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nner
联系我们

盘锦市劳动教养院张守江、羿秀艳等歹徒的犯罪记录


【明慧网】5月25日中午,张守江等把魔爪伸进了女队。在经过几番恐吓威胁之后,把20多名法轮功女学员绑到教养院原招待所二楼强制妥协,施以暴力。在总结这几天在男教犯罪经验基础上,张守江继续幕后操纵,羿秀艳现场指挥。门、窗都用报纸糊死,把每一个屋关2—3名学员,强迫撅着,背着雷锋日记,书掉在地上就开始打;或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或双手抱头大弯腰站“马步桩”,恶警手持狼牙棒不断大声叫骂,稍微站的不符合他们规定或伸一下腿或腰立即就遭到棒打或打耳光或用脚踢,规定24小时上三次厕所。操场上听到电棍声、打人声、辱骂声不断,邪恶又在这里大发狂魔。当天晚上半夜两点才让睡觉。第二天早上4点叫她们起床,起床后双手背在身后,身体挺的直直的在地上跪着。下午4点多钟又叫她们双手抱头弯腿站“马步桩”,还是不让学员上厕所。
晚上开始过堂,恶警把学员单个带到楼下食堂进行惨无人道的毒打折磨,为防止别人看见,用纸把窗户糊上。晚上7点左右,羿秀艳叫恶警齐霞把腾连香拉到楼下一个小黑屋里(食堂),刘静、蔡莉早已在那里等着。她一去,她们三个人立即用手轮番打她的脸,打了有上百下,她们一个个都打累了,打的直喘气,还说手也打疼了。她们休息一下,又拳打脚踢,找头、脖子、耳朵、前胸后背,踢她大小腿、脚,最后又用狼牙棒轮番打,直到她们都打累了(至少有40多棒)才停下来。从后背到屁股到大腿、小腿全身到处是伤。特别后背到屁股处紫伤连成一大片,没有一块好地方。胸疼难忍。左膀子被打得脱臼,自己给按上了,疼了二十多天抬不起来。右膀被打得手都无力,拿东西困难。打完后恶警带她回去继续罚站“马步桩”。一直站到晚上11点左右,羿秀艳、刘静又让齐霞把她拉到楼下小黑屋中,由羿、刘、蔡、齐、黄亮等人再一次毒打。并抓住头发撞墙,用警棍、电棍打。她们打累了,她还不屈服,她们就一起围住她强行把她的衣服、裤子、裤衩扒下来(只留了一件小背心没扒)然后一起动手乱掐乱拧两只胳膊、腋下及两条大腿内侧、小肚子。掐得到处是紫伤,好多地方被掐破渗出血了。这时羿秀艳说好了,但刘静却说:“我还没掐够哩”,说完她们全体哈哈大笑。这时腾连香被打得有点昏迷,头很沉重、恶心、头痛、全身无力。但她们把她拉回楼上后不让睡。只叫坐在床边。这一夜坐着全身难受的要死,到早上吃饭后就开始吐血,恶心也更重了,从早上到晚上不停地吐血,到第三天大便也全是血,大便连续便了三天血。吐血严重持续了十天,十天后吐血轻些了,一直到2001年9月底才不吐了。

苏莹先在楼上被恶警打嘴巴撅着背雷锋日记,后由四个恶警刘静、蔡力、祁霞、王岩拉到楼下食堂。她们灭绝人性,把苏莹身上衣服全部扒光,四个恶警把她摁在地上,拿着警棍轮流毒打,最后她们打累了打不动了,她们一齐上手掐苏莹大腿、胳膊里侧的肉全部掐紫。边掐边发出疯狂的尖叫声,刺破黑暗的夜空。四个恶警虐待发狂变成恶鬼一般。长时间残忍的折磨虐待使苏莹昏死过去。无奈恶警打120救护车急救,送到盘锦市第一人民医院抢救,屁股因瘀血太多肿硬的吓人退不下去而做手术放血。住院治疗半个多月。古昌玲(高升采油厂)被架到楼下食堂后,邪恶周某从男教叫来四名恶人,周躺在床上指挥四个男犯人,把古昌玲吊起来,先用电棍电再用警棍打,打得古昌玲身上几乎没有好地方。顾艳华被打得屁股肿硬象砖头,脸也肿了,肩膀青紫……。还有吕淑宣等等都被打得惨不忍睹。对遭受集中施暴后仍不屈服的学员,恶警把两只胳膊分别拉直,铐在暖气管和水管定位,使其蹲也蹲不了站也站不直,从早晨4点到晚上12点,甚至1点。如李淑娟等铐了一个月。背雷锋书撅10多天。

