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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省葫芦岛市大法弟子谷长琴受迫害的经过


大法弟子谷长琴,女,46岁,辽宁省葫芦岛市南票区,职业:牙医。
1999年10月大法弟子谷长琴依法进京上访被恶警非法抓捕后,被带着手铐押回当地,在南票区缸窑岭看守所内被恶警带上脚镣锁在宽一尺多、长6尺的木板上(一种刑具)24小时。三天后她被送往辽宁省马三家教养院非法劳教,期限为三年。在被非法劳教期间,体罚、打骂是经常的,罚站、蹲、蹶、面壁、干活、坐板凳、不让睡觉,还时常遭到殴打。99年11月中旬,女二所四防(犯人)李凤莲,女(因打架被教养),受恶警们指使压制学员炼功、学法,对一大队四室的全体法轮功学员一一毒打,用拳脚踢打学员的头部、面部、颈部、胸部,谷长琴曾被打得吐血,她还经常受到人身攻击,搜身,在那里没有任何人身自由,24小时都被刑事犯严密看管(即明“包夹”、暗“包夹”,“包夹”就是犯人或背离了大法的叛徒,被恶警利用来看管大法弟子,有时恶警不打大法弟子却利用这些人来打大法弟子)连睡觉都在包夹中间(两张单人床并在一起,睡三个人,大法学员睡中间棱上。两个包夹睡在两边),呆的姿势也要受到限制,如正常的散盘腿坐势也要被制止,怀疑是炼功,闭上眼睛也不行,怀疑是在背经文,不准随便接触人怕串连闹事,写字也不行,怕是抄经文等,上厕所也是有时间的(一天两次,有包夹看着)还时常遭到刑事犯污言秽语的围攻,在这里失去了人最基本的生存权利。

精神上摧残,肉体上的折磨和超强度体力劳动(每天劳动16小时左右,有时甚至更长时间)使谷长琴身心受到严重伤害,2000年10月谷逐渐吃咽费劲,呼吸受限,最后发展到说话困难了。恶警李书环(女,40左右,原女一所二大队指导员)强行将其抬到沈医大,经检查颈部彩超有三个结节就以结甲炎作为诊断(病历记录存在马三家医院)。后来吃饭更困难了,呼吸困难,不能讲话了。教养院请来一位所谓的“医学专家”。当时教养院孙院长,女一所所长周芹(女,37岁左右,电话024—89210054)在场,那医生只摸了一下颈后部,就说:没事,你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言外之意是可以灌食。由于谷是不能吃饭,不是绝食,而教养院强行给灌食,使其谷陷入极度的痛苦之中。邪恶的孙院长(男,40多岁)说她是装的,还要给她加期,恶警又逼着她讲话(因为她说话很费劲,只能写),纸笔被没收,叛徒们也趁机6~7次轮番围攻她,黑天白天地对她进行洗脑精神折磨,同时向谷施加各种精神压力,还向恶警汇报说她能说话。在这种迫害下她的反应又加重了,腮侧肿了,睡觉不能平躺,教养院只好于2000年11月1日由杨玉大队长(女,30岁以下,女一所三大队大队长)将谷送回。11月7日南票区缸窑岭派出所所长郝树山(男,40多岁,电话:0429—4192517)带领四五个恶警找到她住处,用脚把门踹坏。破门而入抄家,把她的书和录音机、磁带等物拿走。他们还向南票分局汇报假情况,说她在家里搞活动(其实是去她家探病人的),又把她送回马三家教养院,并向教养院说她能说话(当时谷说话费劲,已几个月只用笔写了),三大队指导员恶警张君侮辱、毒打她,使谷的心灵又受到严重创伤。由于各种反应强烈,她的眼睑也肿了,吃东西就吐,到医院做B超检查,诊断为占位性病变,即癌症(病历现存于马三家医院)于2001年5月30日被董宾(女一所三大队大队长)送回家。

谷长琴原是个牙医,现由于不能讲话,已不能从业,经济上靠别人接济维持。80多岁老母亲因长期忧虑患恶重心脏病。16岁女儿因长期失去母亲(谷与女儿相依为命)学业无成,目前谷的行踪仍随时受到派出所的非法监视。
http://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20/21688.html

辽宁省葫芦岛市大法弟子谷长琴在马三家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明慧网】我叫谷长琴,女,46岁,是辽宁省葫芦岛市南票区缸窑岭镇卫生所牙医。1999年10月13日,我依法行使公民的正当权利——进京上访,却遭致公安人员的非法对待:将我和另一功友铐在一起直接送回当地拘留所,因我绝食抗议,又被转至看守所,戴上脚镣,锁在一个约2米长、一尺多宽的木板上,强行灌食3天后,将我非法判处劳动教养三年。
1999年10月30日下午,我被送至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一大队。我心里根本不承认这种没有任何法律程序的非法劳教,和其他大法弟子一起坚持个人信仰自由,坚持学法、炼功,却遭到女二所所长苏境和一群男女警察的残酷迫害:苏境和女警察手持电棍在门口堵着,男警察在屋里对我们拳脚相加,有拽头发的,有把衣服全扯坏了的,拳、脚、巴掌、电棍一齐上,就这样它们还觉得打得不够,又在门口单个往外扯,一个一个地弄到别的屋里去“收拾”。即使这样,也没使大家改变,它们越打,大家越背我们师父的经文。

