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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省廣安市大法弟子吳雪芹遭迫害經歷


三次進京上訪,屢遭關押

一。第一次進京上訪,被非法拘留

99年7.20恐怖的烏雲從天而降,江××不顧政治局常委絕大多數人反對,一意孤行的對法輪大法展開了全面迫害,全國的宣傳機器鋪天蓋地的汙蔑、造謠,公檢法充當打手,從中央到地方,從單位、學校到街道居委會,迫害的指令層層下達,完全不給大法修煉者任何申訴的機會。

99年10月,小吳依法到北京為法輪大法上訪。在北京房山的一間出租屋裏,小吳和另外幾位東北的大法弟子被一群特務綁架。在房山看守所,小吳不報姓名住址,一位惡警恐嚇要槍斃她。當時,看守所關滿了大法弟子,晚上睡覺,每個大法弟子只能伸直側著身子,人挨著人,人稱睡“刀片”。第二天,獄警不知從哪裏查到她是四川的,就通知四川省駐京辦的將她接走。在省駐京辦,工作人員繼續逼問小吳是哪個地方的,小吳不說,一位據說比廣安市委書記還大的官縱容三名工作人員對其毆打。

在被押回廣安後,小吳被非法行政拘留十二天,在當地邪惡之徒搞的揭批大會上示眾,後被放回家,邪惡之徒規定小吳每天早上必須去戶口所在地派出所(濃洄派出所)報到。

二。無端被非法抓捕、拘留

99年12月的一天上午,小吳一人在自家門市上營業,廣安區公安分局的科長何志斌(音)與廣安市政法委書記許彬(女)開著一輛白色奧托警車,無故將小吳抓走。在車上兩人汙言穢語謾罵大法師父,並不聽善意勸告,將小吳帶到濃洄派出所。派出所的惡警用手銬將小吳銬在派出所值班室的椅子上一天,晚上,將她一人關在屎尿遍地的黑漆漆的留置室裏一夜。第二天,濃洄派出所的惡警曾登生(邪惡之徒,每次對小吳的迫害都有他參與)拿來了一紙行政拘留通知書,對小吳非法拘留十五天,後又非法刑事拘留了38天。

三。第二次上京

因為做好人講真話就被隨意抓捕、關押。2000年兩會期間,小吳和虎城鄉的大法弟子雷立春一起到北京伸冤。北京的信訪辦外面是黑壓壓的全國各地的警察,專門守在信訪辦門口抓捕全國各地來京上訪的大法弟子。因為小吳第一次上京時身份證弄沒了,便衣警察死活不讓她進去,小吳只好走上戒備森嚴的天安門廣場申訴,卻被警察抓到天安門公安分局非法關押。被轉押到廣安駐北京辦事處,吃的是工作人員的殘湯剩水,卻要扣每人每天30元。

濃洄派出所的惡警曾登生和廣安區公安局的女警王維(音)以及城北街道辦事處的一名官員,三人借接小吳他們回廣安之機,在京城遊山玩水,開支超標,就搜走小吳他們身上僅有的一百多元錢。吃飯的時候,他們三人只買他們自己的,不給小吳和小雷買吃的,事後還要到其家中索要所謂的“遣送費”。小吳和小雷被押回廣安,又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拘留所裏關的大多數是吸毒犯,整天歇斯底裏的亂吼汙言穢語,她們中不少是慣犯,被關了無數次,家裏人根本就不管,錢和生活用品都沒有,牢頭經常毆打弱小者。小吳買來生活用品分給她們,給她們講大法真相,勸她們棄惡從善。有的犯人為她的真誠善良而感動,跟著她學功,表示回家後要學法煉功。

四。第三次上北京

2000年四月,廣安城南和城北的大法弟子在戶外煉功,全部被非法抓捕行政拘留。五月一日,小吳和當地另外三名青年大法弟子黃林川、曾革平、劉玲再次到北京天安門廣場打坐和平請願,要當局給大家一個公正合法的修煉環境。在廣安駐京辦,小吳堅持要問訊的工作人員將有損大法弟子形象的貶義詞改過來,被城北派出所的男警鄧樹忠(音)用手銬銬在椅子上。小吳毫不妥協,最後,警察只好改了過來。