然而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学员们无论从感性上还是理性上都认识到大法是真理,他们在酷刑折磨下违心妥协之后,时刻掂记声明重新修炼,洗刷耻辱。在教养院里学员声明洗脑作废是常事。然而,谁声明他们就对谁下毒手。一大队孙健声明以前写的话是错误的,作废。刘明华一次就打孙健60多棒。过了一段时间下到一大队的学员又调回护管大队,到护管后又有8人声明洗脑作废。邪恶陈长力亲自开棒,他有霉暗心理,打学员必须把裤子褪下,屁股露出来,一打几十棒,打不见效后又让学员撅着,直撅到早晨4点。

二大队被劫持学员由于不写恶毒咒骂大法的三句话,贾井良在6月30日晚对郭玉龙、叶喜明、刘洋、韩丛辉等学员进行折磨。从晚上9点在走廊开站,站了一宿,第二天开始撅着,由普教看着,由于普教看不下去不卖力气,贾井良亲自过一段时间就过来监督一番。坐着椅子喝着茶水看着法轮功学员撅着,学员撅得汗珠叭叭往下直掉,撅一个小时的汗水就能灌满他的茶缸。当时学员心理很不是滋味,电视里放着“三个代表”,今天又是XX党的所谓生日,江XX所说人权最好时期却不让我们晚上睡觉,撅着体罚,莫大的讽刺啊!况且我们没犯啥错误。恶警对叶喜明等折磨了两天两夜,体罚三天没让郭玉龙睡觉,三天后,又让郭玉龙在一块方砖上站着,画地为牢站了13天,共计16天,7月16日二大队法轮功学员被集中劫持在护管大队统一迫害。

在集中迫害结束后不长时间,女教从6月25日开始又进行第二次强制洗脑。羿秀艳、刘静又把我们14人拉到原招待所,每天大骂学员,施暴各种体罚,马步桩、撅着、蹲着、蹲着转圈等,稍不合恶警心意就打耳光、用大皮鞋踢、用雷锋日记砸头,不让上厕所,一天睡2小时觉或不睡觉。再不屈服就改用各种怪姿吊铐。6月29日晚上12点以后,恶警柳敏、赵红艳把腾连香一只手吊铐在窗户上面很高的窗栏杆上,一只手吊在紧贴地面的暖气管子上吊飞机。腰直不起来身子蹲不下去。吊时手拉得很紧头压得很低,不一会就大汗淋淋,(门窗糊着报纸不透气,恶警床前开着风扇)直吊到半夜大约两点多钟,昏过去了才放下来。缓过来后,柳敏还踢她说“装死”,“爬回宿舍去”,她手脚麻木动不了,只会流泪,手肿得青紫,胸疼、头昏、吐血,过了好长时间才能爬动,还是站不起来,只好爬回了宿舍。早上4点起床后继续体罚,让双手抱住头蹲在地上在教室来回转圈走,不准停顿,因为她胸痛用手捂一下或吐口血痰,刘敏、刘静就大骂。还用脚踢,用雷锋日记书砸,不让上厕所。一个60多岁的老太太我叫不出来名字,被一帮女恶警扒光一齐掐,全身都掐紫掐遍。……9月份她们又再一次施暴,罪恶就是这样在重复。

