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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木斯劳教所的罪行


八、
2000年8月的一天,具体日期我不记得,一个管教叫我收拾行李,我被带到走廊最里边一间牢房,进了屋,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迎面而来,屋里又黑又暗,接着又陆续进来五个大法弟子,她们是刘桂华、邓春霞、刘让芳、付美琳、最后进来的是王俊华,我们都是被邪恶认为所谓“死不悔改”的。我们抱成团,流下了激动的泪,站在一边的管教说:“这回可见着亲人了。”

小屋狭窄、潮湿,地上并排扔着三块三合板,这就是我们的床,边上有一条走道的地方,窗户用大铁板挡的只有一条缝,门玻璃外挂着布帘,我们几个被关在小屋里不许出屋,小便是一个旧脸盆,大便要向管教买塑料袋。很长时间也不许洗衣服,更别说洗澡了。八月份屋里闷热的不行,六个人都开始拉肚子,大便袋每天都在墙边摆上一长溜,一天一宿才允许我们往门外的纸盒里拿一次,屋里恶臭难闻,送饭的犯人进来都捂着鼻子。

我们吃的是黑面馒头,有时还是捂馊了的面,味道就像“六六粉”(一种农药)的味道,听说吃了会致癌,据说鸡都不允许喂这种面。起初我们只知道味不对,不知怎么回事。有一名叫张春艳的学员曾是粮库的工作人员,她知道,就向大队反映,结果第二天还照样吃这种面,而且这种事发生了多次。

我们早晚吃的是非常咸的咸菜罗卜、烂白菜汤,中午一人半勺熬菜,看不见一点油,没吃两口菜就没了。每天饭一送来,一群的苍蝇就全爬上了。遇到好说话的人,我们就让她给开会儿门,把苍蝇轰一轰,可不一会儿,又是一屋的苍蝇。我们的屋后是一群狗窝,苍蝇成群结队地飞,门旁是三只没盖的大便筒,筒上也都爬满了苍蝇。夜晚屋里不闭灯,窗户上没安沙窗,劳教所又坐落在山边,那蚊虫就多了去了,夜晚蚊虫叮咬,苍蝇在脸上乱爬,很难入睡,一夏天过后,满身胳膊腿全是被咬的疤痕。

从八月至九月,一个半月的时间我们从未放过风。只被允许洗过一次冷水澡,洗过两三次衣服,而且洗澡、洗衣都必须在其他学员起床之前,不许我们见到她们。平时每天给我们洗漱和喝的水平均一人只有两小瓶。恶警骂我们是猪。中秋节全所召开晚会,我们六人也不允许参加。我在劳教所被关押1年零5个月,从未允许参加过所里、队里的任何活动。他们让我们住条件最恶劣的地方,是妄想摧毁我们的意志,但他们的算盘打错了!

由于长时间的不卫生,又见不到阳光和新鲜空气,有两个学员身上开始长疥疮,奇痒难耐,睡觉时总听见她们抓挠的声音。三大队教导员助铁红,人非常邪恶,她每次来监视我们都是站在门外,捂着鼻子不进屋,对我们连损带挖苦,张嘴闭嘴就是好好收拾我们。在她们疯狂的迫害中,我们六人始终坚持集体学法、炼功,我背会了许多经文。邓春霞会背新经文《排除干扰》,她背给我们听时,助铁红从监视器看到了,把她拉出去,关在了一间装杂物的脏屋里,铐在铁椅子上一天。我们平时炼功时只要她们从监控看到或犯人报告,恶警就穿鞋踩着我们的床,连踢带打,有时把我们几个连在一起铐上或铐在暖气管上,没法上厕所,没法睡觉。

有一天下午恶警刘亚东值班,她发现我们炼功,拿着手铐就把几个同修铐在一起,一边铐一边说:“我晚上得睡觉,不能让你们给我搅了。”她铐完别人又来拉我,我说:“你不能铐我,我每十分钟都要拉肚子。”她说:“那单独铐你,背铐。”我说:“不行!背铐怎么解裤子?”最后她在前面把我双手铐住。整一宿功友们没法方便,我坚难地用铐着的双手给她们盖上被子,直到第二天才打开。还有一次也是大家都被铐在一起,我被单独背铐,可我拉肚子怎么敲门,就是不来人给开,一直从上午铐到下午。