1999年11月中上旬,我们写申诉状递交到院方,要求将其转至省、中央,几天过后也不见回音。后来大家集体在走廊里炼功、学法,要求见院长。在我们背《论语》时,“四防”人员李凤莲说:“我叫你们背!”从前边到后边挨个打。李凤莲本是女人但却男性化,从说话声音到着装打扮都是男人样,个子虽矮却打人凶狠,在沈阳以打架出名,就是因为打人才被判教养。它专门往胸、脖子、嘴、头上打,打得我吐了很多血。队长来了之后,我指着地上的一滩血说:“看把我们打的!犯人有什么权力,凭什么敢打我们?是谁指使的?我们要请律师。”被打的学员中我能记住名字的有:戴丽国、崔雅宁、罗丽、屈姣、刘艳秋、周艳春、江新、王慧艳。

1999年12月,我被调到女一所二大队,和其它犯人一起参加超强体力劳动,每天都要劳动16小时或更长时间。有一天晚上没出工,让背写《劳教人员守则》,我不背,“四防”李凤清把我和杨虹、李鸿舒(另外两名大法弟子)叫到一个空房子里,让我们两腿竖直,两手着地,然后开始殴打我们。我要求找队长,她却不让,直到她打累了,打不动了才罢手。夜间值班队长刘素文查岗,看见我正在炼功,就狠命地抽打我的嘴巴。因为我不认为自己是犯人,所以不写犯人作业,因此被坐班韩丽霞(吸毒犯人)狠抽耳光。在我因炼功而被罚撅时,坐班张晓芳用肘尖狠命地刨我的腰部。

在马三家教养院没有丝毫自由,每天24小时都在严密的监控之中,不经允许不能和任何人说话、打招呼,不让家人接见。原来是两个犯人看着我,后来因我向犯人洪法、讲真相,由此那个犯人得了法。此事被大队长知道后又给我增加了暗包夹,每分每秒都由3个犯人看着我,随时向队长和大队长报告。恶劣的环境、超负荷的劳动、精神上的压抑、肉体上的摧残,使我每月一次的月经停止了8个半月,说话声音由大变小。2000年10月下旬,说话就更费劲了,到后来只能用笔写了。因呼吸受限,吃饭下咽也是难事了。指导员李书环命令4、5个人把我抬去医院。沈医大超声报告单上写着几×几、几×几、几×几的多个结节,后初步诊断为结甲炎。后因我的身体状况继续恶化,睡觉有时不能平卧,呼吸困难加重,颈部活动受限,腮侧、脸都肿了,吃饭长期处于维持生命的状态,进一点流食,教养院怕担责任,于2000年11月1日将我送回当地。

回到家后,恶人仍然没有停止对我的迫害。2000年11月7日上午,南票区缸窑岭镇派出所所长郝树山带领四、五个人找到我的住处,将门踹坏闯进屋内,抢走我的书、磁带、法轮章、大法师父像、录音机等物品,并把我劫持进拘留所。在拘留所我滴水未进。三天后,拘留所打电话叫派出所取人,当天又把我送到区医院。缸窑岭镇派出所所长对于我的身体状况向局长作假汇报,于是2000年11月11日我又被送回马三家教养院。在教养院,派出所指导员张同光对大队长董宾说我在家能说话,(实际上当时我因说话费劲已经几个月都是用笔写了),为此三大队指导员张君还打了我。

再次回到教养院,我的处境越发地艰难了。一天晚上,教养院不知从哪里请来一个所谓“专家”,在中队办公室(在场的有教养院副院长孙凤武,女一所所长周谦),那个人问过我的年龄后,用手在我的脖子上摸了一下就说:“神经性的,没事儿。”(当时我的脖子活动受限制,超声报告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写着多个结节),并告诉院长:“你们该咋做就咋做吧。”于是我又陷入了重灾之中。孙院长说我是装的,让给我加期。队长们不叫人给我纸和笔表达意见,六、七个叛徒不分昼夜地轮番地围攻我,向我施加压力,并给我灌食,种种折磨一齐向我袭来,逼我放弃修炼。

在此种情况下,我的身体除了表现出前述各种症状外,又增添了头痛(象要裂开似的)、腰痛、腹痛等症状,而且吃了就吐,后经马三家医院B超检查,诊断为占位性病变(即癌症)。于是马三家教养院于2001年5月30日再次将我送回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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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该大法弟子在家中仍受当地派出所骚扰,2001年12月28日派出所用车将其接去,威胁说再炼就拘留她,她找机会走脱,被迫流离失所。2002年5月31日又被恶警绑架,被关押于锦州第二看守所,受尽酷刑折磨,身体已极度虚弱,大约在2003年1月又被送至沈阳大北监狱直到现在(明慧有过多次关于对谷长琴的迫害报道)。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3/3/18/4667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