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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大法弟子遭非法拘禁、关押


【明慧网】我是江西某市职工,2000年元月17日上午我在单位保卫科、厂长、司机来到摊位找我,说让我去公安局,当时我被他们弄得莫名其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时我说有什么事要叫公安到我做生意的摊位上来,因当时我还在做生意,过了十来分钟,公安老吴就说他要来动真的啦,他还气汹汹地说:“还要我来请是吗?”我说:“有什么事就坐下来谈。”他们不同意,说一定要去公安局,不能在这里谈。老吴说问完话就可以回来,听他这么一说,吃完饭我就和它们一起去了。当时我的功友还说要等我回来收摊。

到了公安局它们就开始提审我,并问我99年12月有没有接待外地的法轮功学员,我说接待过两个,他们又问我接到哪里去了、和谁一起去接的,当时我没有说,因为这是公民的基本权力。当问完话后,我说要回家,它们却把我送进了看守所,最后判了我两年劳教;于2000年2月15日送进了劳教所,16日出工干活。

在劳教所,我多次向干部提出要向上级反映情况,但是一直没有给我们机会。它们还强词夺理,说到了这里就是犯了法的。我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绝食,用生命来护法。我们绝食,它们就采用暴力;如4月中旬,邓科长(男)一边掐我的脖子,一边问话,当时我声音嘶哑,等到它把手放下时,我已经发不出声音来。就是这样,我们还是用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不动气,心平气和地向它们讲清真象。4月下旬有一次干部叫两个吸毒犯人来灌食,其中一个把我的双手反铐在背后,并且捏着我的鼻子和嘴巴,另一个人踩着我的双脚,再用注射器向我的食管里灌,使我吞不进去,吐不出来,头上、身上全是脏东西。即使是承受着这样无名的痛苦,我们还是用善心、正念对待它们,因为我们是修炼者。第二天我的嘴巴已经肿起来了,干部叫来吸毒犯做“三互小组”,看着我们,不让学法、炼功,还要我们吃饭,不然吸毒犯要加期3个月。

记得还有一次绝食,谭干部对我们说只有吃饭才行,不许炼功。但是我还是想用生命来护法,就又开始绝食,当时我也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在这之前的5月13日,我看到另两名功友被干部用警棍打晕过去,叫三互小组把她们拖进房间。5月23日那天下午5点左右,王大队长把我叫到二楼医务室,问我为什么不吃饭,我说要学法炼功;它说不许绝食,我不同意,他就把我的双手铐起来,并用警棍打我的臀部;打完后把我带到另外一个房间,把我双手反铐在钢丝床的床头铁栏杆上,本来打算用手铐铐我的双脚,因手铐不够大,就把双脚绑在床的另一头。

当天晚上付医生(男)进来后,走到床前冷笑了一声,叫着我的名字并且用手铐恶狠狠地打我的左脸,打完之后扬长而去。它走后,在我身旁的三互小组人员都骂他不是人,我就对她说:“不要骂,我没关系的”。

第二天把我的双手换了一个姿势铐,左手铐在一张床上,右手铐在另一张床的床脚下(两张床有一段距离),上午左手的手铐已经陷进肉中...晚上照样象前一天一样铐,24小时不能起来...

7月3日开始,不仅每个房间有几个三互小组人员,还增加了由吸毒犯组成的巡察小组。干部吩咐它们看着我们不许炼功、背经文,否则就大打出手。7月上旬巡察小组的彭翠蓉看到我和功友炼功就拿衣架不停地打我们的大腿,当我们问她为什么打人时,她说是吕大和曾所长叫这么干的,当时我们用善心告诉她不要打人,这样对自己是不好的,从那以后她很少再打人了。

7月15日早上4点我和功友炼功、背经文,被巡察小组发现后把周干部找来了,我们还是在背经文,周干部就打我们的嘴巴,最后把我们又铐在床上,用绳子绑住双手,还把止痛膏贴在我们的嘴巴上。然后把窗户和所有的门全关上,窗户还用白纸贴上,不让别的功友看见;可见邪恶是怕见光的。