我由于长时间拉肚子,身体非常虚弱。有一天,我没起来炼功,同修正炼功时,刘洪光带人闯进来,不让炼。我一下坐起来质问他:“你们为什么这么迫害我们?叫我们屋里吃,屋里拉,不许放风,不许洗衣、洗澡,哪条法律允许你们这样害人的?你们还有没有人性?你们口口声声讲劳教是人民内部矛盾,可你们对我们,还不如杀人犯,杀人犯还可以放风,见阳光,可以接见亲属。可你们对我们不是打就是骂,你们这是人该有的行为吗?”他却摆出一副无赖的样子说:“你告去呀,就这样对待你们了,有本事你告去呀。”我对他说:“总会有那一天的!你们迫害我们的罪行一定会曝光的!”他叫人把门又给我们锁上,气哼哼地走了。

天闷热的不行,苍蝇总是在脸上爬来爬去,无法入睡,加上我长时间的拉肚,开始是每隔十分钟拉一次,不分白天黑夜,后来是十五分钟、半小时,拉的像肠粘膜一样的东西,红的,白的,后来还便血,我蹲在地上,头趴在小凳上每次都十分艰难,走起路来人都打晃,抬腿都费劲,人瘦的不像样子。几个人不是这个就是那个,正吃饭,就拉开了肚子。一个多月里,我自己就用了400多个大便袋,开始一次用一个,后来一个袋要多次使用,仅卫生纸我就用了70多元钱的,(当然,劳教所卖给我们的东西都是暴利的,他们不给那个管教开工资,还让她上交费用,她就从学员身上捞)。因为没有水洗衣服,内裤不得不每天垫上纸,有的同修垫块布。刘桂华已是50多岁的人了,也长时间拉肚子,又长了疥疮,人都瘦成了一把骨头,一次她换衣服,我看见她身上一根根的肋骨,吓人极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都困难,可恶警每天还要来逼我们坐小凳。尤其是恶警刘亚东,更是凶狠,不叫我躺着,我实在起不来,他们就把我拉出去灌肠子。我们大家悟到,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不能等待,我们就开始绝食,要求改善环境,我们在一起的一个多月里,我几乎没吃上十顿饭。绝食的第二天,高小华就来了,她抢走我们的月饼和水果,这是中秋节学员买来敬师父的,也有一个监狱长送给朋友的妹妹王俊华的。她抢完还厚脸皮地说:“你们绝食,不能把东西放坏了。”拿走时还不知耻地问我们:“我拿走,你们没意见吧?”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强盗。在劳教所里学员家属送来的食物、衣服,经常被没有道德的恶警贪污,一个学员家送来一箱八宝粥,到了她手里只剩下一个。等我保外就医后,才知道家里曾寄过一套新的三重保温内衣和两件毛衣,但我只拿到一件毛衣。

我们绝食的第六天恶警开始野蛮灌食,有恶警将管插进后拔出来再插,我们鼻子和嗓子经常被插的流血。有一次他们来插管,还要给我打针,我说:“我是炼功人,不能打针。”恶警高小华上来就使劲拉我,趁她不备,我把针摔在地上。他们气急败坏,找来七、八个人,把我拉出去,按在地上到底打了一针。我回来后同修帮我向内找,提醒我保持好的心态,我也悟到我的行为不够善,尽管抗争了半天,可还是被打了针。每天我们都被强行灌食,我告诉他们我们无罪被非法关押,而且又遭到如此迫害,是不得不绝食,希望她们不要再如此对待我们,可以找一点自己认为高兴的事做,一个姓王的恶医却恶狠狠地说:“给你们插管就是我最高兴的事。”(因为他们可以借折磨我们发泄无名私愤。)

一天刘亚东又带管理科的人来给我照相,她强行把我从铺上拉起,我告诉她我绝不照相,我不是犯人,她手使劲按着我的头,我当时身体极弱,但我知道我绝不能照相。

恶警叫一个卖淫吸毒的二进宫犯人监视我们,管教愿意用她是因为她狠,对60多岁的老太太她都敢动手推倒,动辄打骂,有恃无恐。这名犯人有梅毒,性病犯人和普通犯人都是隔离的,她们有单独性病室,所里在给性病犯人打针时都隔着铁栅栏门。可他们却叫她监管我们,给我们发碗、发水、拿馒头,我们提出来时,副大队长陈春梅却说:“你们法轮功不是百毒不侵吗?”对法轮功的迫害,他们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

