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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汉川老年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


文/汉川老年大法弟子遭受迫害自述

【明慧网2004年2月10日】我是湖北汉川大法弟子,68岁。1996年11月30日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得法前我不能和人共坐一条长凳,别人腿一闪,我人就晕。炼功三个月后,感觉身体年轻了十多岁,我于是把全套大法书和资料全部请回家,并开始参加集体学法炼功。
99年4.25后,恶徒开始迫害大法,我于99年6月去南昌上访,维护大法。

7.20以后,村里利用广播迫害大法,派出所开会,把炼功人找去要求交书,有不服从的,恶警就发狠。我自己由于学法不深,有些事配合了邪恶的要求,但还在家炼功。

2000年4月,我们镇有5名大法弟子去北京,我独自一人启程去北京时他们已经回来了。11日我到北京,在北京天安门广场找同修商量怎么办,2天下来一个也没碰到,就稀里糊涂地坐车回来了。回家后听说去北京的5名学员被派出所接回,发现我不在家,警车嘶叫着进村,嚷着要把我交出来,交不出来烧房子,一下子,天都要塌了一样,人心惶惶。派出所还把我的儿子(在镇教育组工作的常人)一家都搅晕了。

汉川杨林沟镇镇政法委书记王某撕了我身上带的《转法轮》,镇长李正勇把我送到汉川第看守所,15天后超期不放。1个月后我开始绝食抗议无理关押,绝食5天后,他们来做转化工作,由于学法不深,我妥协了,写了修炼人绝对不应该写的“保证书”[注];儿子接我时还被恶人敲诈1000元钱。

出来后,在家学法炼功,知道自己没做好,和同修商量再去北京证实法。2000年12月10日到北京,我们做了四个“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在天安门广场升国旗的地方,我们打开横幅。马上就来了很多警察,我被撞倒,撞昏迷,后来被关到一个铁笼子里。笼子里已经关了十几位同修,当晚,又拉到北京东城看守所,2天后的夜晚12点转到临时屋关到天亮,天亮后又拉到朝阳门看守所,期间4天没吃没喝。2天后,又被送回东城看守所,前后非法关押11天。期间我绝食抗议非法关押,绝食的第五天和第八天被恶警用皮管从鼻管插到胃里灌食两次。

这还没完,警车又把我们12人拉到石家庄的海泉,把其中的4名男同修拖到鹿泉市看守所,在那里看守所雇佣当地不了解法轮功真象的农民一天30元当打人凶手,把一个20多岁的男同修抓起来再摔到地上,爬起来又抓起摔到地上,非常凶残。

接着我们一人关一屋开始审问。一个30岁左右的恶警审问我,我什么也不说,他就拿瓦条打我的腿,不疼,只是麻;他气得要死,打我耳光,也不疼,象烟花炸在天上。恶警又拿带有半寸长的钉子的东西打我的手,也不疼,但手出了血。恶人看暴力没达到目的,就欺骗我,说别人都说了,我迷惑了,就说了是湖北汉川的。结果汉川警车把我拉回来,非法关押到汉川第一看守所,未经任何法律程序判我一年劳教。2001年2月12日送往沙洋七里庙劳教所,医院体检出来我有心脏病,浑身发抖,检查的5个项目都不合格。结果沙洋劳教所拒收。

恶警并没有放过我,2001年2月13日准备把我送到武昌狮子山戒毒所,没能得逞;20日送回汉川第看守所继续迫害。

2001年3月份汉川第看守所办“转化班”。恶警把6寸见方的金丝绒垫子套在小凳上,里边垫上海绵,伪善地说怕我们得关节炎,一个细心的学员李腊娃发现垫子下有师父的像,学员肖志凯对恶警说:“你们做的事真是卑鄙!”肖志凯又扯掉诽谤大法的标语,这样恶警把肖志凯拉到办公室里打,连夜把肖和另一位大法弟子送往汉川第一看守所加重迫害。

3月6日,所长余波又通过私人关系把我和另外一名同修送到孝感劳教所迫害。他们烧蜡往大法弟子脚上滴,然后送厕所浇冷水,送号子打耳光。

2001年12月29日到期,所长余波提前10天做工作,说元旦放假,让我等几天,转为监视居住。到2002年元月4日,我开始绝食抗议无理超期关押。绝食的第三天,看守所的其他同修集体绝食。绝食的第6天,余波拉我到操场“谈心”,达不到目的就把“610”的人找来,叫我配合他们打针,我不配合,我说我不吃看守所的饭,我要回家吃饭!他们还是找来8个刑事犯把我按在椅子上打针。

到元月11号,他们又说:“今天吃饭,三天后放人。”我说:你们的话我再也不信了,除非你们写一个条子盖上公章,我就吃。他们就真的写了个条子,“×××如果今天吃饭,14号放人。”(有条子为证据)

到14号,我要走,余波说要请示“610”,“610”要研究,余波说:“绝食8天,已晕倒3次,出问题谁负责?我要放人了。”余波跟我儿子联系,儿子在电话里征求我的意见到底来不来接,因为恶人欺骗我和儿子次数太多,最后我俩决定儿子不来接。余波只好用看守所的警车把我送到我儿子那里。回家后,我一直做着大法弟子应该做的。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4/2/10/6704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