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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弟子黃懷琴屢遭邪黨迫害 丈夫難承受含恨去世


四川省新津縣大法弟子黃懷琴自九九年七二零開始,多次被邪惡之徒非法抓捕、抄家、關押、勞教,受到非人的酷刑折磨,在勞教所,她拒絕放棄信仰,曾被幾名受惡警指使的吸毒犯暴打暴踢、按倒在地上腳踩頭、銳器戳手、拉起來用繩子捆綁吊通宵,以及被頻繁灌大量水後不讓上廁所等殘酷迫害。

黃懷琴的家人幾年來一直在擔驚受怕、不安中過日子。其丈夫(常人)因承受力超過極限而患重病,於二零零六年元月含恨去世。臨終前他說出了他埋在心裏幾十年的話:“萬惡的共產(邪)黨把我整慘了。”

四川省新津縣大法弟子黃懷琴,女,五十七歲,原新津電機廠退休職工。

九七年前,黃懷琴是廠裏出名的藥罐子,十多種病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諸如嚴重的坐骨神經痛、子宮肌瘤、胃神經官能癥、氣管炎等病。長期治療不見好轉,因對多種藥物過敏而出現多次危險,經搶救才活了下來。病痛的折磨使她脾氣也變得不好。

一九九七年,黃懷琴喜得法輪大法,並按“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不到一月,身體完全康復,皮膚也變得白裏透紅。單位同事都說她煉功前後簡直是兩個人。她不但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心性也得到很快提高。鄰裏之間、弟媳之間難解的矛盾很快化解了,對名利看得很淡,在利益面前也不動心,該她得的就得,不該她得的也不爭。

可是自九九年七二零開始,江鬼利用黨、政、軍血腥鎮壓法輪功以來,新津黨政部門及公、檢、法,六一零辦追隨江氏流氓集團不遺余力迫害新津地區法輪功學員。黃懷琴和許多法輪功學員一樣,因堅持信仰“真、善、忍”而屢遭迫害。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縣領導到黃懷琴所在單位威脅她放棄修煉,她就向他們講述大法的真相。七月二十三日,新津公安幹警遊勇和付某到她家強迫交出大法書籍,結果一本書也沒得到,臨走時將大法宣傳橫幅拿走。十月,公安一科副科長羅正明、五津派出所副所長彭樹全到她家威脅其丈夫、兒子寫保證書。在這期間,她住家樓房一直有警察監視。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一日,羅正明、彭樹全及十多名警察非法抄黃懷琴的家,抄走部份大法書籍、師父法像、煉功帶、收錄機一臺,並強行將她綁架到五津派出所非法關押兩天,大搞刑訊逼供。

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二日上午,黃懷琴與另一法輪功學員去鄉下吳店子發真相資料被人舉報,當時就拉上警車送往新津縣五津派出所被非法關押,下午警察從黃懷琴身上搜出她家鑰匙,擅自打開她家門再次抄家。抄走大法書籍、真相資料、收錄機一臺。

新津公安惡警非法判黃懷琴勞教一年半。非法判決後,新津惡警耍盡花招,幾經轉送,最後在二零零二年四月十日將黃懷琴劫持到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

二零零二年三月,惡警張林等三人將黃懷琴押送到成都市郫縣看守所,體檢時,看守所因黃懷琴血壓高、腰間盤突出而拒收,黃懷琴當天被帶回關押在五津派出所。縣公安局惡警玩花招,與縣人民醫院溝通,三月十三日幹警王建軍和孟雙將黃懷琴送縣人民醫院體檢後,再次將她送到成都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周後,於三月二十日押送到資中楠木寺勞教所,也因體檢不合格而被拒收。當天惡警又將她送回成都看守所。三月二十六日由家人接回新津。回到新津後一直受到公安的監視、跟蹤。

二零零二年四月五日上午,黃懷琴去該縣中心菜市買菜,她未過門的兒媳婦在家等她買回菜就去挑選結婚家具準備五月二日辦婚事。可兒媳婦等了半天,不見母親回家。經目睹者告之,才知道母親在菜市買菜時,已被公安王建軍、張小蘭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綁架,被非法關押在五津派出所。

在派出所非法關押期間,有五天時間裏,不準上廁所,不準任何人接見。黃懷琴被綁架的當天下午,黃懷琴的丈夫聞訊趕到該派出所問個究竟,王建軍驕橫的說:“對法輪功,想整就整,想抓說抓,你把老子怎麼樣?”說著開車向其丈夫沖去,並惡毒的說:“老子碾死你。”當時就把黃懷琴的丈夫撞倒在地。

二零零三年二月十日,惡警將黃懷琴劫持往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黃懷琴在勞教所受到的酷刑折磨非一般人承受得了的。有一次,獄警李其、李霞讓吸毒犯拿著誣陷大法、誹謗師父的所謂試題讓她做,因她不配合,不做,被幾名吸毒犯暴打暴踢,用腳踢腰、按倒在地上用腳踩頭,從頭打到腳,臉被打腫、口裏出血、站立不穩。然後將手、腳捆綁後,吸毒犯張尚壹等幾人把她從十監室高處往低處猛推倒在地上,用腳又踩又踢,眼睛、臉被踢腫。接著讓她簽字,被拒絕後,吸毒犯陳敬、張尚壹用筆尖戳她的手,當時就戳得鮮血直流。在資中楠木寺裏,惡警還采用強行頻繁灌大量水,灌水後不讓上廁所等手段進行迫害。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三日這一天,黃懷琴因實在忍耐不住而便在盆裏,被吸毒犯匯報後,又遭到一頓拳打腳踢,為了不讓她喊話,用揩腳布塞她的嘴。當時就被打昏過去,惡徒們用冷水向身上潑去,拉起來用繩子捆綁吊在鐵床的柱子上吊通宵,第二天雖松了綁,但仍不讓睡覺。

從二零零二年十二月至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九日,黃懷琴被逼迫一直面壁而站,手腳腫的像大面包一樣,疼痛難忍,皮膚出現流黃水,站不穩時又要遭到毒打,吸毒犯在獄警李其的指使下,專往她腰部踢。她在勞教所受到的酷刑遠遠不止這些。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日,在黃懷琴兒子的婚宴席上,不少人含著淚花議論著:“這是什麼世道,這麼好的人,在兒子結婚的日子,卻冤屈坐牢。信仰真善忍做好人有什麼錯?”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日,黃懷琴回到新津後,還一直受到公安電話騷擾。她的家人幾年來一直在擔驚受怕、不安中過日子。其丈夫因承受力超過極限而患重病,於二零零六年元月含恨而逝。臨終前說出了他埋在心裏幾十年的話:“萬惡的共產(邪)黨把我整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