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nner
联系我们

管戈等三名大法弟子在郑州市十八里河劳教所突然死亡


河南省新乡市大法弟子管戈等三名大法弟子于6月4日晚在郑州市十八里河劳教所突然死亡。管戈家属看到遗体上伤痕累累,头部被打出一个馒头大小的肿包。
6月7日,大法弟子管戈家属得知管戈于6月4日晚不幸遇难的消息,坚决要求责任单位下发“死亡通知书”和“死亡详细过程报告”,但都被恶警拒绝。后来新乡市610系统把家属绑架至郑州市,由公安和单位保卫处监视,同时千方百计掩盖管戈被打死的事实。

家属曾看到遗体上伤痕累累,头部被打出一个馒头大小的肿包,要求办案单位和劳教所给出合理解释,但都被办案单位搪塞过去,说什么人的头型长的就不一样等等。结果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遗体被恶警强行火化。

另据《郑州日报》6月6日报道,6月4日晚,位于河南省郑州市十八里河的河南省女子劳教所有包括管戈在内的三名大法弟子“自杀”身亡,这又是典型的江氏集团“打死算自杀”政策的例证。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6/17/52397.html

直接见证人讲出张雅丽等三人被迫害致死的真实情况
─ 揭露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的残酷“转化工作”

我叫范金平,是2001年2月14号被南阳市邪恶的610送到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的,我想就张雅丽、张保菊、管戈她们三位同修的被迫害致死的真实情况向你们反映一下,以便于你们能够对事情有一个更全面的了解。把我们的明慧网办的更好。

我曾和张保菊、张雅丽、管戈同在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劳教,在二大队被非法关押,张保菊和管戈是2002年的10月份从3大队调到2大队的,张雅丽是2003年2月份从4大队调到2大队的,我们一直在一起。那时邪恶黑窝里的迫害已经疯狂到了顶点,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大法弟子。以所长吴红儒为首的黑手已经开会研究好,要把全所所有的不转化的大法弟子,统统酷刑折磨到人人写转化书,否则一个也走不出劳教所大门。我们一下子变成了无期限[关押]了。

2003年的4月10号,管理科姓尚的一位科长,老家大概是东北人吧,跟管戈老家都是东北人,出于老乡吧,私下告诉管戈说这次不转化不行,不转化就出不了劳教所大门;隔了几天二大队队长姜艳玲把大法弟子白娥单独叫过去谈话,谈到最后同样告诉白娥这样的话:不转化一个也走不出劳教所的大门;还有队长应美玲同样告诉白娥这样的话:不转化一个也走不出劳教所大门。

2003年4月22日,邪恶黑窝成立了强制转化组,它们是从3队开始下手,因为3队法轮功人多,我们这几个队法轮功人少,我们2队同修知道3队同修12个人一个都没有承受过来,包括非常坚定的人。所以我们就想到了邪恶肯定用了非常狠毒下流的手段,要不然不会连一个人都走不过来。我们有的时候在一起切磋这件事情,也想到了怎样抵制邪恶对我们的迫害,当时我们就是那样想的——宁可死也不能向邪恶写一个字。

因为我们不能经常在一起说话,我们就找机会在一起切磋交流。保菊说:“我们不能看着邪恶把我们的同修一个个就这样折磨、转化,我们得放下生死震慑邪恶。”我们在一起也谈到了师父在《去掉最后的执著》经文中也讲到了“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我们在劳教所也看到了师父《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我们在切磋交流中也谈了自己对法的认识和不同层次的状态,有时在一起交流中也在想用什么办法镇住邪恶疯狂的迫害,我们也曾经大家集体发正念解体邪恶的强制转化班,也想了一些其它办法,都没有明显好转。我们每天看到3队的同修被酷刑折磨得不像人样。最后保菊说:“我们只有放下生死这一念,放弃肉身。”[1]她们完全是站在维护大法的基点上,站在誓死捍卫大法的角度去做的。当时保菊、雅丽、管戈她们三个每人都写了遗言,每人身上都带一份,雅丽写了二份,给同修白娥一份保管,内容是:“我们不是自杀,我们就是在邪恶疯狂迫害酷刑折磨大法弟子的严重情况下做的,因为作为一个真正的修炼者,我们都知道师父在《转法轮》第七讲杀生问题中阐述的非常明确。为抵制和抗议邪恶对其他大法弟子的酷刑折磨,为同修到期能顺利走出劳教所的大门,为同修着想,献出自己年轻而宝贵的生命!”

当时保菊给我们说过这样的话:“你们能活着出去的人一定要把我们不是自杀的事情说给不知道的人。”我和白娥说:“你放心吧,只要我们能活着出去,就一定把你们不是自杀的这个情况说出去。”她们三个是2003年6月4日晚上八点左右在一间一直没有住过人的房间里一起上吊的。

这件事也真起了震慑的作用,4号晚上他们为真理而献身,5号,邪恶的转化组解体了。事隔没多少天,邪恶所长吴红儒也不知道那里去了。黑窝的恶人也不象过去那样,看见不转化的人视为它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也不那么邪恶了。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4/6/26/77975p.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