男教集中到护管大队后,他们继续迫害虐待。唐小彪告诉“四防员”给我打,我给你减期。7月中旬张守江公开叫嚣:“现在天热我不稀搭理你,等天凉,看我怎么收拾你,”一次在他胡说八道时,叶喜明发困,被张守江看到,张暴跳如雷,唐小彪立即把叶喜明拖到教室外打了十几个嘴巴子,教室每个人都听得很清楚。晚上唐小彪拿着镐把,让“四防员”把叶喜明摁在地上,他抡圆着大镐把打了16下,见叶喜明一声未吭,无趣没再打,第二天关禁闭。以后叶喜明多次遭唐小彪、四防员毒打、关禁闭、吊铐,身体被折磨的不行了,心理超负荷承受,精神崩溃,不正常。有的学员几次向大队提出给叶喜明看医生,大队也不管,后到期解教,至今未恢复正常。其实电视上许多报道也是跟叶喜明类似。是他们迫害、高压、导致一些人心理负荷过大,精神出现不正常,却说是炼法轮功炼的。张志新当年被关在盘锦监狱后期,被折磨的精神失常。同样,可恶事例也发生在盘锦教养院女教。刘文萍,女,40多岁,辽河油田供水公司职工。她生前为人平和、善良、朴实、正直。99年12月去北京上访被非法教养三年。在教养院受尽了非人的折磨和虐待,高压之下违心背叛佛法真理,于2000年12月释放。

然而,心灵的扭曲使她痛心疾首,被恶警强戴的无形枷锁,使她生不如死。痛苦的煎熬,促使她善良的心开始复苏归正,又坚定重回大法中来。然而,教养院得知,女恶警羿秀艳、蔡力、王岩竟跑到她的单位继续威逼她,并威吓要抓她。2001年11月6日,她张贴大法真相资料被抓,遭公安干警毒打。11日未经任何法律程序,被非法绑架到盘锦教养院,在女警办公室即遭遇羿秀艳等毒打。随后,将刘文萍双手铐在一个单间窗栏上,不让穿棉衣,大开着窗户冻。从早晨4点铐半夜零点,零点以后,再把一条腿铐在床腿上,频繁毒打她。因她坚定不妥协,恶警用报纸把门上的小窗糊上,只留一个小口,与外隔绝,24小时派人监视。在铐了半个多月,长时间折磨虐待,刘文萍已被迫害得精神失常。11月下旬她们对外放风“刘文萍保外就医”,实际上送进了于楼精神病院。为了逃避罪责,2002年1月让其回家,并且没有人性地还让其弟继续逼迫。此时刘文萍已彻底精神错乱,于某夜(日期不详)11点从6楼跳下身亡。然而,更为可悲的是,在江XX独裁统治下的今天,好人被迫害致疯而亡,其亲人不敢上访上告,不敢说明真相。任其坏人栽赃到法轮功身上,挑起善良的人民对法轮功的仇视。

打人、虐待是恶警家常便饭。孙健在唐小彪问到近视眼是不是病时,孙健说不是,就被打了十塑料管子。胡永宽在回答“四防员”栾永问话时,本来是栾永说的话,却说是胡永宽煽动,官宝明亲自过来调查,因实在与胡永宽无关,他却说让胡永宽进小号反醒,把胡永宽关小号。因为他们一直想整胡永宽,而胡永宽又小心翼翼,他们找不到毛病,这次也顾不上理由,关了胡永宽禁闭10天,关禁闭也很难受,白天两手吊在小号铁栏杆上,铐住一直站着,晚上睡觉两手一起铐在一根铁栏杆上,动也动不了,一觉醒来,胳臂、肩膀疼的厉害,一天只给二块发糕。这就是他们所谓“软刑”折磨。多个学员被他们关禁闭,许多学员挨打受虐待。

为了粉饰太平恶警装出一幅关心法轮功学员的样子好给外界看。他们强迫法轮功学员打太极拳(一种变相迫害方式),刘广庆、印宝文、辛敏铎、杨广宇等因不配合他们多次遭到唐小彪、陈长力、四防员的毒打、体罚,身上青紫。刘广庆、印宝文被他们吊铐在小号连续6天6夜,不让睡觉、休息,一天只给一块发糕,后因腿肿的厉害从禁闭放出,随后天天毒打体罚,一天几十棒,还总用电棍电。连续迫害10多天。

