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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佳木斯秋玉霞被迫害的经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共江××流氓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二零零零年六月之前,我们集体给市领导写信,希望这些”公仆”能真为民做主,向上反映炼功人学功后身体健康,更好为社会服务的真实情况。但是他们却说,这是上边的决定。我们又去省里上访,他们说,这是中央做出的决定。

就这样,我于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日去了北京上访,这时北京的信访办已布满了警察,变成了抓人办,就在申诉无门的情况下,我走上了天安门打出了横幅,被天安门派出所恶警绑架。后被转送到佳木斯驻京办事处,在那里呆了五天,佳木斯前进分局把我绑架回佳木斯,临走时前进分局支付了七百多元钱的宿费(但是在刚到办事处时,已经把我们身上带的六百二十多元钱已经没收了,直到我走那天也没还给我)。前进分局最后向家属勒索了几千元钱,然后他们把我送到了看守所关押,我绝食抗议。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我被非法劳教三年,在佳木斯劳教所非法关押期间,吃的是发霉的面做的发糕,看不见一滴油的汤,卫生条件极差。恶警把我关在转化队,进行强制转化,没转化的被单独关在一个屋里,把便盆放在屋里不让出屋,队长王秀荣和其他警察多次做我的转化工作。由于我拒绝转化,被关押在严管队强迫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和电视。每天都在变着法的折腾。一会儿不许坐床,让我坐在线轱辘的小凳子上,并且要求双手放在膝盖上,不这样坐,就把我铐在床上。

有一次我在床上盘腿坐着,大队的教导员祝铁红看见了,不由分说,就把我从床上拽到地上,把内衣袖子都拽掉了,还大打出手,我跟她说:我没有犯法,我是好人,不要这样对待我。那是二零零二年五月,因为长期关押再加上精神与肉体折磨,我身体已经非常的虚弱,但队长洪伟让我扫厕所,我说我走路没有劲,不能扫。洪伟却说,你要不扫,谁也不许上厕所。没办法我们把脸盆当成便盆,它们还把我铐在床上,还不让上厕所。

劳教所恶警为了利益和权利不择手段迫害大法弟子。二零零三年十月份,恶警再次强迫每个人必须写五书;作为一名大法弟子,我在大法中受益颇多,怎能昧着良心诽谤大法和师父呢。我不写,被他们上大背铐,坐在水泥地上两手背在后边一上一下同铐在一起,两只胳膊掰的都要断了,颈椎骨一节一节疼到头顶,头疼的像裂开似的,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往下淌,里面的红色的羊毛衫把外衣都染红了。手铐的像馒头一样,手脖子全是大泡,恶警孙丽敏隔一会还晃荡几下手铐子,手铐子勒到肉里去了。这样铐了一天,晚上两只胳膊跨在床边的铁上接着铐。

这次酷刑是劳教所主抓迫害法轮功的所长许利峰一手操办的,我们四个人一屋,其中有一个是他亲戚,有一次他去看他亲戚,我们跟他讲真相,他不听,他说就想怎么样把这些大法弟子转化,他前几天去北京劳教所学来了大背铐这种酷刑。

后来我被转到劳教所第七中队迫害。上厕所也要三个人一起去,想尽一切办法迫害大法弟子,管教人员背地里说法轮功的素质比犯人高多了。过了一段时间开始让我们做汽车靠垫和坐垫,从早上六点干到晚上八点多,中午吃完饭就干,不让休息。我被大背铐烤的手还不怎么好使,手指尖发麻,不能干活,恶警穆振娟就说,别人怎么能干,还连喊带骂。整天生活在这样的精神高度紧张的环境里,不知一会还会找出什么理由连打带骂,甚至有时还会被戴上手铐。

每天干完活回来还要写作业(不管多大岁数),我不配合恶警孙丽敏,穆振娟就把我拽到一间空屋子里,坐在水呢地上,两手从床上铐过去,胳膊被铁咯得象洗衣板一样一棱一棱的,我被铐了七天。