在廣安拘留所,為抗議非法關押,四名大法弟子絕食一星期。

五。流氓手段綁架,非法勞教

2000年6月27日上午,小吳在門市上上班,原濃洄派出所副所長賈××(已遭惡報,因貪汙被免職)帶著一群警察開車來到門市上,要小吳跟它們到派出所去一趟。小吳問為什麼?賈××說要傳喚你去問話。小吳要看手續,賈稱沒有,口頭傳喚,小吳說沒法律手續不去。於是,賈某打手機叫濃洄派出所的女警謝小萍拿了一張空白傳喚證來,叫司機填,司機問傳喚理由,賈某順口就說“違反社會團體管理”。小吳問賈“我現在在自己門市上班,怎麼違反社會團體管理了?”賈某語塞,還是強行帶走了小吳。到了派出所,惡警就不讓小吳離開。下午,賈某拿來一張紙,騙小吳行政拘留她十天,小吳連問它憑什麼?賈某做賊心虛的說你這娃娃就是不聽話。將小吳關進看守所的鐵籠子,賈某和看守所的惡警才偷偷從抽屜中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勞教通知書,告訴小吳勞教她一年半。這些追隨江××行惡的惡警,迫害好人就是這樣偷偷摸摸的見不得光。小吳當晚就寫了申訴材料交了上去,卻如石沈大海,這些迫害陰謀是從上到下串通好內定的,哪裏有好人伸冤的地方。事後,小吳的父母還被邪惡敲詐了1000元所謂的“遣送費”。

人間地獄般的勞教生涯

一。在五中隊被關禁閉,遭受酷刑

2000年11月18日,小吳和另外三名大法學員雷興蓮、劉玲、鄧元秀以及一名吸毒犯被送往資中縣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勞教。剛進勞教所大門,所內一名中年婦女模樣的惡警以為她們都是煉法輪功的,叫囂說“來五個轉化五個”。四名大法弟子被強迫體檢,並扣掉幾十元服裝費後,關入邪惡的五中隊(入所隊)。

一進中隊,首先是侮辱式的搜身,每個人要在樓旁邊的壩子裏脫光衣服,吸毒犯和雜案犯要檢查她們是否在衣服裏藏了經文,將她們的衣服、被子、日用品扔在地上逐一檢查。然後,就徹底失去了人身自由,每個人被安排了兩名吸毒或雜案犯“包夾”人員(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的監視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的人)。惡警利用邪悟的人,組成“幫教小組”,強迫大法弟子聽她們的歪理邪說。不願聽的大法弟子就被分開關禁閉,每天被反鎖在寢室裏,不許說話不許動,吃飯時沒有蓋子的便桶就在旁邊,由幾名“包夾”人員二十四小時監視。五中隊的管教羅××找小吳談話,小吳表明了自己堅信大法矢志不移的心志,羅××帶著威脅的口吻說“……不轉化在這呆一天就加教兩天,……”為了刺激這些勞教犯積極轉化大法弟子,所內惡警規定轉化一名大法弟子給其減多少天勞教日。許多吸毒犯為了早點出去,真是喪失人性無所不用其極的對待大法弟子。惡警還經常召集它們開會,為它們出損招,為它們打氣撐腰,使這些勞教犯成為中隊上的特權階層,可以肆意打罵、體罰、酷刑折磨大法弟子。得了法的生命,都知道大法的珍貴,不肯輕言放棄。惡警就出毒招,強迫堅定不轉化的大法弟子“站軍姿”(一種酷刑,以立正姿勢站得筆直,雙手緊貼兩邊的褲縫,雙腳腳尖抵住墻根,這樣鼻尖幾乎就貼著墻了),俗稱“巴起”。從每天早上6點起床燈亮開始,到晚上10點熄燈,有時甚至強迫她們站到12點,淩晨1點,天天如此。當時正是寒冬,楠木寺更是天寒地凍,北風呼嘯,時間稍長,血脈不流通,手腳冰涼腫得嚇人,呼吸困難。而且,懲罰式的不許洗臉、刷牙,長期不讓洗澡、洗頭、換洗衣服,小吳全身長滿了疥瘡,晚上躺在被子裏奇癢難忍,每晚都要用衛生紙纏在身上,否則,膿血就會粘在衣服上,每晚都睡不好覺,白天又是一整天的酷刑折磨。勞教所的轉化率就是通過這些流氓手段獲得的,許多學員心知大法好,但承受不了長期的這種生理極限的迫害和精神迫害,被迫違心的妥協了。幹事周××以小吳的疥瘡要傳染人為由,叫來獄醫陳××檢查,強迫小吳塗消毒藥水,導致其雙手腫大化膿,兩手的虎口爛出深深的長口子,每只手上都是幾十只大膿泡瘡,膿血不停的順著十個指尖向下淌,致使後來十個手指不能動,生活無法自理,吃飯要人餵,棉衣只有披著無法穿,睡覺拖被子、枕頭只能用牙齒咬,解手沒有人幫忙解扣子,只有自己靠毅力花很長的時間慢慢將紐扣摳開。獄醫警告
會出人命的,建議將她送回去,即使這樣,邪惡的中隊長徐××還是不肯放人,而是強迫小吳自己掏錢看醫生。獄醫陳××拿一把棉簽就使勁的刷,連惡警和吸毒犯都嚇得倒抽涼氣。惡警和邪悟者還散布謠言,說她就是因為不轉化才會這樣的,將迫害的罪證當作轉化的工具來利用。小吳憑著對師父和大法的堅信,從魔難中闖了過來,雙手奇跡般的痊愈,連一點疤痕都沒有,監視看管她的吸毒人員見證了這一奇跡。