2001年7月16日,男法轮功学员被集中到护管大队,当天下午4点,黄久宽主持“考试”。坚强不屈的大法学员开始在教室“坐板”,一天14个小时,三顿饭吃发糕,洗漱半脸盆水,上午一趟厕所,下午一趟厕所。一坐就是2个月,由于学员们自控力很强,张守江一看没达到目的。以一件小事(黑板写歪曲攻击大法诗,被印宝文擦掉,陈长力把他暴打一顿)为借口,9月19日恶狠狠到护管大队宣布,对法轮功学员实行封闭管理。一天“坐板”18个小时,从早晨4点到晚上10点,陈长力要是不高兴就延到零点。要求坐得“板板的”,除上厕所(上下午各一次)、洗碗外,一动不动坐在教室,“四防员”严加管理,动不动就打骂折磨体罚。“四防员”戴勇说:“我打你,大队高兴,还能给我减期。”在大队支持下,他经常狂打学员。还说:“我就是魔,搓磨死你。”一天总是搓磨完这个,搓磨那个。法轮功学员以大忍之心忍受了。学员在大小便不能自制情况下,要求上厕所,他们不允许,让往裤子里撒。辛敏铎实在憋得没有办法,坐在凳子上便到塑料袋里。吃饭时不敢喝水、喝菜汤。一坐50天,长时间坐板,不动,学员大小便困难,便不出,小便都得蹲着。而他们又限制上厕所时间,超点就打。马云峰为上厕所总挨打,这边正蹲着,戴勇用脚使劲刨踹。长时间坐板,不运动,潮湿,不见阳光,使学员们从档部、屁股底下开始起Z啻:芸毂椴既恚萄髂讶蹋植恍硌г倍4饔乱蚺按止ρг甭袅Γ坏优苊患悠冢辜跗?个月,提前4个月释放。

为反对无人性的长期折磨、虐待,从12月份开始,学员陆续绝食,要求无罪释放。张守江又心生一计,在骗取上级支持情况下,用绝食来拖垮、灌(食)垮法轮功学员。他告诉干警“文明执法,绝食死亡与你们没关系”。所以干警们说:“不打、不骂,死了是你自找的”。为此,他让黄久宽领着教育科干警给学员灌食时录像,以作为绝食死亡与教养院没关系的证据,而不是研究解决问题。从中看出其人性全无,此录像带保存在教育科。黄久宽经常说:“看见了吧,我全给你录上,你死了,我就说又一个法轮功学员为求圆满,绝食自杀身亡。”邪恶至极啊,回想中央电视台报道和他有异曲同工。学员们绝食40多天至160多天不等,身体受到严重伤害。印宝文在绝食中差点死过去,郭玉龙、徐凯神智不清,辛敏铎大口大口吐胃黏膜,大夫认为高东身体已受到严重功能伤害。朱振来说:“我看印宝文脱衣服后,身体瘦得没法看。”郭玉龙体重由160斤降到100斤,高东身上瘦得几乎没有肉,骨头外边直接包着皮。其他人也体重降几十斤不等。绝食后,环境变得宽松正常起来,唐小彪让他们恢复身体。护管大队干警包括唐小彪、陈长力也不想再迫害法轮学员,不想为张守江卖命而走钢丝冒险。

然而好景不长,张守江他就是邪、就是恶。2002年6月,他先是胁迫护管大队做强制洗脑,然而护管大队再也没有干警愿意跟他执法犯法,葬送自家性命。他就安排教育科及其女干警去跟法轮功学员谈,为了稳住学员,他口口声声说:“也不打,也不骂,就是跟你谈”。半个月不见效,他又将部分法轮功学员隔离,送到一、二大队继续施压,一个多月见效不大。他就迫不及待,原形又露。于7月底,集中全院男女恶警成立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机构,由他亲自指挥,把原招待所腾出作为折磨法轮功学员的场所。每一次绑架3—4人,每一个人关一个屋,由5—6个恶警组成一组负责一个人。不分昼夜进行虐待,长时间不停地强迫法轮功学员蹲着、站着、不准睡觉,动不动就用警棍暴打一顿。而此时对待法轮功学员绝食更是惨无人性,野蛮灌食迫害,每天都灌食一次或两次,灌完食后由恶警灌二锅头烈性白酒,然而,身为大夫的李辉不敢加以制止。刘明华给徐凯、侯云飞各强行灌了2两白酒,贾井良给郭玉龙、张玉永各灌进1两多,黄久宽给郭彦亮灌下2两左右。郭彦亮为抗议迫害已绝食2个月,身体瘦弱。恶警一次毒打30多棒,郭彦亮站着本身就困难,还被罚站,双腿肿得吓人。肖志军头部创伤未愈,还有轻度昏迷,仍被体罚3天3夜不让睡觉。尤其是那些女警变成恶兽一般,两眼冒着凶光,浑身上下散发着兽性,恨不能一把抓过来把你吞了,令人难以想象不是人的程度。张还答应他们“转化一个奖励一千”。还有旅游等等。昧心悬赏也是刺激恶警发狂一个因素。张守江每天亲临现场指挥犯罪4—5次,每天都召集恶警开会,针对被迫害法轮功学员特点及表现情况研究对策,部署下一步迫害方案。长时间的打骂、体罚、不让睡觉,导致有的学员神智不清。那些所谓的“转化”都是在野蛮摧残下逼出来的。参加此次犯罪主要凶犯有张守江、弈秀艳、黄久宽、刘永斌、刘明华、贾井良、官宝明、蔡力、刘大汉、刘哲、张云龙、王岩、柳敏、赵红艳等。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2/10/30/38778.html