7月28日,马三家劳教所做转化工作的人来后,所里对我们看管得更严了,连同一房间的功友都不许互相说话,不同房间的功友不许见面,平时的日常生活行动都有人跟着,24小时有人值班,一打坐就要采取强制手段。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0/12/18/5263.html


江西女子劳教所惨无人道的迫害大法弟子

她是江西省一名普通教师,99年12月底因到北京给《人民日报》和《光明日报》主编写了两封信四句话(要求重新考虑法轮功问题)。回到单位后被单位派出所软禁审讯2天,并被带至上饶市看守所刑拘。今年3月又被判劳教2年,送至江西女子劳教所劳教。

3月19日至5月19日她陆陆续续绝食2个月之久。干部们对绝食学员强行灌食(菜汁或牛奶、葡萄糖),一天一餐,二餐到三餐。为使她们进食,用开口器撬嘴、用胃管插鼻子、用注射器注射,搞得许多人鲜血直流,汤汁满身,憋得死去活来。后发展到用电棍警棍打、用手打脚踢、用手铐吊挂、用纱带绑四肢于床上、屎尿拉在床上、不给洗漱,以示“人道主义”。 4月2日,她和李其华等四位功友因经文和关于陈雪英功友身体之事,被周干部(女)、邓科长(男)、李大(男)抓头发,拳打脚踢,并罚挂铐三天四夜,手腰酸痛、两腿肿疼,双脚发困难熬。5月底因与功友程彩琴交流被唐干部(女)叫至办公室"加餐",付医生(男)用警棍猛打她背部、臀部六七下,所打之处青紫难分,两周后才渐渐消失。每次打骂她们时,干部都要放开广播放噪音,以掩众人耳目。对功友刘兆琴,江南英更是惨无人道,绝食时绑在床上达一、二个月之久,屎尿拉在床上。刘兆琴臀部被打积血块,它们边打边用血压表量血压,把她打得死去活来。

在这里法轮功学员比任何劳教人员都受歧视,连三互小组(由劳教人员组成)都可殴打她们而不受处治。甚至干部还唆使她们训打法轮功学员而加以减刑奖励。如占菁用双股铁衣架打刘兆琴,得到奖励。不仅如此,有些干部还知法犯法、欺上瞒下,如邓科长(男)扭断李亚萍功友的一只手(至今还装有钢筋),却欺骗其家人说是跑步摔断的。由于致伤人数甚多,到了五月几乎不让法轮功学员接见,有的至今也不许接见,如江南英功友。4月底,所里从四大队专门抽出大批劳教人员与法轮功学员成立一大队。并由劳教人员(主要是吸毒的)组成三互小组、巡查小组,一天二十四小时监控法轮功学员。从生活上、身体上、精神上加以压制和约束,不许法轮功学员交流、念经文、炼功,否则将受到惩罚或加期,迫害法轮功的劳教人员将得到减刑。劳教人员对她们变本加厉不择手段地训骂、殴打以获奖励。但是不论干部和劳教人员对她们如何,她们始终按"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用事实向他们说清真象。在绝食时,有许多学员血压在30以下却行动自如,精神饱满,在生活上处处为劳教人员着想,给经济困难的劳教人员送日用品和送吃的等。7月28日,所里请来了马三家劳教团,妄图全面瓦解她们,并对未转化者,加以严管,强制她们出工、军训,限制她们的言行、接见,用劝说、打骂、威逼亲属等手段做转化工作。

10月份,劳教所开始对未转化者单独隔离,由三互小组人员(2-3人)看管,用组织学习“揭批”材料、播放所谓“李昌姚洁动员录”、召开揭批大会等手段竭尽全力进行转化。对未转化者随意加期,甚至用欺骗手段延缓已到了期限的法轮功学员。有一次干部叫她们把真心话写出来,刘永英等几位功友的几句真心话不符合它们的意愿就受到加期3个月的惩罚。她和李美莲等功友因思想不转化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加期处罚。 11月11日下午,省政法委来所里了解法轮功的情况,她们1号房6位功友被找去谈话,当她们要想谈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和所见所闻时,却遭到断然拒绝,并威胁说,国家对未转化者将动用国家机器(军队等)处罚,判劳改或加期等。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0/12/25/591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