天安門自焚偽案出籠後,惡警以此為借口,對所有堅定的大法弟子迫害升級,由“巴起”改為“飛起”(酷刑,“飛起”姿勢站立,兩手伸直向上貼在墻上,人的重心全落在腰和腳後跟上,時間稍長就會痛苦萬分),每天只許使用兩次馬桶,而且連老年人也不放過。小吳不飛,三名吸毒犯將她強行按在墻上,踢她,小吳被迫絕食抗議,邪惡之徒才減輕了對她們的迫害。在五中隊,小吳經歷了三個月這種暗無天日的日子,她和那些堅定的大法弟子們用慈悲的心無怨無恨的向迫害她們的吸毒犯和雜案犯講真相。她們的真誠、善良和堅韌贏得了一些雜案犯和吸毒犯的同情和欽佩,她們有的暗暗為大法弟子把風,做掩護,佛光在這個最黑暗、骯臟的角落依然普照著心中存有善良的生命。

二。在八中隊被體罰

2001年3月中旬,小吳和被關押在五中隊的二十多名堅定的大法弟子,被分到專管法輪功的八中隊,為了強迫她們轉化,幾天之後中隊的惡警又開始了讓她們“巴起”,連續體罰了半個月,收效不大,就把她們全部轉到專管迫害法輪功的七中隊。

三。七中隊被關禁閉

惡警中隊長張小芳怕她們影響其他的學員效仿,就將他們二十多個人關在二樓盡頭的七寢室,一間十幾平方米的房間裏,吃喝拉撒全在裏面,派了五個邪悟的人看守。為了強迫她們轉化,惡警又是一個月不讓她們洗頭洗澡,還要強迫她們每天從早到晚端坐在一張小塑料凳上,雙手放在膝蓋上,目視前方,眼睛不許閉一下,嘴不許動一下,否則就會被誣陷為背經文而被加重迫害。惡警安排看管她們的五名邪悟者每天宣讀誹謗大法的書報,不許任何人提出異議,廣安市大法弟子彭仕瓊和南充大法弟子韓光榮就因說報紙上是邪惡的謊言,被惡警張小芳用電警棍電嘴。惡警又出花招強迫全寢室大法弟子背監規,一些同修看見監規上明文規定要講衛生,勤洗澡、洗衣服,就多次提出要見獄警,讓其按所規還大家正當的權利,所內惡警才不得不同意她們每個星期洗一次澡和衣服。所內惡警還強迫她們做奴工產品,挑選豬毛、糊嬰兒素紙袋。