盘锦市劳动教养院张守江、羿秀艳等歹徒的犯罪记录(2)

【明慧网】上期所述只是张守江带领下的恶警恶行的一小部分。尽管如此虐待,一直到2001年5月仍未达到张守江的目的。为了“政绩”、“名利”、“正院长的位置”,而在法轮功学员身上捞一把“先进典型”的资本,2001年5月中旬张守江驱车行程2000多公里在黑龙江女子劳教所、马三家教养院、哈尔滨教养院、抚顺教养院学习犯罪经验,研究虐待法轮功学员的办法。最后把目标锁定在抚顺教养院。于2001年5月17日亲自带队把与折磨法轮功学员相关主要干警如:唐小彪、黄久宽、官宝明、刘明华、贾井良、羿秀艳等带到抚顺学习三天。要对法轮功学员实行集中时间,集中人员,集中地点,集中手段,全方位全力以赴进行迫害、虐待、折磨、摧残。要不惜一切力量,不择一切手段,不顾一切道义、法律、舆论,对付世界上最老实的群体——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默默承受一切的法轮功学员。为此恶警们增配大号电棍,警棍,手铐等,以期达到迫害目的。当然为此迫害保密,做了周密布署,封闭一切消息,断绝与外界的联系,然而雪里掩不住死尸,邪恶终究要暴露在阳光之下。为此后来把这次集中迫害称为5.20事件,一提到5.20邪恶干警说:“过去的事不要提。”他们非常害怕。为了让你们了解真相,把5.20事件叙述一部分。事实上疯狂迫害大大超过叙述程度。

5月19日下午3点半从抚顺回来,张守江亲自部署安排。4点集中所有法轮功学员开会,此时张守江疯了一般,咆哮了半个小时,扬言对法轮功学员集中严管,强制转化思想,暗示要大打出手。开完会后马上把一、二大队劫持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到护管大队,一、二大队及护管分别关在三个屋。随后集中了一、二大队、护管大队、教育科、管理科、警戒科等邪恶干警和一、二大队普教中公认的恶人做“四防员”进驻护管大队,虎视眈眈只等找个借口就施以暴行。担心一旦出事,可能受到法律制裁,张守江幕后操纵,由周某(副院长)现场亲自指挥。

为此,二十日,张守江到护管看法轮功学员坐板,马上安排唐小彪让大法学员背雷锋日记,白天背晚上考试,不会背不行。雷锋精神是中国精神文明的典范,但在盘锦教养院被恶警们反复玷污,作为打人的工具和借口,而修大法被打的人恰恰事事表现出比雷锋还要好的那种先他后我无私无我的好人行为和精神。因大法学员都在背雷锋日记,恶警二十一日又生一计,将恶毒咒骂大法的话用红纸写上大字贴在每个大法学员床头上,不看也得看。侮辱大法学员,看你每个大法弟子如何反应。而在这种羞辱下,法轮功学员强忍着痛苦煎熬。恶警一看没举动,晚上又将恶毒的咒骂话写在纸牌上,强挂在大法学员孙健(盘山农行)脖子上,由陈长力(主要打人凶手)和王晓光按住推到各个屋游斗,象电影中文革的场面。强迫其他大法学员观看进一步挑衅。同时安排“四防员”不行就打,对法轮功学员剥夺作为一个人应有的权力和自由,一切行动必须按他们要求不允许差一点。

