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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臺心理康復中心對數十名大法弟子進行藥物摧殘

惡人姓名: 宮玉柱, 李濤, 葛瑞芳, 姜世球, 王秀蘭, 丁元林, 石建芳, 毛繼文, 曲寶娟, 尉秀峰, 王秀慧
受害人: 煙臺大法弟子, 王克倫, 孫明毫, 孫彥勝, 孫香淑, 孫玉華, 季燕, 翟緒芬, 宋輝

(中國)煙臺市心理康復中心是煙臺市文明單位,可是自從去年7月份以來,多次對數十名大法學員進行非法治療,強行施藥,嚴重摧殘了學員的身體與精神。治療的同時大額收取學員的治療費。直到目前(2000.10.07)還有大法學員被強行關在裏面接受藥物註射。

它們喪失醫德,對萊陽20多位大法弟子進行了殘無人道的折磨,令人發指。它們喪盡天良地給大法弟子註射大劑量的藥物,是真正精神病人的5倍還多。給大法弟子超幾倍的藥吃,不吃就捆起來強行灌。目的是破壞大法弟子的中樞神經。大法弟子身心受到了極大的摧殘,那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慘不忍睹。有的被折磨的渾身無力,不能行走。有的被折磨的長時間流口水,有的被折磨的整天整夜睡不著覺、渾身打顫,等等等等。大法弟子說:“我們沒有病,更沒有精神病。”姓王的說:“知道你們沒有病,治的就是你們上訪的病。”這些“白衣天使”真是滅盡人性,草菅人命。有個大法弟子被折磨了4個月之久。

http://www.minghui.cc/big5/0001/Oct/15/yantai_101500_shishi.html
http://209.224.236.36/package/xiongshou_exing/Shandong_criminal_list.html

孫明毫:煙臺式青少年宮美術教師。自政府去年開始鎮壓大法開始,於10.27開始到北京上訪證實大法,為大法陳訴冤情。然後,又由被單位非法關押至今年1月14日,再次出來證實大法,被公安帶回本地拘留15天。到了今年2月15日,單位還要關押,他開始絕食抗議。到了20日,單位把他強行送進了煙臺市心理康復中心(萊陽)6療室當作精神病患者進行藥物摧殘。把和他一起上訪的另一位女學員孫香淑也關進了2療室。

在精神病院,他們拒絕服用藥物,醫院就強行將他們用繃帶把四肢捆綁在床上,從鼻子內強行插管灌藥,藥片從3片增加到5片、7片。當達到7片時,他渾身痛苦的無法形容。此時,不準家屬探望。3月10日左右,招遠金礦的孫彥勝被送到和他一個療室。他的單位背著家屬,說是辦學習班,把他騙入精神病院。單位領導在找不到正當理由情況下,為了達到把他送入精神病院迫害他的目的,居然無恥地拉關系,通過請精神病院的院長和6療室的主任吃飯商量如何把他送入精神病院,而醫院院長宮玉柱和6療室主任丁元林明知此事的真相,僅僅為了一頓口腹之私欲,居然泯滅良知,把一個好端端的正常人送進精神病院去迫害,使孫彥勝及其家人從此墜入地獄般的苦難深淵中。

孫明毫和孫彥勝兩人強烈要求院方放人,聲明自己沒有病,要求見家屬。主任說:要不是你們沒有病,早就把你們綁在床上了。23日,孫明毫再次向院方強烈要求出院,聲明自己沒有病,自己沒有錯,抗議院方的做法。表達了要用生命證實自己是清白的,然後一頭撞在墻上。醫院不管他的傷勢,把他的四肢用繃帶捆在床上,頭和肩膀用床單捆上。他隨後開始絕食,孫彥勝問主任為什麼綁他。主任不答反問他:你是不是也不吃飯,他說:是。然後他們就開始把他也綁在了床上,對他們們強行插管、灌食、註射藥物。為了向他體內註射藥物,都把針頭打彎了。第三天,孫明毫昏迷了一天一夜,5天內都被綁在床上。直到家屬和單位來人才釋放,還要求家屬及本人保證不再進京上訪。

在醫院被摧殘的過程中,醫生不停地說:只要簽字保證不上北京,立刻放人。這說明地方政府和院方在明知大法弟子是正常人的情況下,還在沒有人性地采用法西斯式的做法迫害大法弟子,是蓄意的、是極其邪惡的,根本就不是人的行為,他們逃脫不了正義和歷史的審判。

孫明毫被送進精神病院時,興隆街派出所也派人送他進去。而此事是得到煙臺少年宮上級主管機關、團市委的批準的。他共被關了28天,孫淑香被關40余天。

其中二療室關有7個女弟子 三療室有5個弟子
知道姓名的有:孫玉華、季燕、翟緒芬、宋輝、王克倫。
其中,孫玉華是煙臺原警備區司令員的夫人。自去年政府鎮壓法輪功以來,因向中央寫信反映情況,其丈夫警備區司令員竟被一撤到底,成為普通百姓。孫玉華本人也被送進精神病院遭受迫害。這種封建式、文革式的、株連九族的做法早已為人所不齒,沒想到在文明時代的今天競又被江澤民搬出來鎮壓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和親朋好友,把上億的人當敵人打,其結果必然是自決於人民和正義,為善良和正義人事所唾棄,自己把自己擺到了邪惡的位置,讓世人唾罵;自己把自己埋進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http://minghui.ca/mh/articles/2000/10/31/539.html
王興英,是山東三環制鎖集團公司職工,家住山東省煙臺市芝罘區文化四巷77-10號。
江澤蟾酴出於不可告人的目的,采取高壓政策鎮壓大法。因為我進京上訪,拒絕放棄對大法的信仰,派出所告訴我們家人說要勞教三年,單位要開除我,兒子在部隊也要受牽連。家人實在承受不住了,他們和單位一起把我送進了精神病院以圖解脫。

