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nner
聯系我們

大慶大法學員自述大慶高平派出所惡警和八廠黨委書記的惡行

惡人姓名: 蓋利安, 孫寶文, 李雲生, 李振釜, 王洪軍, 蓋立安
受害人: 大慶大法弟子

我是一名大慶大法學員。得法前我腿部患有嚴重疾病,得法後身心健康。99年7月8日我履行公民的合法權益上訪,在北京信訪辦門口,便衣問我幹啥?我說反映法輪功情況。他們便將我帶上車送到大慶駐京辦事處,兩天後送回大慶八廠三礦被非法軟禁,逼寫保證強行觀看謗法電視,5天後放回家又派人暗中監視、電話騷擾不斷。

2000年6月我在自家樓下煉功,八廠高平派出所李雲生將我帶到派出所,說我擾亂社會秩序。所長孫寶文用球拍抽打我的臉,並邪惡的說:“你要偷了、搶了,你還得了;你要是在外面幹壞事當小姐,我還支持你;你修大法就迫害你!”當日我被送到大同拘留所非法拘押半月之久。

2001 年1月21日下午,我在婆婆家拆洗被褥,愛人單位整整打了一天電話催我回單位開會,並說開完會用車再送我回婆婆家。單位來車接我到八廠保衛科,門前站滿了大同分局、高平派出所、八廠保衛科的警員以及八廠黨委書記李振釜,樓梯口到處遊人把守。會議期間李振釜叫囂:“政治是流血的鬥爭,你們已經站在政府的對立面,你們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會後,大同分局夥同高平派出所、八廠保衛科對我們一個一個所謂的過關。逼我們承認擾亂社會治安、保證不煉功、與大法斷絕聯系,逼迫家人寫謗法的黑材料,讓我簽字,我拒簽。當天被關在會議室罰坐一夜。第二天高平派出所將我們送到大同拘留所。10天後轉送大慶市薩爾圖區拘留所。其間他們威脅、恫嚇試圖使我屈服,我絕食抗議他們的非法關押,他們4、5個惡警就瘋狂的拖拽,大法學員們抵制迫害就往裏拉我,他們硬是將我拖了出去,鞋子拖丟了、腳也拖出了血。灌食時,他們強行按著我的頭,還將插管頭部削成尖狀,插管時故意插一半再拽出來,上下來回拉動,灌食的惡徒面部表情異常陰險,郭所長還叫囂:“就是禍害你。”2001年4月2 日孫寶文向家人非法索要4000多元才將我放回。

2001年11月中旬我再次進京,在天安門金水橋附近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這時警車追捕,兩個惡警拽著我的頭發硬是將我拖上警車,送到前門派出所,讓各地派人來認領。我不報姓名,被送到青苔派出所。青苔派出所4、5個惡徒當夜非法提審6個小時直到淩晨。他們用電棍將我的手、膝蓋都電腫了,還將電棍伸進衣服將脖子電焦糊了。他們還極陰險的讓我脫衣服,我未從。他們又換幾個人冒充大法學員與我切磋,我識破他們的陰謀後,他們就用大法書抽我的臉,打累了才罷手。他們極邪惡的將我關入已有兩個男刑事犯的小屋內。

小屋分割為三個一米見方的小號,小號中間橫懸著一鐵管,水泥地面骯臟不堪,不能坐不能躺只能站立。那兩個刑事犯用低俗的眼神看我並說下流話。我向他們講真象,明白真象後他們就不說什麼了。我在小號內一直站到第二天中午又被提審,問我姓名住址,又打又電又罵刑訊逼供6個多小時又將我送回小號。連續三天站立,不給吃不給喝、不讓上廁所。晚上又提審,用電棍電擊、惡徒坐在凳子上將凳子腳壓在我的腳面上、將笤掃柄放入我的嘴裏挫。

我被愛人單位八廠采氣礦書記王洪軍與八廠高平派出所的蓋立安接回高平派出所又轉送大同拘留所,10多天後轉送薩區拘留所。一個月後我的腿部骨質增生、腿伸不直、不能彎曲、不能行走。郭所長說:“我看你伸不伸開。”說著就用力抻我的腿使我疼痛難忍。獄醫檢查確實腿部病變,通知家人接回了家。此時八廠高平派出所已將我上報批準勞教三年,第二天派出所的蓋立安夥同八廠采氣礦書記王洪軍帶車謊稱拉我去醫院檢查身體妄圖誘捕我,我就站在窗口對著樓下的他們喊:“我煉法輪功做好人沒有錯,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如果出現意外你們負全部責任。”他們躲藏起來,又找來所長孫寶文、李雲生。這時他們暗派一蹬三輪車的問我用不用三輪車?我坐著三輪車出樓區時,他們蜂擁而上……樓區一仗義老人斥責他們不能這樣對待人家,被孫寶文破口大罵。我愛人攙扶著我,6歲的孩子驚恐的拽著我,孫寶文對我愛人吼道:“如果不躲開妨礙公務我們就開槍。”他們沖開人群將我和孩子一起帶上車,將孩子送到婆婆家。兩位老人本來身體就不好又受到驚嚇,還時常被騷擾。我被他們直接送到哈爾濱戒毒所,檢查身體有心臟病、腿部膝蓋半月板老化、有洞,血壓高,拒收。李雲生說:“沒事,裏邊咱們有人,花錢也給送進去。”共去戒毒所兩次,拒收回來途中蓋立安說:“就問你一句話,你去不去北京,如不去,馬上送你回家。”他們將我直接送到大同拘留所,途中臉部、手抽搐,他們請示,孫寶文孫說:“不放回家。”

2001年年末,春節前,在大同拘留所,我身體每況愈下,不能自理,臥床不起,他們強行讓我坐著。監室窄小窒悶,夜間我上不來氣兒,腿部劇痛難忍,我喊人,他們就說“挺著,”或置之不理。拘留所將我拉到大同醫院打吊瓶時還帶著手銬,檢查我貧血、缺鈣已到極限、有心臟病、雙腿不能站立,身體急劇惡化。我愛人四處奔波要人!2002年春節期間刑事犯都放了,只剩下一個大法小學員和我留在所裏。我不能自理須兩人擡著才能上廁所,小姑娘攙不動我,得管教幫忙,後來小姑娘也被非法勞教送走了,他們還不死心仍想非法勞教我,看我實在不行才通知家人,愛人將我背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