从二十日开始,伙食上不再给法轮功学员细粮(过去早晨是粥,中午是米饭),其他人伙食不变。一天三顿发糕和白菜汤,发糕每人定量两块,菜汤要么咸得要命,要么不放盐。叶喜明背不下雷锋日记,“四防员”马刚把他调到行李房,正要大打出手,被二大队法轮功学员制止,因人多作罢。二十二日晚上,刘大汉(主要打人凶手)将大法学员带到操场跑步,一遍一遍喊口号,随后又让唱歌,反复唱。其他人晚8:30就开始休息,这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都起床站在窗前看,一直折腾到11点,带上楼又让大法学员在走廊站直,站好,临近十二点才让睡觉,而洗漱规定每个人不准超过半脸盆水。

二十三日早晨,二大队学员认为教养院做法严重违反了他们自己制定的院规院纪,有严重虐待行为和倾向。他们忍无可忍将贴在墙上恶毒的标语由郭玉龙、苟东海(辽河油田钻井二公司)、高东等人撕下。上午9点,顾正和护管大队副大队长先将叶喜明带出在号门外走廊打叶喜明,叶喜明惨叫一声,二大队和护管大队被劫持的法轮功学员从屋里出去拥到走廊,要求不许打人。在恶警唐小彪带领下,陈长力、刘大汉等人从号门外冲进来,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拳脚齐上、电炮、嘴巴、飞脚,噼哩啪啦,从走廊将学员打到屋里,这时又有干警陆续进来,王大朋等人参与打人。在屋里继续毒打,警棍、电棍、拳脚齐用,往头上身上乱打,陈长力竟然拿警棍往郭玉龙右眼上捅,使其右眼充血二个来月。打了一阵子,问谁把墙上的标语撕了。问后又把高东、苟东海、王宝刚、郭玉龙摁在地上连踢带打,马刚也跟着大打出手。打累了,他们把高东几个摁到走廊头靠墙摁那撅着(即要腿绷直双手摸地屁股朝上)这边撅着,那边又开始打,随后把高东双手背着铐上,拖进小号(禁闭室),疯狂毒打近一个小时,打得高东脑袋肿大变形,身上更不用说了。叶喜明被打后双手吊起铐在小号,由于吊得紧,非常疼痛。恶警打完二大队被劫持的大法学员又去打护管大队被劫持的学员,孙健被他们连打带踢嘴角都打开了。刘永斌去一大队问刚才谁喊不许打人。肖志军说:“是我喊的”。刘永斌上去就抽了肖志军一顿大嘴巴。然后让其撅着。

下午1点,按周某的指挥,官宝明、黄久宽、唐小彪等一群恶警在护管大队东头干警办公室私设刑堂,对二大队被劫持的大法学员逐个进行毒打,所谓打压撕标语行动,让护管大队上午制止打人的学员撅着。主打手刘大汉,他拿着大号警棍坐在椅子上让“四防员”把学员摁在地上双手抡圆持棒毒打学员,其余恶警也上手,在走廊里就听嘭嘭声音不断。打完了苟东海接着打高东,又把郭玉龙拖了进去。由两个四防员摁在地上,把上衣扒开,后背露出,刘大汉抡圆棒子毒打。打后被关进禁闭室铐住,继续迫害其他学员。之后,周某和官宝明给“四防员”开会,周说:“好好干,减期大大的”。官宝明说:“只要不出人命就行”。至此开始,白天连续折磨到夜间零点,凌晨4点起床,恶警新的一天虐待疯狂。

5月23日上午,张守江去护管大队看到二大队两个四防员王德闯、栾勇当时没打法轮功学员,把贾井良叫到干警办公室暴训一通,问你还能不能干了?贾井良出来把两个四防员叫出训斥一番。回来后王德闯说:“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别看我是渣子,我也不想打你们,我不来硬让我来”。栾勇说:“打你们给我减期,不打处理我们”。随后张守江又布署一番。从这时暴虐进入高潮。干警和四防员都疯狂起来。电棍叭叭的响声和警棍嘭嘭的打人声交织在一起,学员要么是被打,要么是被罚,再也不需要任何一点理由。只要不放弃信仰就被打就被体罚。整个教养院变成一个人间地狱,恶警变成恶鬼。学员身上都是黑紫成片,肿大变形,皮肤表面都是电棍烧糊的印。

