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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某鎮政府邪惡之徒毒打大法弟子。

惡人姓名: 成都某鎮政府惡人
單位: 成都某鎮政府
性別: 男
職位: 鎮長, 公安,

二○○○年一月二十四,我們一家老小正高興吃飯看電視,我剛吃好,門外傳來一陣摩托車聲音,緊接著的敲門聲。原來是鄉政府請的黑打手,“快點!快點!政府請你去一下問個事情,你去了就知道了。”我心覺得沒點事,無所謂順其自然吧。坐上摩托來到政府官員早就準備好、設置好的所謂辦公室,打手眾多,刑具不少。一看心裏什麼都明白,心想磨難降臨,守住心性,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堅定地證實法護著法,心裏真是一點也不怕,從來沒有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眼睛註視著這夥毒蛇猛獸。
鎮長開始審問,“你知道把你喊來幹什麼?”給三分鐘思考。
我回憶著,頭腦一片空白;
“二分鐘了”,我還是想不起來什麼;
“三分鐘了,想不起來,我們幫你。”
啪!啪!啪啪!我承受了鎮長陣陣耳巴子;鎮長並下令給我打!打手們一湧上來,邊打邊罵:
“你這個頑固份子,你不老實。”
一時間拳頭、腳踢、耳巴子、竹條子交加輪落在身上,頭被打得忽左忽右,打倒了又拉起來打。甚至還有人扯頭發、扯耳朵……我的身體一陣陣麻痛。
“停手!……停手!……你說不說!”
我回答著當初如何得法,任何做到“真、善、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到先他後我,一心為他人,這是大法的威力,是李洪志師父教我們的,我們沒有做過任何壞事啊。另兩個幹部過來給了一陣陣耳巴子並罵道:
“你把我們害慘了。”
“有人揭發你,你們三個人是骨幹份子,是總指揮。”
說著拿出三封信,我執意請他念給我聽。
“你放老實點”,“你接受資料並傳反動資料。”
我否定陳述了這一切後,黑官們更惱怒:
“這個老師今晚要上層次了,關掉燈給我打,打死不負債。”
室內一團黑,大約近二十人把我團團圍住打,感覺有腳踢、拳打……像雨點一樣落在身上。大約2分多鐘,門外有人叫:
“拉開燈”,大部分打手不見了,只剩下六、七個城建和保安。
“某某老師,痛不痛?”
“你不老實就該挨!”我什麼也不說,心想大法弟子不能低頭啊,我又站直了身體。
“來,再給我打”。
三名幹部,七、八個保安。輪番毒打一陣,我一次又一次地被打倒在地,承受著還是慢慢站起來。
打手們看著沒有辦法,便叫來已招認的一位功友。我心裏明白,不給市場,不能讓這件事情繼續下去,造成更大的損失,要護法啊!心裏平靜下來,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傳給我的資料,我看後全部燒掉了。”
“坦白從寬,你的資料傳給誰了?”
我回答著沒有傳給任何人,看後就燒掉了。
“她死不老實,給我打,朝死裏打,你上告誰,誰都不管。”
打手們又抱來竹條子,抽打一陣,叫我跪下,兩手平擡,身子要直,如有點彎就用條子毒打。讓我跪著想十分鐘,門外又來一批人,街上賣藥的人,社會上的黑打手人渣也來不少。
“關掉燈,給我打!”
這一陣子比上一陣打得更兇了,眼冒金星感覺眼睛看不見(心想沒事)。遍體鱗傷屁股腫起來,胸部腫了,衣服被皮膚出的血粘貼,身子好像站不穩,但盡力控制自己,好幾次都要快喘不過氣來。心裏想著“難忍能忍。”猛然間想到:師父!弟子跟你來了。頓時感覺一股熱流,頭皮破了,鮮血流淌下來,上衣被鮮血染成血衣服,很快流向褲子。
“留血了,頭爛了。”
打手們停住手。但感覺頭上一點不痛,全身漠然然的,輕飄飄的(是慈悲的師父為我承擔一切啊!)。打手們官員們嚇壞了,以為我啥樣了,好多偷偷逃離現場。鎮長要求把我拉到醫院包紮,我堅持不去,我說沒有事沒有事,謝謝你們!包紮傷口後我付了全部醫療費,它們根本不管。當晚好多的群眾為我落淚悲傷。
“太狠毒了”!
“太狠毒了”!
“這麼好的教師你們還要打。”
把我從醫院拉回政府,又繼續審問,公安作筆錄,我還是那麼幾句話。
公安員說:你要對你說的話負責。我還是那麼幾句話,隨後簽了自己的姓名。
鎮長宣告:
“你要在教師會上公開檢討,要罰款五仟元,明日下午交夠,否則後果自負。”
我都答應它們的問題,我沒有那麼多的錢,也沒做錯什麼。事後強行脫掉血衣,不允許我拿走。幾天後視網膜脫落,又承受手術之苦,我給師父合十,不吃藥,手術中、手術後,我始終把自己當做煉功人,堅持打坐。手術後傷口一點也不腫,貼上視網膜,馬上就能清楚看見事物。專家都認為是奇跡。
邪惡們造下的滔天罪行怎麼能掩蓋的了呢?我堅信正義終將戰勝邪惡,天理不容啊!淩晨1點多把我送回家。度過了這次大磨難,教委這邊管教,政府這邊也在管教,真是關關都要闖,處處都有魔啊!我終於走過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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