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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沂水县诸葛镇洗脑班的非人暴行


自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沂水县沂水镇以镇政法委书记何法江与镇综合治理办公室主任李洪伟为首,各办事处及各街道治保人员的配合下,非法强行办洗脑班多次,每次都体罚、打骂法轮功学员,并多次勒索法轮功学员钱财,所使用的手段残暴至极。但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大法学员们对大法的坚定的信念,使邪恶转化的阴谋每次都未得逞。沂水县的邪恶之徒们便密谋于2000年10月开始对大法学员更加残酷的迫害。当时沂水县共4处迫害班,分别在高庄镇、黄山镇、县城冯家庄和朱戈镇葛庄中学。

我们沂水镇的二十名、县水利局二名、高桥镇一名共二十三名大法学员被非法关押在葛庄中学。那一天我们被送到那里时,由于多年不用,满院都是树木杂草,两排旧瓦房有的露着天,地面非常潮湿。以何法江、李洪伟、刘程前为首的邪恶之徒们,为了加大对我们的迫害,用钱雇用了朱戈镇各村的三十多名打手(他们大多数是当地打架斗殴的地痞和无业人员),暴徒之首是朱戈镇的宋德旺、阮波,帮凶是栗海朋、牟××等。它们为了防止我们走掉,就先让我们把满院的杂草树毛都砍掉,总共砍了一大垛树条(后来这些树条成为毒打我们的工具)。

就在我们紧张干活的时候,暴徒之首阮波及帮凶栗海朋等人从大门外进来,到办公时与恶首何法江策划后,便直奔大法学员刘明海、陈云峯,打得在地上半天没起来,这就是第一天迫害的开始。刚吃过晚饭,它们就逼我们跑步,我们干了半天活已非常疲劳,况且又刚吃下饭,我们没有屈从它们,帮凶栗海朋就对我们毒打,大法学员田富奎说:“你们打也不跑步,还能把我们打死?”打手们听后更凶了,小头目栗海朋狂喊:“弟兄们我找你们来干什么?在这里还能反了他们,快给我打。”于是打手们便一拥而上,要把田富奎拉出来群殴,大法学员众志成城把田富奎围在当中,打手们连打带拉就是没能靠近田富奎。水利局大法学员苗兴田用自己的身体保护着田富奎,被以水镇恶手刘程前及康传杰、马兴峯拉出后打倒在地,用脚猛踢起身体任何部位,直到打累了才罢休。大法学员相桂英60多岁为保护田富奎,被歹徒们连打带拉,致使心脏病发作,心跳每分钟一百多次,呼吸急促,刘程前怕出人命,才命令停止打压。

恶徒们把我们二十三名大法学员分别关在五个房间,每房间都有6—7名打手看着。规定晚10点睡觉,早上5点起床,不论年龄大小都得跑步(其中相桂英、高玉梅、刘清芳60多岁);生活上二十多天逼我们每人交1200元,可开始给我们吃的都是馒头咸菜,有时都是它们吃剩的饭,吃饭时都被看着,不许我们说一句话。第二天它们为了达到迫害的目的,要各街道治保主任把我们的家属亲人骗到那里,说是做我们的“转化”工作,可一到那里也失去了一切自由。它们给家属们每人一个胸牌,上写“陪读人员”,给大法学员每人一个黑牌,上写“法轮功顽固分子”。只要我们不违心放弃信仰,亲人们就别想回家。大法学员梁桂珍的丈夫因家中有事,它们又不准走,于是趁着天黑爬墙回家一趟,弄回后被恶首李洪伟毒打一顿。为了使我们妥协,恶徒开始用多种办法体罚我们。打手们每人手里一根树条,一边体罚一边往我们身上猛抽,有时故意当着亲人的面打我们,以此逼亲人们说服我们。时间一天天艰难度过,可对我们的迫害也越来越残酷。

有一次恶徒逼我们做俯卧撑,谁撑不起来就用树条打,大法学员王永东(2001年被恶警张建平等迫害致死)被恶徒牟××把胸膛下面垫上一块大石头,然后在王永东背上用力踩,经过数天的体罚与折磨,俯卧时自己的身体都难以支撑,更何况踩上脚用力,那尖石硌胸骨的痛苦难以想象。大法学员王永芳、郝茂芳被歹徒们弄到屋去,在沂水镇恶人龙××的指使下,七八个恶徒对这两个柔弱的妇女实行惨无人道的毒打迫害,当两人从屋里被拖出来时,浑身都湿透了,人根本都站不起来,往地上一扔一动不动。但暴徒并没有因此罢手,它们拿着树条狠狠抽打她们,喊着骂着逼她们走,她们的脸上显出痛苦的样子,看她们实在走不动,就上来两人架,一个在地上拖。大法学员李明艳也同样被叫进屋去,不长时间又被拖出来扔在地上,几乎是一动不动地趴着,就是这样仍然有一个暴徒又照她后腰部狠狠跺了两脚。当天晚上她们三人被抬回屋时,一口饭都吃不下,疼得一动也不能动。第二天李明艳小便全是红的,恶首刘程前怕出人命承担责任,打电话叫救护车拉医院检查,结果王永芬被打断三根肋骨,肝脏大面积瘀血;李明艳肾脏严重损伤;郝茂芬腿部肌肉严重损伤。三人被送回后仍不许躺在屋里休息,朱戈镇恶首宋德旺硬逼着她们的丈夫背到操场扔在潮湿的地上。没过两天大法学员苏纪香也被暴徒们毒打折磨得不能自理,上厕所都得丈夫背着去。60多岁的高玉梅被恶首李洪伟恐吓毒打后吃不下饭,身体极度虚弱,它们怕出事叫街道来接回家疗养,十多天后又被送回。短短的十几天就被暴徒们折磨的倒下好几人,其他大法学员也被它们打得遍体鳞伤,身上被树条抽得血柳横一道竖一道,臀部被打得黑污发紫。当地善良的百姓在墙上看到后,无不为暴徒的凶残而愤慨,他们同情的对大法学员说:“看这些伤天害理的把你们打成什么样了,你们出来吧,我把你们藏起来,别在这受罪了。”

暴徒们用来打人的树条也不知打断、打碎了多少根。以恶首阮波、宋德旺、栗海朋为首的暴徒不断变着法体罚我们,恶首阮波疯狂的叫嚣:“整人的办法有一千种,我会九百九十九种,我不整死你们才怪呢。”就这样它们每天要我们跑步外,还用俯卧撑、踢腿、把手抱在头上转圈,每次找两个最后的用树条狠狠抽打。大法学员刘明海、田富奎为了照顾别人故意拉在最后,也不知被恶人阮波、宋德旺打了多少次。大法学员李纪珍坚决不配合恶首李洪伟的要求,被李洪伟多次毒打恐吓。大法学员孔现臻被折磨的身体非常虚弱,做什么都得丈夫背着,却还被恶首李洪伟当着老父亲的面打得满嘴吐血。

在葛庄被非法关押的二十多天里,对我们二十三名大法学员来说,真可谓度日如年,不仅在身体上承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在精神上也受到很大的伤害。同时还勒索了我们很多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