从此以后,干警再跟法轮功学员谈话常用的一名话:“是你想不想转化吗?教养院啥地方,这里是人间地狱”。后来打手陈长力回忆5.20说:“当时也不知道怎地了,发了疯了,一时不使劲打人手就发痒”。然而作为检察院进驻教养院驻检室主任张镇本应制止这种疯狂的暴行,可相反他不但不制止,反而积极参与,当学员向他反映干警打人时,他叫嚣:“教养院不只是教育感化,更主要是‘专政”。言外之意专政就是打人。二十三日方张镇助恶去提审叶喜明,在这种没有人性的情况下,叶喜明没予回答。他就暴跳如雷,打了叶喜明三十多棒,随后铐在禁闭室。二十四日晚黄久宽到禁闭室对叶喜明说:“法轮功是XX”时,叶喜明面对这几天暴恶情景,此时此景那边还在虐待升级,脱口而出“XXX邪”。黄久宽发疯一般冲进小号,挥棒打叶喜明。小号里地方小,棒子抡不开,他就打开叶喜明手铐,把双手使劲扭到背后铐紧。拖到外面摁在地上,双手抡圆棒子一口气打了二十多棒,边打边喊我再叫你说XXX邪。打不动了,见叶喜明一声不吭,又拿来一壶水浇到叶喜明头上,发泄完了又把他吊在小号。26号以后王得闯、栾勇根据贾井良旨意轮流毒打折磨叶喜明,把警棍捅到叶喜明嘴里搅动。叶全身青一块紫一块,一直打到31号上午。使叶喜明身体遭到严重损害,精神接近崩溃,有些失常。

23日晚栾勇、王得闯强迫高东、王宝刚蹲着背雷锋日记,标准符号不允许错,错了举棒就打,他俩蹲着时间太长蹲不住眼泪直往下流,二恶人又毒打不止。连日体罚毒打高东,打得警棍胶皮开裂弹簧露出,高东脑袋面部肿得厉害,表情呆滞。王得闯说:“高东不行了,傻了”。26日让高东下楼“思考”。29日又让高东上楼开始毒打,体罚撅着,他已经支撑不住一撅就倒了。这期间二大队干警孙继成又上楼打高东,据后来唐小彪说:“孙继成打高东是给刘洋看,恐吓他”。

23日晚刘大汉提着棒子窜到二大队被劫持的法轮功学员屋里,让学员抱头靠墙蹲着,他抡着棒子挨个打。当走到崔忠心跟前说:“你这老东西还不转化”。不顾其年龄大身体不好,抡着棒子使劲的打,崔受不了了方才作罢。从23日--26日,护管大队学员被刘大汉、陈长力一个一个过筛毒打体罚。徐凯体格单薄瘦小,被刘大汉打了三次,第一次打了三十多棒。第三次打徐凯,刘大汉一棒子下去,徐凯一个跟头倒在地上,他爬起来又一棒子下去,又是一个跟头。前胸后背胳膊软肋挑着打,打得徐凯身上多处受伤,胳膊很长时间不好使。

刘大汉和陈长力就是这样一个接一个毒打体罚学员。他们还把骂人的话写在纸上贴在郭彦亮、刘忠义嘴上,被郭扯下,一个干警气急败坏,从地上捡起吐口唾沫拍地一掌粘在郭彦亮脸上。刘大汉毒打了郭彦亮三次,每次时间很长,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直打得刘大汉说:“我服了,你就是佛了,谁成不了你也能成佛”。他们还肆意侮辱学员,什么开飞机,在走廊里学大鹅走路,蹲着走,胳膊一起一伏,嘴里要咯咯叫,让趴在地上学狗爬,侮辱折磨。柴×等拿钥匙尖东西往刘广庆、肖志军身上扎、扭、掐等,体罚肖志军等“童子拜佛”(单腿站立)等。体罚的痛苦和煎熬也是没有经历过的人难以想象的。我无法把每个人受迫害的情况都写下来,这里充满了恐怖与痛苦。这里的邪恶真是罄竹难书。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2/10/29/3877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