在人間地獄般的勞教所裏,小吳和所有堅定的大法弟子都是坐的這種“牢中牢”,長年累月對著石灰墻站著或者坐著,無論酷暑房間猶如蒸籠,揮汗如雨,屁股上長坐瘡都不許隨便動一下。她們是屬於“三不準”人員,不許和家裏通電話、不許通信、不許親人接見,連一般勞教犯都享有的自由,而作為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卻沒有。原關押在七中隊的大法弟子,堅定不轉化的和轉化後又聲明要從新修煉的,或者在記者到中隊上采訪攝象搞醜劇時站出來證實法的大法弟子,惡警對她們的迫害也是很殘酷的,長年累月讓她們在操場壩子上讓太陽暴曬,讓雨淋,讓蚊蟲叮咬。惡警還特意在三伏天太陽最毒辣的時候,強迫不願放棄信仰的大法弟子在操場上跑步,一遍遍的做廣播體操,對許多老年大法弟子,惡警對她們的迫害從來沒有手軟過。。每次有轉化的學員要釋放前,惡警都會搞所謂的揭批大法的醜劇,讓這些學員上臺宣讀經過惡警審核過的揭批書,鞏固轉化成果,所內護衛隊的男惡警腰插刑具站成一排,虎視眈眈的盯著會場。只要有誰站起來發表不同意見或者揭露邪惡謊言,護衛隊的惡警馬上沖過去,熟練的將大法弟子雙手反剪在背後掀在地上嘴啃泥,然後拖到操場邊的樹上用手銬反銬上,張小芳氣急敗壞的拿著電棍狠狠的電她們的嘴。一次,成都老年大法弟子張世清不配合邪惡,女惡警張米莎(音)將手掌呈刀狀狠狠的砍她的臉和脖子,並一腳將其踢到臭水溝裏;南充青年女大法弟子馬青春被張米莎強迫站在遍是屎尿的臭水溝裏。樂山市的小學校長龔淑英在勞教所被迫害致死。雙流大法弟子樊英、峨眉山市大法弟子黃麗莎被關禁閉迫害,後來樊英被雙流610酷刑折磨致死,被人發現時遺體上血跡斑斑;黃麗莎,三十多歲了看上去象十幾歲的孩子,後來被成都市看守所和成都青羊醫院合夥野蠻灌食致死。樂山市青年大法弟子高燕,本是一位個子高挑容貌清秀的女子,由於長期被強迫在烈日下暴曬,皮膚黑得象非洲人一樣,後來高燕被迫害得精神失常。廣安市大法弟子胡修春在勞教所被迫害得精神失常。成都市美麗的青年大法弟子祝霞,在勞教所遭受了各種非人的迫害,後來在成都新津洗腦班被迫害得精神失常……就是這座人間地獄,將許多堅定的大法弟子迫害致死、致殘、致精神失常。

堅持信仰,被迫流離失所

2001年12月中旬,小吳堅守信仰,從人間地獄般的勞教所堂堂正正的出來了。當地派出所的警察問她“你現在不得煉了嘛?”小吳肯定的說:“都知道我沒轉化,沒轉化肯定要煉。”小吳回到家中不久,街道辦事處的藍××帶頭的幫教小組就到家中騷擾,要小吳保證不上北京,不出去發傳單,被委婉拒絕。大約一個月之後,濃洄派出所和廣安區公安分局的惡警七、八個開著車到小吳家門市上,要綁架小吳去洗腦班。小吳記起師父的教導,“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當時,許多群眾圍觀,小吳揭露了惡警采用流氓手段綁架自己並被非法勞教的事實,激起公憤,有群眾當場指責惡警是執法犯法。加之小吳和親人的堅決抵制,惡警的綁架計劃落空了。在後來,惡警又一次預謀綁架時,得到師父的點化,小吳離開了家,開始了四年多流離失所的生涯,有家不能回,無法照顧年邁的父母。即使這樣,惡警還時常到其家中騷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7/2/131991.html