有的学员刚被动完刑,还在流着眼泪。
到下午接近3点半左右,只剩下我们3、4个人了,警卫科的王军和姓魏的队长又把我找去了,他俩跟我谈了半小时左右,说这回真的要抻你了,那天我没有怕心。他们最后求我说,姨呀,你就说今天不炼了,我们好下楼跟陈政委交差。我说不能,我说做为一个修炼人,不能说假话。
通过这件事情,我也看出他们也确实不愿意做这些丧天害理的事,都是江泽民和紧紧追随江泽民这些死党(如陈忠维、吴刚等这些坏人)在逼迫他们犯罪。最后只剩下任祥芝,警察让她回到教室前站了一阵子就让她回到坐位上了。整整一天的迫害的就结束了。
事后,任祥芝告诉我们,她那天也是豁出去了,任可怎么折磨也不能给大法和师父丢脸。
有一次,我们十几个人炼功,在受罚时警卫科一个队长,告诉我们说,吴刚外出前交待他,用各种惩罚办法对待我们,什么兔子蹦啊、跑啊等一些手段,这位队长没有那么做,跑一会,回到餐厅弯一会腰就让起来,他不愿意惩罚我们这些好人的。后来,我们又形成一次整体炼功,警察没对我们有什么迫害。都让我们回去干活去了。后来,××队长告诉我们院里把男抻房都倒出来了,再炼把我们弄到男抻去抻。
2000年1月中旬,陆续又送来20名女大法学员,分别在一分队和二分队,我们的人员增多,警察对我们也迫害得更严重,我们女寝室不管男女,警察都要進室内查房。有好几天寝室给我们敞开,怕我们炼功。
有一次,我们有一些人炼功,被警察们发现,恶警就让我们到走廊撅着,早饭后,罚到操场上跑,周英和丁彦影被警卫科的人叫去,给她俩上绳、电棍,后来关進了小号抻房,呈大字形趴在地上抻,给她俩抻六天六宿。有两次早晨5点多钟我们准备集体炼功,可刚要炼就开始打起床铃,姓毛的队长很邪恶,叫嚣一定要和法轮功斗争到底。
院里决定为了处理我们方便,我们每个房都挂6副手铐,挂在我床头3副,秋桂芹床头挂3副,恶警把张桂双两胳膊抻出床头外面给铐上,准备把她的两脚也象两手脖那样铐上,由于她的个头不够高,邪恶的毛队长把她的一只腿硬拽把脚铐在一个脚脖上,另一只铐在床头上,铐了一宿,根本动不了,第二天早上,张桂双脚脖肿得很粗,张桂双非常坚强,一声不吭,早晨换班时,警察只把好一只手铐在床头上,惩罚了三天才算完。
二分队有两名也因炼功被铐在床上,三天三宿。她们俩一个叫齐玉艳,另一个是桓仁的,姓名忘了。
周英和丁彦影已经被抻了四、五天,我们不能形成整体,那天晚上10点半左右,两个房共7人炼功,被查房的刘大队、爱队长发现,让我们都到走廊的另一侧队长值班室外,让我们全撅着等待着严酷的处罚,先叫王桂芝,电完她就电秋桂芹、王立青。
在这些恶警们的残忍迫害下,第二天,王杜芝的脸肿得我我们都认不出来了,两腿肿成一条缝,王立青满脸大泡。
我们白天干活缝花,晚饭后一般要干到8点40分左右。可是那段时间,我们几乎半夜11点半多钟才能睡觉,恶警怕我们炼功,让我们干一天活,下半宿基本起不来了,他们就用这种办法迫害我们。
那个姓李的大队长是主抓六大队的,她有一次跟我们说,我们也不愿意这样做的,因上边每天都要求我们往上报告。
吴刚是管教院副院长,他非常邪恶,每次迫害我们,他几乎都要亲自动手打的,可以说是心狠手毒,还认为李大队长她们心太软。
在农历腊月29那天,院长们决定,让全院的男女大法学员在一起会谈,地点在六大队会议室,男女大法学员60来人,分别在室内双排坐成一圈。院长江自力、政委陈忠维、管教院长吴刚等全部参加,警卫科的警察全副武装,几乎全部参加,加插在大法学员的两头和中间,真是警备森严。
院长们讲完话后,让两个男学员读他们的保证书,后来我们得知:他们都是承受不了违心写的,我们也看出来他们是不情愿的,发言时声音很小,让我们女的发言,当点到王桂芝发言时,她虽然没有明说,意思是在弘扬大法,院长们大怒,说她转弯抹角的还是说大法好,周英在王桂芝旁边坐着,笑了,意思是支持她的发言,吴刚下令让警卫科的人马上把周英带下去,把周英带到八大队,关押男子呆的地方(关到男抻房,是一种站着抻的惩罚,两胳膊上举,手铐分别铐在两手脖上,另一头挂在吊环上,两腿叉开,因她个头不够高,两脚下垫两块砖,地上有地环,两脚戴上脚铐抻上),抻了一天,是李大队给吴刚打了长途电话(因她外出)讲的情,才把她放下来,带回之后在床上抻。
以上可以看出本溪市教养院之狠毒,过年也不放过,特别是吴刚、陈忠维,是江泽民的忠实爪牙。
以上是我们在本溪市短短三个月的遭遇。在2000年2月15日恶警把我们送到臭名昭著的马三家劳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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