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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害人: 大庆大法弟子
年龄(出生日期):
性别: 不清楚
地址: 黑龙江省大庆市

我于2000年11月30日进京,12月2日被抓,带到大庆驻京办事处的太阳岛宾馆,7日我单位接回,8日送入大庆市看守所,来北京接我的李春亭见到我说:“我们早想来接你,就是没有路费,抓你妹妹和哥哥,你妹妹无钱,你哥哥不给钱,躲起来了,手机也关了,听说他开厂子,有钱,如找到他就没收其钱财,可北京催得紧,不得不来接你,你哥找不到不拿钱,我们就扣你买断工龄的钱。”我当时怕牵连亲人,只好点头同意,但这钱单位原来告诉我得明年2月份才能给,但他说不用,法轮功特殊,现在就能取出来,问我公证书在哪?我告诉他在我儿子手里,他就去取了,12月25日,提审我,是片警李忠军和我单位办事员于秀珍来给我送和单位解除劳动合同买断工龄钱,是一张6.2万元的存折,我在公证处公证的是8.3万元,这是为什么?他给我拿出把罚款条,有一张一万元的保证金(总机厂扣罚)剩下1.1万元有路费条、有一张手机费14元的条,还有北京罚款3千元,还有一张8千元罚款条,吃饭费一天900元,剩下的条子不知是啥,接我回来的有3个人,李春亭和他爱人、片警李忠辉,我和他们要公证书,这是经过大庆市司法局公证处公证的受到法律保护的,是应该我个人保留的,他们却说我没有这个权利,给你存折公证书就作废,我说还有40%的公证金没有给呢,我还要用公证书去取钱呢,他们说这个钱你就别想了,作废了,总机厂全部没收,给你6.2万元就不错了。

我在北京大庆办事处5天,天天都带着手铐子,在回来的火车上一直带着,手铐扣在卧铺下面,第二天手臂肿痛不能活动。

在大庆看守所关押期间,我绝食抗议他们非法行为(12月22日至25日)被转入萨区看守所,我又绝食抗议(28日至2001年元月1日),吐2次血后被送医院,强行输液,化验血,很危险,所长说无条件释放,并且通知办案单位和我工作单位总机厂,办案单位找到我哥和我妹妹,我哥单位姓李的领导(电话95968197——99702)对我妹妹说:我把你姐交给你们,回家好好养病,我妹妹说:“我姐姐是否被释放?”他说:“对”,回家后5号那天,派出所来电话,让我去签释放证,说签好就让回家,我哥就带我去了,签了释放证问我是否还进京,我并没保证,他就让我写春节前不进京,我答应我春节前没想去北京,就让我和我哥保证,我们签了,并让我回家,天天给我打个电话,我没有按他说的做,8号那天又让我去签释放证,一到派出所,他们就骗我签了三年强劳的字(李忠辉说的)中午又送入大庆萨区看守所等待强劳,至今我仍被非法关押着。

这里关押着和我遭遇差不多的很多法轮功修炼者,请全世界有正义、有良心的人,都来关注一下发生在中国的法轮功事件,请世界人权组织调查了解、制止中国个别人的权大于法的违法行为。

我于2001年1 月18日被送往哈尔滨劳教所。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8/7388.html
2000年12月20日上午,我和我丈夫因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喊口号被押上警车,送到天安门分局后院。那里已经有了很多的大法弟子。他们一起喊出“法轮大法好”“还法轮大法清白”的口号,警察不停地在打人,连50多岁的老太太也不放过,从上午到下午四点多,不允许我们吃饭、喝水、上厕所,由于人数不断增多,我们被大客车一批一批地运走,我和一批人下午四点多被安排上了一辆大客车,六点十分左右到了密云县公安局后院的拘留所。

他们把我们编号从六十号到一百号,后来又几个人一批一批地提审。我和另外两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被两个警察押上一辆车,行了一段路,拐到一个派出所院里。我们一个一个被单独审问,问地址、姓名,我说了,他们就做记录,另外两个老太太不肯说出姓名和地址,他们就一再劝。大约深夜十二点,他们又把我们送回公安局拘留所。我们被搜查、搜身后被关到号子里,号子里有木板搭成的炕,十几个人坐在上面。这时有两个人搀着一个大法弟子进来,我们看她被打的很惨,给她盖上一条棉被。过了一会儿,她告诉我们她因为不肯说出姓名及地址,警察就用棍子打,用脚踢,最后因为看她心动过速,支撑不住,才放过她。另一个女学员说“为了逼她说出姓名、地址,三个男警察轮番上来扇她耳光,脸部扇肿了,她不说,就叫她脱下衣服,只穿内衣内库,光脚让她在外面冻着。站了两三个小时之后她仍然不说,一个男警察就对她耍流氓。还有一个女弟子被人用电棍电头发,伸到嘴里电口腔内壁,电脸部。有一个老太太脖子被电破了皮,脸上也被电起了大泡。由于不肯说出姓名和地址,有几位大法弟子不同程度地受到扇耳光、电击等刑罚。第二天晚上,从走廊里传来女学员的惨叫声......他们又在打人了......