2000年3月2日,我已被單位拘禁多日,單位的人和我愛人一起把我送到位於萊陽市的煙臺心理康復中心(當地人叫萊陽精神病院)。在這之前2月20日單位曾開車把我從南大街派出所送到萊陽精神病院做檢查,做B超,腦電圖,透視,結果一切正常。

醫院分很多病區,關押了芝罘區和萊陽等地的幾十名大法弟子。我住在第二病房區,住院第二天開始每天強行打吊瓶,每天還要皮下註射兩針,共打了20個吊瓶,註射了40針。打針是綁在床上打。每天吃十二片藥,其中十片是冬眠靈,另兩片不知道是什麼藥,大夫也不告訴我。吃藥時兩個護士看著吃,她們要我伸出舌頭看看是否把藥放到了嘴裏,然後再伸出舌頭看吃沒吃下去。那時第二病區有6個大法弟子,這之前還關過別的弟子,我走的時侯又有進來的。醫院強行給大法弟子專門做了一次頭部電針。我們要煉功就給綁在床上。把我們學員一個一個隔開,不讓湊一塊,連說話都不允許,一個學員關在一個室裏,同室的精神病人幫醫生看著不讓我們煉功。我嘴裏背論語,她們就過來打。我們躲到廁所裏煉功,被發現了也挨打。經過這樣的折磨,我不能吃飯,渾身無力,兩腿彎曲伸不直,上眼皮松弛下垂,眼睛只能半睜,下巴也松弛,嘴老是半張合不上,大便不通幹結。更嚴重的是整天整夜睡不著覺,兩腿老是抽動,抽得坐立不安,抽得晚上不能睡覺,起來坐著護士又不讓,怕你起來煉功。我只好用衣服包著蜷縮著跪在床上,壓住腿,這樣才能不抽搐。

3月30號,當愛人去領我時,主任還不同意放我回去,說是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最好再住半個月。愛人看我被折磨得瘦成那樣,執意要領我回去。這樣主任還要我們買5瓶冬眠靈藥,叫回家吃。回家三、四天後,全身皮膚發黃,眼睛黃綠色,惡心嘔吐,經過醫院化驗,肝嚴重藥物中毒,轉安酶比我去精神病院前高出40。功友們看見我都嚇一跳:我被精神病院殘害得兩眼發直,眼皮睜不開,嘴巴向下叠拉著,掉了很多頭發,完全不再是那個健康的我。

我們那個病區折磨得很重,護士長說:死一兩個不要緊。別的病區煉功,她說是因為學員集中在一起,要單個隔離,所以我們病區沒法交流,連說話都不讓。我們被關在那裏,不準隨便走動,沒有人身自由,每天還要打針吃藥。我走的時候又進去了幾個弟子,也是整天綁在那裏打針、灌藥。

以上是我在煙臺心理康復中心的大體情況。我希望用自己的親身經歷把邪惡勢力迫害大法及大法學員的真相講出來,讓善良的人們了解。為了保證真實,我反復修改了多次,只講了我親身經歷的客觀事實,有些我個人的感受到但不一定客觀的我都沒有講。所以我所講的完全沒有半句謊言,我願意為大法做證,就夠對自己講的一切負責。
住院時間:2000年3月2日到3月30日,住院期間費用全部自理。附上掛號證和結算單據。

孫玉華,女,53歲,煙臺市日用雜品總公司退休職工,家住煙臺市芝罘區環新路10號內2號。

我於2000年2月28日至3月15日關在萊陽精神病院第三病區17天,雙手雙腳被銬在床上兩天兩夜,被強行打針吃精神病人使用的藥物。有的學員一邊被灌一邊往外吐,一點也灌不進去。全病區11個大法弟子有一天一起悟到:我們沒有精神病,從今天起不讓任何人給我們打針。護士上來一個一個地往外拖,一個學員(名叫宋輝,也是芝罘區的)以死抗掙,幾個護士拼命在往後拽也拽不住,因為使勁太大,臉憋成了紫茄色;另一個說再打針我就不活了;我就拉住主任醫生問它:你不怕出人命嗎?主任醫生嚇得臉都變色了,說:別打了別打了。從那一天起,這個病區再也沒有給學員打針。學法煉功都正常了。

有個姓寧的女學員,從進精神病院那一天,就拒絕打針,說敢給我打針,我就死給你看。大夫和護士都害怕她,誰也不敢給她打針。新學員進來,她就鼓勵她們,千萬別打針,師父傳這麼大的法,不能讓它們破壞。後來醫生和護士害怕她,幾天後就趕快把她送走了,她很順利地過了這一關。但是我知道別的病區環境不行,她們根本不能煉功,誰煉功就加大藥量,手腳綁在床上打針,捏著鼻子灌藥。在我們之前有幾十個X地的學員關在這裏,他們都不打針,大夫也不逼他們。

王維傑,女,煙臺市芝罘區東口子人,3月關在萊陽精神病院,同樣被逼打針吃藥,但她身體沒有很嚴重的不良反應,能吃飯能睡覺,還幫助打掃衛生。出院時大夫說她,這些人中只有你沒有病。因為別的學員出院時都被折磨得不象人樣。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12/31/627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