她俩是从哈尔滨万家劳教所转来的,来时还在绝食。她们已被关押了很长时间,她们告诉我,转来后,她们被全身捆绑,双手铐在床上,人形成一个大字,在裤子里大小便,又湿又臭,被折磨了许多天。而恶警野蛮灌食,灌不进去的用粥往学员脖子里和衣服上倒。还给她们打针,一边屁股打一半,拔出来再扎另一边。她们转来时,万家劳教所强行扣绝食费,一天10元钱,转来三人中两名学员没钱,他们从王俊华一人帐上扣了1000元。邓春霞有一次告诉我,她挺怕陈春梅,该恶警有一次使劲掐她乳头。陈春梅身为女人,可做出的事心比蛇蝎还狠。王俊华也给我看了她头顶上铜钱大一块脱落头发的地方,她告诉我,是恶警于大龙打人时揪掉的。她说她们绝食时,恶警灌食灌不进去,就往她身上倒,满身都是嘎巴,也不让洗衣服,她姐姐托了人来接见,见到她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姐妹俩抱头痛哭,她姐姐说不管花多少钱也要把她弄出去,她告诉姐姐,她什么都没有了,她只有大法,她决不这样出去。

邪恶不仅从肉体上折磨我们,还从精神上摧残,他们把每个房间都安上喇叭。

由于我们几个一直坚持绝食,恶警决定把我们分开。2000年9月下旬的一天,刘亚东带几名恶警来,叫我们收拾东西,我被带到另外一个地方的一间平房里,由一个诈骗犯监视,屋里一张单人床让她住,地上扔了张三合板是我的床。他们强行给我打点滴,第一天由一个叛徒和那诈骗犯看着我。第二天她们又强行给我扎针,然后从外面锁上门,我躺着背《论语》,刚背到第二遍,那个犯人说:“点滴不滴了,你的手滚针了吗?”我一看没滚针,就对她说:“你看见了吧,就是不该打了,拔了吧。”由于锁着门也出不去,她拿下点滴瓶将药水倒进便桶里,第三天也是一样。关到那儿以后,有时一天也没人来给我们送水,我们也没法洗漱,也没水喝,尿桶全满了也倒不出去,送饭的来了我们让她们帮忙找管教,可也没人来。有时她们允许那个犯人出去洗漱、洗澡、洗衣服。那诈骗犯说要我给她500元钱,她给我找书,我知道她常以给同修找经文为名,骗吃骗喝,因此我不理她,她就威胁我,让我老实点不许炼功。她告诉我就是在这间屋里,她把一个学员,打的半个月起不来床,那学员身上长了疥疮,她拿药就往学员嘴里抹,她还告诉我那学员每天都给她订盒饭。我告诉她我可不是那个学员,我可不是好欺负的。不久她也长了一身疥疮,她自言自语地说,这一定是报应了。

给我停药后,恶警开始每天叫叛徒来做骚扰,一天两三拨人,中午也不能休息。我每次都给她们背师父新经文,希望她们听了师父经文后能够醒悟,但在那恶劣的环境中她们不敢回到大法中来,这些意志薄弱的人仍甘愿被邪恶控制以得到暂时的当奴才的安逸。有的叛徒讲的话非常恶毒,我不愿再听她们胡说八道,可她们还是每天没完没了的来,我告诉她们要呆就在这儿呆着,但不许胡说八道,一个修的好的人,那个场应该是使人感觉舒服,佛光普照礼义圆明的,可她们讲完使人头痛。有的人就闭嘴不再说了,有的对我说是管教非叫来的,她也不愿意来。可有一天来了两个叛徒没完没了的胡说。我问自己,是不是我有什么心,才出现这种干扰。晚上我做了个梦,说我家是考核站,白天来了两个恶鬼。我心里觉得邪悟的人真可怜,吃了挺多苦,一次次被抓被打,由于对法不坚定的心,毁了自己,被恶鬼占据了她们的躯壳。后来她们再来,我就告诉她们:“完了,完了,你掉下去了。”(这是一个叛徒给家打电话时,她女儿知道她叛变了后对她讲的,她想再往家打电话,管教说,你女儿都说你完了,掉下去了,你也做不了什么工作,就不允许她再打。)我和中队长宫春波说:“那些叛徒还骗自己是在修。”宫春波说:“修什么修,师父也骂了,大法也骂了,还有什么可修的。”其实连常人都明白的道理,叛徒还自欺欺人地掩耳盗铃。

九、邪恶之最----严管队

9月30日,管教余文彬让我出去洗漱,她们让我拎上便桶,便桶满满的,由于身体虚弱,半天才挪到厕所,由一个老太太帮助才倒了。原来是要搬家了,女队盖了新楼,自从法轮功学员被绑架来了以后,原本已开不出支准备散摊子的劳教所,得到上级拨款盖上了新楼,还开始补发工资。听说全国许多劳教所全盖了新楼,江泽民这个邪恶的独裁者为了迫害法轮功他们大兴监狱,真是不惜血本,拿老百姓的血汗钱残害老百姓。

我们被关进大楼一层严管队,严管队有十几名坚强不屈的大法学员。由刘亚东任队长。大家都知道她是以迫害法轮功学员起家,爬上队长位子的,原来是个食堂管理员,以打人狠、恶招多著称,严管队配备的其他几名恶警也多是非常邪恶的。

