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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南女子监狱折磨得我气管食管变形浑身浮肿
】我是一名大法弟子,因送法轮功真象材料被抓,被非法关押到昌乐看守所。2001年6月份这里非法关押过我一次,因我绝食抗议,才把我放了,这次又被非法关押在这里,为早日结束这种无理迫害,我又开始了绝食抗议。一个恶警告诉我:“这次是批捕,绝食也出不去了。”在那里我坚决不配合他们的任何要求,坚定正念。绝食到第八天,他们开始给我灌食,他们把我强行反铐在铁椅子上,有两个犯人抓着头发,按住头,来插管。我决不配合,每次他们都插数次,坐着插不进去,就铐在死刑床上,迫害得人不行了就打点滴,曹狱医看我灌食痛苦的样子,幸灾乐祸地说:“这是剪彩。”有次狱医插不进管去,想从嘴里插管,我紧闭嘴,姓刘的狱警把烧红的火钩就向我嘴上烙,被人挡住。昌乐法院非法判了我7年,法庭上我严正告诉他们:“我们修炼真善忍没有错,你们这是替江泽民卖命,希望你们赶快明白过来,把我们放了,对你们自己和家人都有好处。”他们不听劝说,还说就听江××的,江××给钱。
昌乐看守所非法关押了我两个月,2002年1月31日,由看守所所长李庆果和一个女狱医把我送到济南女子监狱,我一路上发正念抵制迫害。到监狱医院查体,大夫说我瞳孔放大,心脏有问题,高血压拒收。恶警李庆果说紧张造成的,过会再查,过了一个多小时,结果一样,大夫说不收,李庆果不罢休,玩花招,等到下午把我拉到警官总院查体,查完后,医院让李拿钱治疗,李跟她们施计谋非法把我关进了监狱。
监狱里的迫害是很残酷的,照样强行灌食,每次都有抓头发的,有用手按胳膊的,有按腿的。起初来个下马威,用的管子是液化气用的管,又粗又硬,灌完后呼吸困难,处于休克状态。她们赶快输氧,还说这样的管子灌食,再坚强的两次就吃饭,有的只插一半就吃饭。她们让我穿囚服,我坚决不配合,我说我没罪,她们5、6个人把我弄到地上有踩腿的,有脚踩胳膊的,还有踩头的,强行穿上,再反铐在铁椅子上。我喊大法好,她们就打我的嘴,把辣椒酱抹到嘴里,指示犯人用抹布、袜子、鞋子堵嘴,往我嘴里吐唾沫;宽胶带绕头数圈扎紧,嘴里都辣起了泡。有次插管插了数次插不进去,院长让护士拿开口钳,我想你打不开,她们把嘴都撬破了,流出血也没打开,又从鼻子插,管子插在嘴里恶心,被她们用开口钳撑开了嘴,犯人王丽从嘴里插进去不灌来回拔几下,再拔出来,再从鼻子插进去灌。这次被他们迫害的厉害,灌完食拔出管子来,都带有红血,嘴鼻子都流血,卫生纸用了一大堆,到最后灌了2000多毫升,肚子胀得难受,到现在腹部还很大。
他们软硬兼施,姓李的监狱长说:一天灌一次不行,我到过精神病院,那些人一天灌3次。后来真的一天灌3次,每次插管都是很痛苦的。
那时我思想空空的只有反复背法。4月份的一个上午,监狱长李某和科长胡某拿着电警棍走进禁闭室(因我抵制她们的迫害,天天喊大法好,她们就把我关进禁闭室,不让我接触任何人,只有灌食的狱医和看我的犯人。)开始对我酷刑折磨,手、嘴、脸都电,被她们电的啪啪直响。她们边电边骂,我就大声背法,最后她们不得不收场。
2002年5月9日下午3点多,有一个同修遭迫害。为鼓励同修,我大喊大法好,科长胡某和狱警李淑芹各拿电棍冲进关我的房间,对我进行酷刑折磨,耳朵、手、嘴、脸啪啪猛电,把我的头按下,电脖子后头,托起下颚电脖子,前边还有一个打我的,折腾了一大阵子,再去对另一个行凶。过后,我感到麻辣辣的痛,脖子前后电起了泡,很长时间才好。看管我的犯人也是打人最狠的,只要我炼功就遭毒打,每晚上她们都用绳子绑我好几次。我只有去厕所回来时就赶快打坐,哪怕一分钟,但每次都被犯人毒打,每天毒打5至6次,都是被拖回来的。她们把我抬起来就往墙上碰,有好几次被他们打得昏过去,晚上把我放到木板上睡觉。我抓紧时间炼功,她们就把我绑起来,脚上吊绑在铁椅上,头在木板上,腰悬在半空中,手反绑着。那是极其痛苦的,一秒一秒的度过,由于长期铐在铁椅上,浑身浮肿,胳膊、腿、脚都肿着,脸、眼皮都肿着,每个星期查体一次,都被她们抬出去,拖回来。一次查体结果:气管食管都插变了形,肺、胃、心脏、肾脏各个器官都不正常,眼看就不行了还不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