这就是今天的“人民警察”吗?有一个警察说,你们不说出姓名和地址,我们就拿不到奖金。他们在权势的压力下、金钱的驱使下,对手无寸铁的大法弟子滥施体罚,我真觉得他们太可怜了,他们已经没有了人性,他们卑鄙下流的手段令人发指!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8/7388.html
我是一名大庆大法弟子,由于肇东的一个印大法资料的地方被当地公安破坏,并牵连到我,7月3日哪天下午,肇东公安来到我的住处,强行抄家,并将我与另两位当时在场的同修一起抓走。当晚把我带到了肇东公安局政保科。
到那儿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科长刘维忠和任殿生等四人对我进行了非法审讯,他们把我铐在老虎凳上,双手反铐在背后的靠椅背里。他们逼问我的名字,我不回答,他们就对我进行严刑拷打,用皮带打我的双腿、双臂、双肩及后背等处,打得我剜心透骨的疼痛,浑身都是青紫色。

刘维忠拿来一份网上材料让我看,并气急败坏地对我说:$$%你看这上写的,说我是恶警,你们不是说我恶吗?我就是恶,我就打你。$$%他边打边恶狠狠地气急败坏地发泄私愤。当他们打到我的肉体时,似乎在割我的肉一样,痛得我要背过气去,即使他们那样对待我,我想到他们被蒙蔽的人的一面的可怜。

因为我不说姓名,他们当时完全失去了人性,就越加疯狂地对我进行摧残,打得我四肢及背部全面积青紫色。刘维忠怕我的肌肉坏死承担责任,为了掩盖罪恶,便用力地用双手把青紫处的淤血揉开,揉开后再打,再揉开,再打……那种疼痛真是使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样还是问不出我的姓名,有一个姓赵的年青警察和刘维忠拿来大头针扎我,我的腿都被扎烂了,因为腿都淤青,因此连血都流不出来了,我的心里默默地发着正念$$%法正乾坤 邪恶全灭$$%,终于他们遭了报应,一个犯了胃病,一个犯了心脏病,他俩就到小屋里去了。

另外两个警察恶毒地对我说:$$%再不说姓名,就烧你师父的像。$$%他说着就把师父的法像撕了下来在我面前烧,他烧了两次,始终没烧着,他烧不着像。就这样,他们残酷地折磨了我一夜。一有机会,我还是向他们弘法,让他们知道大法好,以及善恶必报的因果关系。

第二天他们看打也不说,就用软的来。他们就找来很多叛徒写的信给我读了一个小时,累得他们口干舌燥,可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因为我一直在背$$%坚修大法心不动$$%。他们见我丝毫不为其所动,就无聊地不读了。

这时进来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省公安厅领导,边问我姓名边用指甲弹我伤痕累累的膝盖,痛得我象刀割肉一样难以忍受。

他们又另使花招,刘维忠在我背后用力压手铐,手铐卡进了肉里,痛得我死去活来,我仍不说姓名。

他们又在后面把我的双臂高高地吊起,我的身体一直是被铐在老虎凳里,我的双臂与身体成90度角。有几个恶警用力按我的双侧肩胛骨左右来回推,他们说这叫开飞机,痛得我一次次地晕过去,他们就用水一次次地浇醒。他们揪着我的头发打我的脸,让我睁开眼睛。就这样,不知有多长时间,我的双臂和腿全然失去了知觉,全身也都麻木了。

下午太阳西下的时候,刘维忠和任殿生几个恶警气急败坏地对我说局长栾中山骂他们真没用,一天一夜连个姓名都没问出来。于是他们就更加残酷地折磨我,对我用电刑。当刘电我时,结果电流却反向电了刘。刘被电得直蹦,痛得大叫:$$%哎呀!电把我打了!$$%任殿生接过电棍继续电我,结果他也同样被电。他们用塑料布包上电棍又继续电我,这时电棍失灵了。他们仍不甘心,将电棍直接接在墙壁电源上,一人抓着头,一人拉右臂,一人拽左臂,还有一个拿电棍电我的全身。直电得我全身颤抖,心脏象被揪出来一样难受,另外一个年轻警察拿着竹棍打我的腿和膝盖,死亡一步步地向我逼近。我几乎失去了控制自己意识的能力,就在此时,我从心底发出一声呼唤:$$%师父,救救我!$$%立刻,我浑身一震,内心充满了生的力量和希望。这时警察马上停止了对我用电刑。此时,他们已经用电棍打了我几个小时,我仍然没有说出姓名。他们问我为什么不说姓名,我说你们知道了会连累了无辜的好人,你们尽做株连九族的事,你们会更加迫害我们。刘和任问我,你恨不恨我们,我说不恨,我又说我们炼功祛病健身做好人,你们为什么抓我,为什么对我这么残酷,他们说这是上面让他们这样做的。他们又说谁没有兄弟姐妹,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再也不骂你了。

他们说要把我送进拘留所,我说不去,我又没犯法,我为什么去,我要求无条件释放,但他们强行非法把我送进了肇东拘留所。面对非法的关押、残酷的迫害,我决定用生命去捍卫大法,我决定绝食抗议。在拘留所我绝食绝水七天,在第八天时我想我一定要出去,讲清真象,揭露邪恶。当我想要见办案警察时,他真就来了,我和他谈我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我没有犯法,你们为什么要关押我,我要出去。他说这么大的事我敢放你吗?我得请示局长。说着他就给局长打电话,放下电话他说李局长马上就来,说完他就走了,拘留所的所长去了大厅。提审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静下心来一看窗户下恰巧有一个椅子,于是我站在椅子上爬到窗户上从夹层中挤出去,攀上一个电视天线杆,再爬上房顶,又从房顶跨越到离地三米高的围墙上,翻过高墙,终于逃出了肇东拘留所这个人间魔窟,整个过程我只用了两三分钟。

在警察追捕的情况下,虽然我被打得遍体鳞伤,绝食七天,但我心发正念,我感觉自己象飞一样,身轻如燕。我在泥泞的田地里走了三十多里路。当晚在风雨交加中我又冷又饿,蜷缩在一个湿柴禾垛里冻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话都说不出来了,幸被一位善心的农妇搭救。后来在一位好心司机的帮助下,我又重新汇入了正法的洪流之中。
http://minghui.ca/mh/articles/2001/8/8/1446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