刘定了许多规定迫害我们,她利用叛徒监视并整治我们,有的叛徒比犯人还凶狠,她们不让我们喝水,发现没坐小凳坐在床上就打报告叫干警,在屋里大便完了也不让倒出去,大便纸不许扔进便桶,怕堵塞厕所,也不许装塑料袋放屋里,因为每天要检查卫生,她们叫我们装进衣服口袋里。一次由于总是吃咸菜渴的不行,食堂一个犯人给了我一瓶凉水,我放在大衣口袋里,一不小心,被叛徒看见了,就被抢了过去。叛徒里最恶的是一个姓唐的班长,她说:“你们还想喝水,当初我们来的时候就没人给我们水喝,你们也得受受这滋味。”由于从早上四点三十分就起床收拾房间,之后一直坐小凳不许动,中午休息一小时,然后一直到晚上九点才上床睡觉。东北的冬天天寒地冷,由于在阴面房间,整日见不到阳光,窗户上结了一尺多高的冰柱,在屋里穿着棉鞋、羽绒服都冷的不行,加上整天坐在小凳上,双脚冰凉,两腿都控肿了,一按一个深坑,我就到床上坐一会儿,被那恶班长看见,她冲我大喊大叫让我下床,我不理她,她就找来管教苗雪琦,恶警要把我行李扔到外面去,我让她看我肿胀的双腿,告诉她怎么能十几个小时都坐在小凳上呢,她却没点人性地说,这是规定,不听就把行李扔出去。她才20出头,可心却又黑又狠。

我们搬进楼时,楼房刚盖好,墙还没干,加上在屋里吃、屋里拉,刘亚东又叫叛徒用铁钩将所有窗户封死,不许通风,不久屋里墙上长满了各种颜色的斑菌,红白黑绿色的毛,看上去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长时间不许我们洗澡,有时二、三个月洗不上一次澡,衣服也是一个月洗不上两次,又不让我们出屋一步。由于不卫生再加上长期见不到阳光和新鲜空气,加上房屋潮湿,越来越多的学员身上都长了疥疮,流脓流水,有的学员身上起了一层又一层,很是吓人。刘桂华满身全是,坐也不能坐,走也不能走,站在屋里痛苦万分,她被上完药后,恶警不让她穿衣服,让她站在屋中间转身,偷偷叫坚定的学员撩开门窗上的白布帘参观,并说不屈服就是这个下场,有个女学员当场吓的“噢”的叫出了声,几宿睡不着觉,净做恶梦。刘桂华曾是一名优秀的中学教师,竟然被这帮流氓这样污辱、迫害,她们已经完全没有了人性。刘亚东叫犯人和叛徒在走廊上不停地溜来溜去,监视我们,半尺宽两尺高的窗玻璃从外面挂上白布帘,以便她们随时撩开监视,他们不许我们炼功,不许我们出声,否则就铐起来,或是拳打脚踢。

而刘亚东在佳木斯劳教所却由于整人有方,几次被评为“先进”(先进地狱),还胸佩红花,发奖金,连她的警察同事都说她是整法轮功的暴发户。刘对法轮功学员是张口即骂,伸手就打,一次叛徒打小报告,四名学员被拉出去搜身翻查经文。刘让芳在走廊上大声告诉同修有新经文《窒息邪恶》,结果被这个运动员出身的黑脸恶警一顿劈头盖脸的狠打。刘采取各种卑鄙手段逼迫学员屈服,从十月份开始,每天上午、下午、晚上叛徒钻进各屋进行欺骗。叛徒可以自由上厕所,可以窜房间,互相聊天,可以接见家人,可以打电话,只要屈服了就可以宽待。一个最邪的叛徒妥协时刘洪光还让人买了蛋糕、西瓜给她过生日,又是唱又是笑。而对于坚决不屈的大法学员,他们还有专门欺骗整治的方案。我看到一份恶警遗忘在我房间的方案,什么有唱白脸的,有唱红脸的,什么要软硬兼施,等等。完全是用中国历史上整人那一套最流氓的手段对待这些自古以来受人尊敬的修炼者。恶警刘亚东还找我谈话说:“中央有文件,不悔过一个月加期半个月,可以加期一年。”而且还说等着吧,就是加期执行完了也不会放的。


一天郑立彬也在女队新楼外劳动,他看见我站在窗户边,就掏出100元想从窗缝塞进来,我摆手不要,男管教喊他,他示意只是要给我钱。这时那个叛徒又撩开窗帘看见了,报告了刘亚东,刘亚东冲出楼,揪住郑立彬就连推带打,疯狂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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