这个中队人手不够,就把我寄存在九中队,中队长刘亚东更是邪恶至极,她看到我就打我耳光,把我铐在床上,那时我血压已达到一百八十,心律不齐。在这种情况下,刘亚东还让刑犯把被和褥子拿走,床板拿掉两块,还把门敞开,我那时只穿线衣,过堂风吹得我直哆嗦,吃饭和解手只打开一个手铐了。

过了七天,七中队穆振娟来问我写不写,我说不写,她就打我耳光,耳朵现在还耳鸣,恶警穆振娟说接着铐。这样九中队队长刘亚东又把我从床上拽下来,让我坐在水泥地上,刑事犯看不下去,她们就把鞋子给我,让我坐在鞋子上。第二天早上,恶警刘亚东看见了,就把她俩打了一顿。之后,我过意不去,她们说我被折腾到这样还这么坚强,令人佩服。

这两个刑事犯中,其中有一个是信基督教的,抓法轮功时因凑数而被抓进来判劳教两年,她说抓时不让人说话,抓法轮功有指标,给她安了个“闪电教”就判了两年。这时我已经扣了二十多天了。

大队长何强,张晓丹,陈春梅伙同中队的队长刘亚东,高杰,穆振娟,高晓华,孙丽敏一起加重迫害,恶警孙丽敏疯狂把我从没有被褥的床板上拽到地上开始上大背铐,不一会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这时看我的刑事犯马上去找恶警孙丽敏,孙丽敏不理会,刑事犯又去找值班的副队长张晓丹,并找来了医生,她把铐子打开,大声叫喊:“告诉你血压不高,还接着扣。”

这时医生给我量血压,她问医生怎么样,医生说吃药吧,心脏也不好,从这以后,就把我铐在光光的床板上,不让盖被,不让睡枕头,整整铐了我三十一天,把我又送回七中队。这时我的身体非常虚弱,站都站不稳,血压高达一百八十,心律不齐,两只胳膊抬不起来,拿不住东西,吃饭都得人喂。这样好好的一个人为了信仰“真善忍”,被劳教所的恶警们迫害成了残疾。

七中队是在三楼,我的身体很虚弱,手抬不起来,生活不能自理,穿衣,吃饭都得同修们帮助,走几步路都很费劲,即使不能吃饭干活,劳教所的恶警们还让我跟着队伍走。我走得很慢,需要用人搀扶,我要求留在房间,因为走路很困难,恶警穆振娟说不行,而且平时在走路的过程中还大喊大叫的,说快走,没有时间陪你,等到队伍走远,她就让扶我的同修回去,让犯人扶我,而且还给犯人使眼色,让她们拖着我走。

等到楼上时,我已经昏迷过去了,而且满身都是泥,恶警赶忙又去找医生,一量血压二百多,马上打点滴。天天如此这样折腾,最后我走不了了,同修就背着我走。

这时我已经到期回家了,恶警穆振娟说给我加期七个月,家人来看我不让见,后来找人才看到我,家人看到我这样子,就问恶警周佳慧和何强为什么来时好好的,现在却给迫害成这样子,手都不好使了。何强吓得直冒冷汗说:那你有什么要求?家人说人被你们迫害成这样,回家调养需要费用。恶警何强却说,要钱没有;家里人又找所长,所长就藏起来;找医生,告诉他人要有个三长两短你要负责任。家里人又找住所检察院说明了情况,然后检察院去了解了情况,问我胳膊和手的情况,心脏血压情况。这时恶警穆振娟不知对来人又说了什么。从开始大队长恶警何强,陈春梅,张晓丹和中队长穆振娟,孙丽敏开始弄假材料,还让犯人作假证言,恶警中队长孙丽敏是她直接铐我的,听说检察院来调查,她心脏病复发一个多月没上班。

恶警穆振娟想尽一切办法找事折腾我,最后不行了才把我送进了医院,恶警穆振娟和医生跟着,做的全是假报告,在劳教所量血压二百四十,到医院说正常。家里人几天就去一趟劳教所,找所长,找保卫科长,找纪检委,他们躲着不见,互相推脱,后来家人说如果再不放人,就向上一级去要人,最后他们才把我放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0/29/14128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